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柳拿起一个红包,对吴飞说道:“从今天起,以后能收红包的机会就很少了。我妈妈说结婚以后就不能收外婆的红包了,她也不会再给我发红包了。”
“以后不仅没有红包拿,反而要给红包出去了。我妈说了,以前拿了她多少红包,以后就要翻倍还回去多少。吴飞,你说我是不是亏大了啊。”
“不是吧,阿姨也是这样和你说的?怎么跟我妈说的一模一样,以后不仅没有红包领了,还要给外公外婆、舅舅小姨他们发过年红包,就是以后过年的时候,还要给小朵朵发红包了。以前我是和小朵朵一起领红包的。”
“这个是我小姑给的,我看一看多少啊!”康柳把手上拿着的红包拆开,从里面拿出来一把红红的毛爷爷。
吴飞问道:“小姑叫什么名字?还是直接就写上小姑就可以了。”
对康柳家里的亲戚,吴飞很多都是今天才第一次见到,姓甚名谁根本就不清楚,就连岳父岳母的大名吴飞都不知道。
“干脆名字和称呼都写上吧,时间久了的话记混了怎么办,都是舅舅、外公、外婆的。”康柳把小姑给的两个红包都拆了,这两个红包,是分属于康柳和吴飞两个人的。其实要吴飞说,要是数目不大的话,干脆包一个就可以了。
不过吴飞看盘子里面放着的那些红包,里面有好几个都是鼓鼓囊囊的,要是两个合在一起还真的装不下去。
康柳把钱数了一遍,对吴飞说道:“小姑的两个红包加一起一共是4000块。”
“小姑的名字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康柳很快又拆开了两个红包,对吴飞说道:“小姑叫康凤娇、我大姑叫康雪娇。大姑的红包也和小姑的一样,4000块。”
“我大姑跟小姑应该是商量好了的,要不然怎么会一模一样的。”
吴飞说道:“当然要商量好啊,要是到时候两个人拿的不一样,那不是不好吗?就连我那天看我妈妈的手机,我小姨就在他们那个群里面,问我舅舅给我们包多少红包呢。”
“那应该是了,我早上还看到我大姑和小姑在那里说悄悄话呢,应该就是在商量包红包的实情。”
吴飞有些好奇的问康柳:“大姑和小姑他们嫁在哪里啊,家里是做什么的?我们订婚的时候就给我们包了四千,那结婚的时候不是要包更多啊?”
对于康柳家里的亲戚,吴飞很多都不了解,对于今天第一次见面的大姑和小姑两家人,以前康柳也没有怎么对吴飞说,只是知道康柳有两个姑姑。
相对来说了解的多一点的也就是康柳的大伯和舅舅了,大家也见过不少次,吴飞到康柳家来得时候,大伯有时候也会在康柳家里吃饭,自然了解的多一些。
大伯的酒量虽然不好,可是却喜欢喝一点酒,每次喝了酒以后,话就多了起来,有时候拉着吴飞一说就是好一会。
不过倒是没有看到大伯喝醉过,每一次都是喝到似醉非醉的那个地步,就会停下不喝了,就是有点化身话痨的趋势。不过这样一来,倒是让吴飞对康柳他们这个大家庭又多了一些了解。
“大姑和小姑都嫁的不是很远,都是嫁在附近。不过现在大姑一家搬到市里去了,我大姑父以前是做打字复印的,现在在市里开了一个户外广告公司。现在一桥两头的四个广告牌就有两个是我大姑家里的,听说就那两个广告牌一年就要收不少的租金。”
康柳边拆红包边对吴飞说道:“还有高速公路那边,也有好几个广告牌是我大姑家的。现在我大表姐一家也跟着做打字复印,听说一年能赚不少钱。”
“以前还听我爸说过大姑他们想买二桥那边的广告牌,不知道后来有没有买好。”
县城两条过河的大桥,一左一右,两头都立着两个几十米高的广告牌,每一次经过大桥,都会看到那几个高高立着的广告牌。
上面的广告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一批,反正只要县城里面有什么比较大的活动、特别是有什么新的楼盘或者是商场开业的时候,铁定能在那四个广告牌上面看到。
那几个广告牌,应该算得上县城最好的几个户外广告牌了,按照能看到广告的人数来算,就连高速路口的那几个广告牌应该也比不上大桥两头的广告牌。
也不知道在那上面做一次广告需要多少钱,反正从吴飞以前读高中的时候,那四个广告牌就立在那里了。
这么多年过去,当时立广告牌的地方还是一片荒芜的河滩乱石,现在已经变成了漂亮的沿河风景带了,不变的只有那四个高高立着的广告牌。
现在二桥那边也和一桥这里一样,建了四个广告牌,比一桥的这四个还要高还要大,并且也都挂上了好几个广告。前几天吴飞经过的时候,还看到上面刚刚换上去的一个楼盘开卖的广告呢。
想一想这个广告的效果,吴飞对康柳说道:“大桥两头的那几个广告牌,应该花了不少钱吧。现在每年收的广告费应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现在一年收多少钱不知道,不过应该不少吧。以前我家把汽车店搬到现在这里来的时候,在上面挂了几个月的广告。”康柳对吴飞说道:“听我妈说,当时花了四五万块钱呢。那时候把四个广告牌都包了下来了,只不过另外两个别人家的只挂了一个月,我大姑的那两个挂的时间要久一点。”
“至于弄那两个广告牌到时没有花多少钱,那几个广告牌都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