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一听,脸皮子隐约的抽搐了一下子,这是……在搞什么……
微微一笑,抿了一口茶,笑得意味深长,“詹老板你误会了,我……”
詹老板忽然瞪大了眼睛,然后流露出一种同道中人的感慨,挤弄了一下眼珠子,“哦,哦,詹某明白了,明白了……”
秦然放下茶杯,手劲略重,硌在了桌子上,声响挺大,“詹老板,别把人吓着了。”
詹先生笑了笑,“沉总口味挺大,那小子,可不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啊!”
秦然闻言一笑,很不以为意,又略微感兴趣,“哦,怎么个不简单法?竟然能得到詹先生如此高的评价,沉某真是越发的觉得有意思了。”
詹先生却是眨眨眼睛,回避了这个问题,手指节敲了敲烟斗背,意味不明,“这个年轻人跟我挺投缘的,沉总您不如……”
秦然心头一跳,正拉着领带的手微微收紧,眸光锐利,言语铿锵,面对詹先生分毫不让,“詹先生,如果我不让呢?是什么给了你错觉,沉某人的生意缺不得你!”
詹先生见秦然态度强硬,有些奇怪,很是可惜的往楼下撇了一眼,心里痒痒的,放不下,多年高位,早已经不习惯被人威胁,压在下风。
抬眼看着秦然,手指在腰间游移摩挲着,语带威胁,“所以,沉总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跟我詹某人抢人了?”
秦然只觉得好笑,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到连生意都顾不上,明知此时绝不该跟詹佐撕破脸皮,继续虚与委蛇才是最好选择。
可是季名终究是她的软肋,詹佐的特殊爱好她没告诉季名是她的失误,如此弄巧成拙也未必不可将计就计将错就错,不过她不想要他冒哪怕一点点的险罢了。
“看来詹先生势在必得啊!”想法定了,秦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手扣腰间,拔出了一把精致小巧的阻击枪来,黑洞洞的幽深的枪口直直冲着詹先生。
詹佐手上动作一顿,不可置信的看着秦然,他从来没想过,为了一个不认识不相干的人,秦然居然要跟他翻脸,还动了枪,这一出下来,性质完全就不一样了。
警告的眼神看着秦然,声音森冷,“沉总,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莫不是鬼上了身?”
秦然扯动嘴皮子一笑,沉舟行事一疯起来就不顾后果,她这性子在道上应该还是挺声名远播的吧!
“詹先生,依沉某看来,该搞清楚局势的应该是你吧!”
秦然眯着眼睛笑,全身融在黑暗里,怪渗人的,单手就把帽子往头顶上一扣,另一手上的枪还稳稳对着詹佐,分毫未动。
詹佐眼中幽光明明灭灭的,不知道沉舟单枪匹马来自己地盘上是依仗得什么,在弄清楚之前,他还是不想要把事情闹的太大,不好收场。
看出来了詹佐的谨慎畏缩,居然此刻他的面子倒是比性命更加重要了,秦然嗤笑一声,安逸太久,这位詹先生早就不能够适应真正的极道了。
极道中人,做事情萍的就是胸口那一股子热血,冲劲儿,狠劲儿,管后果怎样,江湖义气,两肋插刀,快意恩仇。
拍了拍手掌,按着耳麦开关,声音淡淡,“黑豹,把这儿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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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把烽火燃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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