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将也都跃跃欲试起来。
“另,今日我与高将军对敌之法,也可从之!当立三军,上中下军,不分高下,只是每半月一演习,将兵之将帅,也都可列英雄榜上参考因素,如此,将者可敌天下之将,而兵者却胜天下之雄兵,如此,岂不更好耳!”吕娴笑道“娴之浅见,不知诸位可愿否?!”
陈宫未言,许汜已抚掌大笑,道“女公子果然妙策!将可胜敌,然,所领之兵不能胜敌,犹败!兵可壮,然将不敌,也败!若如女公子言,此练兵之演习,及英雄榜可大大的激励士气!”
陈宫听了也笑,道“主公,此计甚好。还是要商议出个章程细则出来。”
吕布大喜道“我儿之谋果然甚妙!我看,可行!”
诸将喜道“若论勇者,榜首当是主公!”
吕布喜不自胜,搓着手高兴的不得了,却也默认,并不假意谦让。
张辽笑道“第二当是小将军!”
吕娴笑道“难道我父女竟霸了榜首和榜二不成?!我父为榜首既可,我,若要上榜,得要公平参战!”
高顺笑道“便不能居二,也在天下榜张飞之上……”
众人噗哧一声大笑了起来。
“英雄榜可立,然,不可伤了和气,不可为高下而生怨恨,不可不择手段,不可伤人杀人,点到即可。否则除名!”吕娴道“此为要言,望诸位谨记!”
“某等从之!”诸将皆心服道。
“立英雄榜者,意在提升自己实力,扬名立万于世。高者不可傲,低者不可丧,未进者尚可努力。诸位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切不可自大轻敌!”吕娴笑道“甚可以此为名,招天下贤士英雄皆来挑。”
众人早已心中大服之,笑道“唯小将军是听!”
一时间更是欣喜饮酒不自胜。军营之中皆兴之莫名,蠢蠢欲动,说的兴起之时,几位将领恨不得拉着彼此就去校场分个高下排名……
王楷对陈宫竖了竖大拇指,“招贤令,才是女公子的目的。”
“此是抛砖引玉,一箭数雕之策谋。汜也叹服。”许汜捻须笑道“谈笑之间,定三军,酒盏之下,定策谋。这位女公子,太出乎意料了。”
陈宫只笑,其实他之前在二人面前吹嘘的不得了。然而他心里其实也是没底的。
从未有人见识过吕娴的军事才能。他也没有。
他自然没底,他虽有信心,然而却依旧怕吕娴是逞强。
如今不光松了一口气,还叹服,甚至为之自豪万丈,如同这在府的所有将领一样,唯叹服而已!
军营之中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
若没有真本事,想在军中立足,是做梦。而吕娴所为,不光有真本事,更有囊括万物的胸襟和气度,才能如此在这么多的战将之中游刃有余,仿佛鱼儿只惬意的在水中游一般轻松。
他看着吕娴,一身劲装,黑色,绣了金边,脸虽稚嫩却显沉稳,虽看似轻浮,却重也似泰山,令人不敢忽视。
她就是唯一的主角之人,便是吕布,也没这等的游刃有余。
谦卑下人,胜而不骄人。
这样的人,不光有才,还有德。
以才伏诸将,却不压一筹,反自卑下,以谦为尊,更获人敬重。
陈宫似乎有所悟,当初女公子对他所言,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是什么意思了。九重妖瞳
陈宫笑道“女公子跟着主公方好。旁人都劝不住他。只有女公子,治虎轻而易举。”
众人都笑了。
吕娴笑道“若要战时,公台自跟着张将军,我跟我爹,你可制不住这头爆虎常失智的主公。”
陈宫哈哈大笑。
吕娴笑道“许先生可是襄阳人士?!”
“正是,”许汜笑道。
“襄阳多名士,是卧虎藏龙之地啊。”吕娴笑道。
“莫非女公子也知卧龙凤雏之名?!”许汜笑言道。
吕娴轻笑,道“日后还有事要劳许先生。”
“定当遵从。”许汜已是明了是何意了。
“王先生,”吕娴道“日后袁术营中出使,及城中杂务,还要劳你多加费心。”
“是。”王楷笑应了,道“莫非女公子有计赚那袁术?!”
吕娴只是笑而不答。
王楷与许汜皆笑。
陈宫笑道“可要向天下同发招贤令?!”
吕娴摇了摇头,笑道“去求,谁肯来?!公台啊,得要他们自己来,激他们来,哪怕是为挫败你我而来,哪怕是为击败英雄榜上战将而来,以我父之名,求来的,只怕无人爱来……”
求来的爱,爱真的不来。
“况求人,索然无味。”吕娴笑道“若有争议,或有轻视,倒会主动来了。”
“若是此,倒也热闹,只是若来辩,城中可无人辩得过天才之贤才?!他们定会为驳倒女公子而来。”陈宫道。
“事实胜于雄辩!”吕娴道“况若论大谋,公台一人足已!”
陈宫一怔,道“宫岂敢当?!”
“辩是非曲直黑白,终是小道,真正的大道,是仁。”吕娴道“仁能容人,仁能活天下万民。”
陈宫眼中微红,拱手道“女公子谬赞。”
许汜和王楷皆颔首。
“若女公子心慕卧龙凤雏,”陈宫笑道“可派人去请,他们便来任何一人,宫愿以身让之!”
吕娴笑着摇了摇头,道“此二人心高气傲,只怕轻乎我父,有计谋反而不佐,恐误大事。况且以他们二人的性子,我父岂肯听之?!也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