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反反复复想再唠会话,明显这位将军还注意着自己的身份。他不会像代国主那样疯狂,毕竟还是前程似锦,跟眼看着夕阳日下的人不一样。
可金玉奴不想错过了机会,她急忙来到殿外,想在趁机做什么?结果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殿下如同修罗场,不知道哪里来的野路军,居然打到了皇宫里,是谁放的水她现在不能追究,反而一指凤阁老,“还说你不是居心叵测,居然勾结了外部兵员,携天子以令诸侯,你这是要造反吗?”
金玉奴没有考虑到言语当中的不当,只是一味的指责,让别人看到事情的严重性。
朝臣们遇到一件事情总是要叨叨叨,在听闻这件事情也不外乎用嘴说。
但是嘴和嘴可不一样,都说文人的嘴如同武将的刀,他们在太女没找到时,就嫉妒凤家,这么一个招人嫉妒的家族,在朝堂上也是受着排挤。
“凤阁老,不能拿先皇的手谕来糊涂的办事,你凤家一下子出了两太女,如此欲盖弥彰的事难怪国主生气。”一个和凤阁老年纪差不多,却没有他级别高的官员,阴阳怪气的说着,“这是招来了哪国的兵马?居然打在了大月宫,到底是何居心?”
“这是叛国的逆臣贼子才会干的事情,什么给国家找小太女,这简直就是利用自己私物之便,明目张胆的做着祸国的事情。”
狠,说的话一个比一个狠。
“那还不拿下。”
凤阁老一看所有人攻击着他,无非是恋着手中的权力,要知道金玉奴的确是给了有些臣子好处,所以这些人在发挥的作用。
看似帮人,实则帮己。
侍卫呼啦啦上来,一下子围住了凤阁老,已经是年近六旬的老人,还有着先皇的免死金牌,居然被一脚踹落在地上,打在了还在喊杀喊啥打的殿前。
“父亲。”凤阳这个时候想要去求金玉奴,结果人家的脸是冷冰冰的。
“父亲,都是孩儿害了你。”
“祸国殃民的是那个,来人,一并拿下。”金玉奴再稳重有序,一旦找到了契机不可放过,她要苏妤的命。
都说臣子服天命,可是在这里不然,女子为天可见也有逆天的本事。
萧景一看出乎自己的意料,护着苏妤道:“凤阁老不能有事,救了他一起出去。”
苏妤在这个时候也许都没有想的机会,可是她还是想了想,看着云国侍卫为了她,哪怕再勇敢能战也是打在别人家的门口上,到底敌不过翻涌而来的人。
她不知道萧景有着什么勇气,居然要带走凤阁老,可她这个时候不想当逃兵。
分开人群高高的喊了一声,“都给我住手。”
又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个时候她还敢说话。
可是她敢,而云国的侍卫们听她的话,在防止对方偷袭的时候站成了一列,相互照应。
可金玉奴愿意看到生死的搏杀,因为这个可以牵扯出好多问题。
“不许住手,给孤打。”
“我看谁敢。”苏妤那股凌厉不知从何而来,直呼着金玉奴的名字,“金玉奴,不就是我的到来挡着你的路,所以你起了铲除异己的心,甚至来污蔑凤阁老,让拥护你的人尝到权力的甜头,然后这个时候也能拥护你。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是那个名正言顺的人吗?”
金玉奴看着云国的侍卫,有一种天助她的感觉,不然现在的她拿什么说话?
“孤名不正言不顺,可孤是鸾国的人,不会把国家葬送在别人的手上,可是你呢?”
“我是太女的女儿,是这个国家未来的主宰,所以葬送的事情是你多虑,更没有理永希他没有犯那些欲加之罪。”
“你就是他的罪证。”
“是么?”苏妤伸手拿出了一样东西,在脖子上绕过的时候放在手上,高高的举起。
阳光之下散射着温润,犹如从亘古而来的宝玉,有着不可遮挡的光芒。
“有谁认识它?”苏妤没有牵强,因为这里的人也可以闭上眼睛,说不认识。
可是她要问一问,只要有人认识,都是她争一争的资本。
果不其然,金玉良走了出来。
“这是先皇太女之物。”
“太女的东西多了去了,不能谁拿出来,都能证明是太女的女儿吧?”
这个时候所谓的贤王走了出来,正是金玉妍,她姗姗来迟,身后还跟了一个人。
苏妤一看认得,冒充侍卫的五王。
不知什么原因和金玉妍走到了一起
又或许没有任何的原因,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兄妹。
“见过代国主。”五王微笑着说道。
金玉奴不确定的看了看金玉妍。
实际上这个人进宫的时候获悉了五王回来,似乎担忧他从中作梗,居然在大清早把酒言欢,跟五王分析了一下当前的厉害,有威胁有恐吓更有怂恿,不是趁机有所作为而是和妹妹和好如初。
这是她劝说的本意,更有意的是拖住这个人,别在背后起了什么猫腻儿。
结果皇宫里发生了事情,所以连带着人一起带来。
五王的确是面色潮红,一看就是醉酒的状态。
可是这个人无论什么时候,见金玉奴都改不了要说的话,只是换汤不换药逻辑一样。
“今年赋税太重了,阜南又换了雪灾,代国主赶快派人,发放粮食安抚百姓。”
金玉奴讨厌他的这些说法。她认为这些话有朝臣说就够了,一个王爷总是忧国忧民的,莫不是看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