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来荆州游历,曾听人说起,荆州名士之中有一位相貌清奇的长者,名叫刘在石……我觉得先生气度不凡,又与传闻颇为接近,因此斗胆一猜。手机端 ”
徐华彪笑呵呵的说道。
“听说过么?”
“当然,其实还有别的原因。”徐华彪笑呵呵的看了一眼旁边交代完了名井南她们三人之后,也跟了过来的林允儿,“我若是跟先生说,是我昨夜做梦梦到了,先生信吗?”
“信啊!为什么不信!”刘在石一脸恍然,“原来如此啊!”
“……嗯。”
徐华彪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
不是,这种话你是怎么信的这么理所当然的?
怕不是脑子进水了吧你……
不过,名字虽然没问题,可这刘在石的身份是什么人?
荆州的名士……
徐华彪忽然在脑海里浮现出了两个名字。
然后,是一串的名字。
“小友来荆州游历,有多久了?”
“我这是刚从扬州来,还不足十日。”
“从扬州来?”
“正是。在扬州,我倒是盘桓了一些时日。”
“怎么,小友很喜欢扬州?”
“喜欢倒是说不上,不过相比中原之地的战乱频仍,扬州……倒是平静的多。”
“怕是也不算平静吧?”听到徐华彪的话,刘在石乐了,“我之前听说,杨贤硕与他长女李彩琳双双重病垂危,他二人一死,怕是扬州,要有一场大乱呢!”
“我也正是因此才离开的庐江啊!”徐华彪笑着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嘛!而且,我在庐江的时候,听闻在河北一带,李延浩和李秀满二位大人的决战已经结束,差不多,我也可以回家咯!”
“哈哈,小友说的也对!”刘在石大笑了起来,“是啊!河北要定下来了,这荆州……怕是快到了要乱的时候喽。”
“先生这是去往何处啊?莫不是去庐江?”
“我去庐江做什么!”听到徐华彪的疑问,刘在石笑着摇了摇头,“我是去江夏城外去探访我的徒儿和一位老友。”
“哦?老友?”徐华彪眼皮一跳。
其实,他反应过来的是徒儿两字。
有徒弟,嗯,那就不可能是那一串名字里的一个,或许是那两个中的某一位……
而且他不是去探访老友吗?或许就是另外的那一个啊!
“怎么,小友有兴趣同往?”
“能与刘在石先生称为老友的,想来也不是普通人,在下自然想认识一下。”徐华彪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只不过,是不是有些冒昧了呀?”
“无妨!小友这样的人,我那老友,应该也是有兴趣结交一下的!我还很好奇,他能给小友一个什么评价呢!”
“评价?”
“就是名号……我的名号,都是这位老友送的呢!”
“先生的名号??”
“怎么,小友跟我说了半天话,是真的不知道我的名号吗?”
“这个……我只是在梦境中得知了先生的名字,别的……什么都不知道。”徐华彪这句话说的很诚恳。
是啊,我只是知道刘在石的名字,至于你到底是个做什么的……
难不成你是?
呵呵,好冷的笑话。
徐华彪的脑海里完成了一次自我吐槽。
虽然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可是人家没有确认,自己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哦,对,我都还没有自我介绍一下。”刘在石这才想起来,从徐华彪喊出了他的名字之后,他自我介绍都没做,“老夫刘在石,我的朋友一般都称呼我为水镜先生。”
“水镜先生……”徐华彪深深的吸了口气。
嗯,果然是你!
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脸上那份笑容。
“怎么,徐大人难道也在梦里听过这个名号?”
“嗯,听过,只是不知道水镜先生就是您。我还听过水镜先生有两个学生很是出名,号卧龙和凤雏……”徐华彪一边说着,一边笑眯眯的对着刘在石作了一揖,“只是不知道原来刘在石先生你就是水镜先生!那今天真是幸会,幸会了啊!”
“……小友你的梦,着实有趣的紧啊!”刘在石则是一脸的回不过神来。“这卧龙凤雏之说,不过是我和老友与几位后生之间的玩笑之话,怕是小友你就是荆州本地人都未必能得知的啊!”
“梦中之事,便是庄周都说不清,我区区一介凡夫俗子,又怎么能明白啊!”徐华彪笑着摇了摇头。
这话,说的也是掏心掏肺了。
就是啊,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
“而且,就算在梦中,我听到又是龙又是凤的,就多记挂了一些而已。”
“嗯,既然你在梦中就曾听说过,那就是有缘啊!刚好,这一次我去拜访的老友,就是那个凤雏的义父,你便随我一同去见见她吧?”
“哦?这样吗?那就算打扰,徐某也一定要去拜访一下了!”
徐华彪的表情,一下子亮了起来。
凤雏诶!自己居然路过一下荆州就能见到吗?
好激动!
“嗯……小友身边这些位……”刘在石的目光终于从徐华彪身上,转移到了旁边的林允儿,以及郑恩地她们身上了。
四匹马,六个人,这个架势,说实话,看着不像游历的。
“哦,这位是我的夫人,夏侯轻衣。”徐华彪微笑着指了指林允儿。
“见过先生。”在旁边旁听了好一阵的林允儿,已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