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就在纽约的肯尼迪机场落地,花了三个小时出海关,跨出机场大厅的那刻我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纽约在我的心里一直是个陌生的地方,此刻它近在眼前。大概是待腻了伦敦,这会儿来到印象中非常朋克的纽约,让我满心期待接下来的旅程。
我们上了黄色的出租车,司机是个胖胖的黑人,车子从机场出发一路驶向酒店,司机很热情的我们:“第一次来纽约?”
我回答:“是的。”
“欢迎你来到纽约。”
“谢谢。”
一路上,黑人司机都在向我们介绍纽约,例如哈德逊河、华尔街、三角洲顶端的自由女神像,以及布鲁克林和西村。
“纽约很美丽,在我心里,它就是天堂,不过它仍旧并不属于我。”黑人司机非常庄重的讲,不过言语之下多少也透露着无奈。
接着司机放了一首beyond的《光辉岁月》,他说这是他最喜欢且唯一会唱的中文歌。
我们就在这首创作于数十年前的摇滚曲子中来到了第五大道,酒店是位于第五大道的一个国际连锁酒店,收到银行短信的我知道它的昂贵。
圣踪
纽约时间12月31日晚上,我们还是决定去时代广场跨年,虽然这显起来有些落后,但好在我也从来没想过要当什么圣人。
满城的灯光和劲爆的音乐声将曼哈顿渲染成一个世界的天堂,我们站在时代广场的大荧幕前面等着倒计时。jay从身后搂住我的腰,我们这样依靠在一起,饿着肚子和万千人一起等待。当钟声敲响那刻,我转身与他接吻,并在他耳边说道:“e.”
黄色的出租车还在路边被堵的水泄不通,到处都是喝醉了酒的男男女女,街道上一片混乱,警车的鸣笛声贯彻街头街尾,他拉着我在拥挤的街上的狂奔,我们穿过发亮的商店,澎湃的回到酒店,这一路都像偷情一般刺激。
该死的电梯一直在十七楼下不来,我们忍不住了,他将我推到墙壁上,我们热情的拥吻,不顾身边是否有人走过。
在电梯里,他也这样。
这一夜纽约的很多人都没有睡觉,在凌晨两三点,大街上依旧有不少人当众示爱。
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混乱与激情,是我全部的青春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