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言问这话的时候,语气可谓是自然不带一丝犹豫。
南宫倾尴尬的笑了笑,道:“没,呵呵。”
他默叹了一口气,直接撤下领口把上袍褪至肩膀处,露出白皙宽大的肩膀,倒没有普通读书人那般清瘦。
此时院内几个粗使的丫鬟见此,斜眼偷看过去,南宫倾如画般的容颜,配上这一截完美无瑕的背,皆不自觉的放慢了手中的活,开始驻足观望。
苏溪言根本就不感受到这气氛有什么不同,她上一世几乎都在中医堂里替病人诊脉行针医治,无论男女老少都是一视同仁,她看到的就是整个经络的走向。
苏溪言没有多做考量,走到南宫倾身后,在他背上垫了块帕子,一手按在帕子上,一手开始行针,动作干净利落,依次就将十枚长短不一的银针没入南宫倾的肩上,每入一针都要用手法在施针处走上一圈,再加之肩颈部位的穴位难找,每一针都要十分小心谨慎。
时间慢慢过去,半柱香后苏溪言才行至第七根,南宫倾肩上渐渐冰凉,不得不说这没有正式入春的天气还是很冷的。竹马甜宠
说完,给楚亦昊行礼匆匆挑帘出屋,只留下楚亦昊和苏漫宁两人在屋内大眼瞪小眼…….
小鱼一出屋就看见大榕树下的两抹月白色的身影,居然都是月白色!看着还很和谐是怎么回事?
又瞅了瞅一旁看得出神的春儿和小夏,轻声啐了一口道:“呸,看什么呢!还不去干活,小心你们的月利!”
两人一个激灵均收回了目光,开始各忙各的去了,小鱼撇撇嘴又瞅了一眼苏溪言,对在院门口守着的燕子递了个眼神,燕子心领神会默默的退出了院门……
与此同时,苏溪言已经开始收针了,收完十针后南宫倾的肩颈处流出了不少淤血,苏溪言用酒精棉擦拭后,又从匣子里拿出药膏,用棉签帮其上药。
待擦拭完,苏溪言走至南宫倾跟前,将药膏递上说道:“这药膏每日上一次即可,七日后还得劳世子再走一趟,再施针一次应该就能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