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没有把话咬死,用相似去说必然有别人的肯定,比自己说了更能确定。
金玉妍再也没有温柔的眼光看他。
“这大月酒是无数的,你凭什么肯定?”她几乎是用吼的声音在说着这句话,可见她的心里有多么的急,脸色也是极其厉害,如同用权势压人一般,都不想给你反驳的机会。
萧景如同害怕了她的脸色一般,默默的低下了头。
“贤王,是不是一样的酒一验便知?”说话的是凤阁老,他知道入了王府的酒也不是哪都能买到的,于是挥了挥手招来了的以酒闻名,向来都不会把酒说错的一个侍郎。
“你来闻闻这酒可是相同?”
这人是他的一个门生,老师的话站在哪个角度,他先不说考虑不考虑,闻到了好酒就让他忘乎所以。
曾经的他险些以酒误事,可是后来也是以酒成名。
这件事还和已去的太女有关,因为教养良好的人能够乱性,还在赏花宴上,那个时候的老国主根本不相信,于是留着太女和质子喝过的酒不动,事后令人查证酒里可有问题。
太医们觉得酒里却是被下了春药,但也是证据不足。
一方面的话老国主不相信,于是私底下又找了凤阁老,问他可能再举荐一个有能力的人,辨别一下酒的问题。
至于什么问题她自然不会说。
凤阁老当时举荐了这个侍郎,当时因为考试的状态是酒醉,虽然写出了登入三甲的文章,就因为喝酒了被割去了名。
实际上这个人非常有才华,喝了酒之后更能找到一个好的状态,写出的文章辞藻华丽,诉说的事情刻入骨髓。
可就因为醉酒写文章,也是误了他一时。重新把他再找来,这人不但一下子从酒里闻出问题,而且还指出酒的来历,药的来历。
老国主高兴,说了一句你侍郎挺合适,于是这个人一直做侍郎至今。
这个侍郎怎么得来的,他们事后都有所耳闻,听说是为国主尝了酒,而且无论什么酒混杂到一起,他都能从中给你一一的捋出来。
有些人不信,故意的找了酒掺在一起给他喝,结果连乡下烧的浊酒他也能尝出来。
这样一个喝酒人,让朝野上下的人信服。
他现在做的事情相对于比较简单,就是核对一下酒壶里的酒和落下肚子的酒是不是一致的?
结果用事实说的话。
“阁老,诸位大人,酒为同宗的一级清酒杏花村,千两的银子得一斤,真的不是什么人都买得起的。”
“来查一查,贤王府可有买这样的酒?”
金玉妍一听要去查,她讥讽的看着凤阁老,“你这条老狗,为何处处与我们针对?不就是因为你推崇的人弱吗?现在你在极力的砍杀我们,众位兄妹我们要小心啊!”
她用软弱来求其他兄长的保护。
五王一直看着他的父亲,这个在国主在世的时候,亲生子女只能称呼他的之位,因为皇夫才能成为父亲。
可金玉妍这些年似乎有些放纵,一直是直接就称呼,现在是当众叫了出来。
如今有案子在没任何人和她计较,可是侍中郎的话是谁耳朵不聋就听得清楚。
现在没人提起,不等于忘记,只是在等下一个时机。
可金玉妍恼羞成怒的骂凤老,这让所有的人都震惊。
为何恼羞成怒成这个样子?不就因为事实如此吗?
喝醉酒的侍郎中,看着激愤的女儿,过来道:“你说的对,不然他们当我们父女好欺负。”
一个父亲如此的纵容,他们以前怎么没有看到?还是隐藏的够深。那么如今不需要隐藏是什么原因?难道是什么激怒了他,才会让人绷不住一层假面皮。
苏妤在里边走了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没了刚才男子的装束,变戏法一样换成了曾经的艳丽女装,光彩照人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怎么是你?”侍中郎简直是不可相信,他急忙走进了燃烧的摇摇欲坠的书架后,可是那里哪有人。
“你不用找了,你看到的人就是我。”苏妤眼神里隐藏着一股愤怒。她虽然已经不是原主了,可是骨子里还是有着这腔血,她要给原主的父亲报仇。
侍郎中一听说是她,有种掀去重负的感觉,嘴角讥诮的微微一挑。
“你就说他活不成是吗?”苏妤嘴角也带着一丝笑。
金玉妍现在想离开这里,逃避所有的事实,她不想父亲和这个人多话,于是道:“装神弄鬼之辈,侍郎中休要与她多言,我们回府。”
五王听着这句话看着了她一眼,如此轻飘飘的话怎么说出来的,这东馆到底是她的管辖,出了事情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可不是金玉奴在的时候了。
“且慢,本公主怀疑这位侍郎中有害太女的嫌疑,所以还请诸位大人秉公处理,给我死去的母亲一个说法。”
苏妤十分严肃的提出这个问题,“刚才的对话想必诸位已经听到,鸾国在乱也该有个司法章程,你们的太女因为阴险小人的陷害,所以才会离国出走。”
“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
苏妤看着侍郎中,“你们听到的有限,他和我说的无限。”
苏妤说着问凤阁老,“当年老国主可是因为一杯酒,先后找了太医,还有这位侍郎来判断,最后的结论可是酒里有媚药?”
凤阁老和一些之情的人连连点头,甚至有些诧异的看着侍郎中,难道是他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那么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