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楚意歌,蓝若儿现在还不能够去死。
蓝若儿顿了顿,忍者全身的疼痛,咬咬牙,爬到了南宫逸的身边。这事情不要说让她伸手去做了,就算是想想,蓝若儿都感觉到浓浓的羞辱。
既然南宫逸想要自己活着,羞辱自己才能够放过楚意歌,她也认了。
事情都是因她而起的,心已经破碎的不能再破碎的,如今的蓝若儿还在奢望什么呢。
其实,蓝若儿想的也很是简单,只要能够平静的度过接下来的日子就好了。
温暖的房间,已经不能够给她带来任何温度,她宁愿在天寒地冻的外面,一连呆上几个小时。
蓝若儿伸出小手,颤颤巍巍的去解南宫逸的衣服,动作十分的笨拙,甚至都急出了汗来。那原本惨白的小脸,也在一瞬之间变得通红。
然而这一切,从来就没有逃脱过南宫逸的眼睛,蓝若儿的一言一行,都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里,无论什么时候,都挥之不去。
腾地,南宫逸突然抓住了蓝若儿的手,轻轻的摩挲着上面的伤口,那略微粗糙的触感,让他有些震惊。
什么时候开始,他总是举得这双小手软弱无骨,他愿意将它们握在手里,一辈子呵护,但是现在所有的都改变了。不是南宫逸不愿意去呵护,是想起了蓝若儿的所作所为,无能为力。
“去知秋苑做了好些日子苦力,难道还这么笨,是不是那些人太过懈怠了。”
“知秋苑是做苦力的,没有教我怎么脱男人的衣服。”
蓝若儿偏过头去,忍不住跟南宫逸拌上两句,实在是因为蓝若儿的心中有些愤怒,愤愤不平才会如此。
“你......。”
南宫逸双目赤红,紧紧的抓着蓝若儿的手。都什么时候了,这女人一点服软的意思都没有。
南宫逸可没有时间跟蓝若儿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看着蓝若儿娇弱的样子,他没有任何怜惜,反而激起了他一种埋藏在心底的欲|望。
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再去怜惜这女人了。
于是,南宫逸娴熟的翻身,将那小巧的身子压在了身下,还为没有等到蓝若儿反应,便已经先一步,掠夺了蓝若儿的呼吸。
“唔......。”
蓝若儿瞪大眼睛,很是无力的面对这一切。双手条件反射的想要反抗,却被南宫逸紧紧的按住。
唇齿间的交缠之后,当南宫逸放开了蓝若儿的唇,轻轻的吻着她的脖颈,熟悉的香味还在,只是这小人儿消瘦了很多。
在察觉到了蓝若儿有一丝的抗拒,南宫逸便凑上前去,靠着蓝若儿的耳垂,轻声的说道:“你这么反抗,可让寡人看不出你的诚意来,不要忘记,天牢里面还有一个一要保护的男人。”
一滴眼泪顺着蓝若儿的眼角滑下,她不知道南宫逸是不是故意的。但是她跟楚意歌的关系,原本就不是这样的,如今弄成这个样子,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收场了。
只是在流泪的时候,她也停止了挣扎。
不管现在南宫逸怎么说,她是真的不想要看着楚意歌出事,只是如此单纯的目的,没有涉及任何的感情。
见到蓝若儿的动作有所迟缓,南宫逸并没有觉得快乐,而是比方才还要愤怒。
难道那个男人真的能够值得她去做任何事情,包括乖乖的在自己身下承欢。
南宫逸始终不清楚,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南宫逸熟悉的撩拨着,似乎对这小人儿的每一处敏感都特别熟悉,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这小人儿紧紧的咬着嘴唇,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对南宫逸做多了,蓝若儿也只是会觉得更加屈辱,既然一切都在所难免,南宫逸贪恋的无非就是自己的身体。而再美的女人,都会有被玩腻的那一天,所以蓝若儿并不担心。
南宫逸对她失去兴趣,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南宫逸瞬间感觉到无以伦比的愤怒,放弃了原本的温柔,一瞬之间,布锦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蓝若儿的心中一疼,默默的偏过头去,一直无言。
直到疼痛的感觉,毫不怜惜似乎要把自己撕成两半,那粗暴的动作,才让蓝若儿隐忍不住,发出破碎的轻吟。
蓝若儿不知道这一次是如何过去的,全身的每一处都在叫嚣,待南宫逸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离开一样自己很是嫌弃的东西,毫无感情。
看到那一抹嫌弃的神色,蓝若儿的心也跟着冰冻起来。她明明累的连手臂都抬不起来,却还是遮着自己完全难以遮掩的身体,青青紫紫的痕迹映入眼帘,仿佛是在控诉方才南宫逸的恶性。
即便是向蓝若儿控诉,她都无能为力,因为她现在连一死了之的权利都没有。
她不知道自己还剩下什么,什么时候才能够逃出这男人的掌控。
来到知秋苑,日日辛苦的活计,没日没夜的劳作,让她觉得,这一辈子就要这样过去了。只要不想起南宫逸,她的心就不会痛。时间能够冲淡一切,这一点,蓝若儿自然是相信。
只是,蓝若儿少算了一样,就是南宫逸对自己的愤恨与掌控。无论是在安庆殿还是知秋苑,自己的结局还不都是一样的吗?一直以来,她都怀疑,南宫逸是否爱过自己。
说不定,在南宫逸的心中,自己连一个玩物都不如。
曾近那么幸福,还不都是蓝若儿自己认为的。那时候,她还觉得自己会一直幸福下去呢,现在想想,都是自己的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