回到书房中,李鸿对于保险柜中搜刮来的不义之财只字未提。
这么多钱反正又没有人看见,他要是说出来,那可真就是二百五了。
“我手里有些资料要亲自交给卫长官,这里没什么事情了,你们就收队吧。”
“是,李长官!”
宪兵们收队返回宪兵队。
办完这些事情,募捐会早已经结束,李鸿带着资料去了卫伯儒的行营办公室。
李鸿走到卫伯儒办公桌前,放下一摞文件,说道:“卫长官,这些文件材料都是从熊文山家里搜出来的,这些证据足以证明熊文山通敌叛国罪了,你请过目。”
卫伯儒认真的翻阅着桌子上的文件,当他看完手里这些材料,神色慢慢变得凝重起来。
“李鸿,这些资料文件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人看过没?”
李鸿如实汇报道:“报告卫长官,这些资料文件只有卑职看过。”
卫伯儒点了点头,表情肃穆的看了一眼李鸿,郑重的提醒道:“这些资料文件有些是绝密,你要谨言慎行,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卑职明白!”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卫伯儒拿起电话听了一会,忽然有些愤怒的说:“你们宪兵队真是一帮饭桶,连个人都看不住,居然还让他自杀了,算了,你们好好审讯其他间谍特务吧。”
卫伯儒放下电话,余怒未消的对李鸿说:“刚刚宪兵队打来电话,说熊文山在审讯时服毒自杀了,他娘的,真是便宜这个卖国贼了,不然,真是枪毙他十次都死不足惜!”
李鸿汇报完抓特务的事情准备离开。
“卫长官,要是没有其它事情,我就回去了。”
“时间确实不早了。”卫伯儒看了看腕表时间,说道:“李鸿啊,你也辛苦一个晚上了,这样吧,我让勤务兵去军署宿舍楼给你清理一个房间出来,你晚上就去那休息吧。”
“不用了,卫长官。”
李鸿说完离开了办公室。
出了行营大楼,他骑着摩托车沿着街道胡同一路瞎逛,想要找点吃的东西。
大晚上街道上冷冷清清的,摆夜摊的不多,不过,挂着红灯楼的窑子楼倒是挺热闹。
他转了几条胡同,先去澡堂子里泡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然后吃了点东西去陈淑君家了。
去陈淑君家的路上,李鸿一路都在动着歪脑子,想着如何生米煮成熟饭,实在不行,那就只好彰显土匪本色,霸王硬上弓了。
十几分钟后,他到了陈淑君家的院外。
李鸿像个做贼的人似的,在外面瞄了几眼,他也不走正门,偷偷摸摸的从院墙上翻越进去。
撬开房门进了里屋,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陈淑君还没有回家。
进了她的家,李鸿先去陈淑君的闺房里面参观了一番。
陈淑君的闺房挺大,不过,房间里面的摆设物不多,一张木雕床,桌子上摆着一盏小台灯,角落边还有一个书架和衣柜。
在她房间了转了一圈,李鸿总觉的少了些什么。
随即,他从系统仓库里搬出了一台留声机,还有一架钢琴,布置在了房间内。
李鸿走到留声机边,放了一张唱片,圆圆的大唱片慢慢转动,随之响起了悠扬的音乐声。
他躺在木雕床上惬意的听着唱片,嘴里哼着小调。
这个年代虽然国家战火纷飞,风雨飘摇,但是唱片歌曲还是挺盛行的。
此时,听着这些民国老歌,别有一番怀旧味。
李鸿闭目养神,在房间内聆听了半个小时,忽然,他听到院外有开锁声。
他翻身起来,关掉了留声机,躲在了房间角落里,准备给陈淑君一个惊喜的拥抱。
一阵轻盈细碎的脚步声慢慢传来,黑暗之中,一个窈窕的身影走进了房间。
黑灯瞎火的,正好可以做坏事。
李鸿朝着前面的女人身影,突然环抱了上去,来了个突然袭击。
这种情况下,一个女人要是突然被什么人抱住,第一反应肯定就是“啊呀”一声惊慌的尖叫。
“啊呀……我x……”
房间内的剧情有点反转,女人的惊恐声倒是没有,反而是李鸿发出了嚎叫声。
李鸿太可怜了,又失算了……
陈淑君身体挣脱开束缚,快速打开了台灯,手里的手枪指向闯进房间的“贼”。
当她看到房间里是李鸿,不由得一怔:“李鸿,怎么是你?我还以为哪个贼这么不长眼跑我家来了。”
李鸿确实是来做贼的,他想当cǎi_huā贼,只是如意算盘落空了。
“陈淑君,你为什么每次不按剧情套入走……”
李鸿捂着鼻血狂飙的鼻子,样子搞的挺狼狈。
“什么套入?”
陈淑君莫名其妙的看向李鸿,收起了手里的枪,不悦的说道:“难道,我还要尖叫一声,喊非礼不成?”
李鸿现在是吃了哑巴亏,心里苦渣渣的。
“瞧你那副德行,来我家干嘛偷偷摸摸的,非要跟贼似的。”
陈淑君取笑了李鸿几声,然后走过去,拿起手帕轻轻地擦拭了他鼻腔中的血。
李鸿揉着鼻子,摆出一副讹上陈淑君的无赖样子:“陈淑君,我现在脑袋很晕,晚上就在这里睡了,你得负责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陈淑君撇了李鸿一眼,认真的说道:“心理治疗我可没学过,不过,要是让我拿手术刀在人身体上切割点东西,我还是很精通的,保证一刀到位。”
李鸿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