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帘打开,冷霄忙不迭的将冬瑶背了进去。
动作轻缓,似是对待奇珍异宝,格外的珍贵。
“走吧,他有分寸。”君煦拉过宁墨的手,安慰道。
“嗯。”
君煦感受到了她此时的低沉的心情,轻叹了一口气,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无声的安抚着她。
别院内。
花折刚给秋蓉交代了曹管家的新药方,便见冷霄黑沉着脸疾步赶了过来,而他背上猛地看过去,尽是血红。
“冬瑶。”秋蓉面色惊骇,声音带有几分哭腔的开口。
“花大夫,求您。”冷霄脚步虽快,但并未影响到背上的人,声音萎靡不振的开口。
“医者父母心,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气,怎么会伤的如此重。”花折忍不住地道,他还记得这位叫冬瑶的小姑娘,上次便是他为她医治的蛊毒。
这才过去没多久,怎么就成了这幅模样。
花折似乎也并未指望着冷霄回答,伸手指了指,让其将冬瑶放置隔壁的房间。
君煦和宁墨也随后赶来。
顾不得其他,花折忙为其诊脉,只是那一直愈发凝重的神色,让在场的人均心中忐忑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