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魇鬼群没错,只是很多情况都需要有个前提,让死之力再度死去的能力,就是让对方完全无力去反抗。天愚和天善他们不太清楚现在自己的目前状况,可是身上的能力的确开始有溃散的迹象。恐怖吗?对于自己来说是不会,但是确实现在反击或者先说是逃离,都显得吃力非常。这里已经是怪物的口腹之中,可是不像刚才那样被死之衣裹身的能力本来能退散魇鬼,却是即使让他们退散了这些包围他们的,还是没能见到逃离的空间,而周边的范围也开始逐渐在消耗之中压迫着过来,这只魇鬼新组成的凶兽实在太巨大了,他们现在才知道照究竟是打着什么主意来消耗两人。
不只是因为这只凶兽是数目众多的魇鬼群组成,还有就是死之衣开始出现后继乏力的现象,这都是一个极之危险的信息,现在不能管真相如何,天愚都只能向天善说道:“我们要先离开这里,即使继续打下去,也不见得我们能压制得对方。”
可是这话刚出,天善就一脸哭笑不得的反问道:“离开?你说要怎么离开?我看现在要逃出这里都有些麻烦了。”确实如他所说,现在这里剩余的空间并不有多,而且重要是之前的能力现在开始不见效,这样下去的话,两人迟早会被魇鬼群形成的凶兽完全淹没在这腹中。
“那小子究竟怎么回事?恐惧源自未知?滚开!”再次压迫着剩余空间过来,不像之前,自己一动手,魇鬼就惊恐的散开,现在就算出力来驱赶,也有些吃力,天善顿时就没脾气下来的大骂着。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这次确实是失策了,这种能力本来就不是我们所熟知的,被破解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样吧,我还多少有些缘力,可以打开一个缺口。”天愚这边说着,可这次真的能逃出去吗?
照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让这只凶兽成型的,反正现在确实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难以驾驭,更何况,她还不太清楚这两人身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先退后了一步,向着这个及时出现的牛头面具之人陈大伟问道:“这是什么能力你知道吗?”
不止是她不知道,就是其他人还是处于一种迷茫状态之中,完全就不知道这一连串事件的真相,陈大伟只能着重的解释了一下,何况真相是否如他所说的那样,也是不太清楚。而且他现在更在意的是这只魇鬼组成的凶兽,怎么都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啊!难道是玩脱了?天愚和天善怎么办,要救还是不救?感觉自己完全就是个爱操心的混蛋一样,帮了这边的忙,又想帮那边的忙。
罪孽现象化的魇鬼本来就没有半点自主意识,而女王照背负上的罪孽,想做的事是有着明确的目的,但现在灌输的意识明显就有些不一样的变化了。想到这个问题虽然说只是自己的猜测,不过魇鬼群现在有些是失控确实是个不好的兆头。所以想了一会,陈大伟这才鼓足勇气对照说道:“我不知道我刚才说的是对还是错,但这个情况确实有些不一样的变化,类似于未知的变异,照姐,能否请你先冷静下来一下。”也就是天愚和天善不在,他才敢喊出照的名字,趁着也拉近了点关系好说话。
“什么意思?让我冷静?哼!”但是,本来对此人的态度还不算得上恶劣,经过陈大伟这话一说,照当场就气不过来了,这话的意思明显就是自己失控了,糟糕的情况是越是让人冷静,这人明显就越冷静不下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照姐你之前也没有想过融合更多复杂的意识在魇鬼身上,而且以前的战绩成果是有目共睹,魇鬼的强大也是不争的事实,但现在这样的情况,大家必须先冷静下,理清现状,首先是刚才我解释过的所谓死之力和死之衣,然后就是情绪化意识融入魇鬼群当中的变化,我知道姐你是刚才确实战斗得稍微有些暴躁起来,毁灭的冲动有时就是这样的暴躁滋生出来的,所以,趁着现在冷静下,看看这个变化是好还是坏,可以吗?”陈大伟竭尽去解释,旁边的月读听了也觉得他说得不错,因为现在这只凶兽还回头望着这边,它的头颅实在巨大得很,看着它都会有种错觉,如果这只大家伙还会张开獠牙巨口的话,这边的人可能都逃不掉它的吞没。
源头还是有关于情绪的变化,这点的确让陈大伟很在意,所以他才想让照冷静下来。而这解释,也的确传达到给对方,让她好一段时间都没有开声,只是,太过复杂的东西,其实不适合她去联想,她能做的,只能够等待,等待着让她烦操的两人成为她的罪孽之后她才能够彻底安静。这种情况,陈大伟就不好再出声了,他不敢再多说些什么,救人,现在真不是合适的时候,何况这样一来自己真的会白操心死的,谁要死他都要插手来救,这事要闹得自己里外都不是人,除非是特殊的情况。
可就在照依然焦虑不安的等待时候,大家都能从凶兽腹中听到不断传来水火相交不容的蒸发声,这声音换谁可能不太清楚,可是,陈大伟和月读却是清楚知道这声源代表着是什么意思,里面两人用缘力当武器了,应该不会有太多的缘力,只是足够他们从里面肆虐一番,要知道,陈大伟的缘力究竟是怎样没有的,他都告诉过天愚,缘力对付魇鬼确实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嗷!”那是一声痛呼,凶兽终于忍受不住,再一次散成浪潮般的流水,天愚和天善两人终于出来,只是更让大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