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事的人一看情况没有照他们的逾期发展,有些急了,领头的那个男人在人群里恶狠狠的瞪了老太太一眼,老太太吓得一激灵,张嘴就嚎上了,“皇家的人都是骗人的,不然我老太太喊了半天没粮食吃了怎么没人管!”
秦浩很是无语的看了老太太一眼,“老太太,看您这嗓门这么响亮真不像没吃饱,再看看您这一身肉更不像是个种地的人!”
围观的百姓一听对呀!这老太太穿的虽然破旧,这精气神可不像是个种地的农妇,众人的眼神瞬间八卦起来!
秦浩蹲在老太太面前,“既然您说没粮食了,我给您指一条明路,城外的作坊招工呢!管吃管住还有工钱拿,我跟那个老板是熟人,您就说是我介绍来的,准保收您,要不我送您去?”
老太太横着一对绿豆眼,四处瞄,梗着脖子说道:“不是说皇上给赈济粮吗?干嘛我还要去做工!我家里还有地呢!该锄地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噗嗤就笑了,人群里爆出一阵笑声,那个男人指着老太太笑得停不下来,“大,大娘真逗,您家的地肥挺足啊!我们家的苗刚长出来一扎长还要十天半个月才能锄地呢!”
秦浩也笑出来了,这个男人,这个作坊里的工人很有头脑啊!看来明慧县主这个作坊不是那么简单的!
把守的兵丁又加了一句,“大娘您不是说您家里的地没长苗吗?”
老太太被这几句话说的不知道怎么接这句话了!只好梗着脖子四处踅摸,看见人群里的男人眼神狠毒的看着她,一缩脖子又悄悄的摸摸怀里的银子,一狠心,闭着眼睛大声嚷嚷,“这旱灾来的蹊跷,指定是有人干了天怒人怨的事才这样的!”
秦浩听见这话露出一抹笑容,果然啊!又抬头看看几个护卫已经融入到人群里,“老人家这话说的太玄了!您有什么根据呀?”
老太太这会儿也豁出去了,瞪着一对绿豆眼看着秦浩,“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着的吗!今年有什么大事啊!不就是皇上登基吗!是不是皇上做了什么不孝的事啊!太上皇可还活着呢!”
秦浩拦住了那些要抓人衙役,笑容满面的看着老太太,“大娘你知道的挺多的,只不过你说错了,这旱灾是从去年秋天开始的,那时候太子还没登基呢!还有啊,大家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太上皇还活着太子就登基了?”
那群闹事的人都吃惊的看着秦浩,这事他们不是该隐瞒着吗?不是该想尽办法不让别人知道这事吗?
人群里的那个男人也吃惊的看着秦浩,这小子是要怎样?
秦浩可是个混不吝的,他可没有那个给某人隐瞒的爱心,“大家可能不太了解,也不怪大家好奇,这个事真的不太好说,涉及到某些不太好说的隐私!本来咱们的皇上原来的太子不想让这事暴露出来!”
人群里的那个男人慢慢的往人群外挪,其他人却都兴奋起来了!隐私啊!绝对是个大机密啊!这要是知道了不就可以四处炫耀了!
“秦公子赶紧说吧,不能让皇上蒙受不白之冤啊!”作坊里的那个工人在一旁鼓动他赶紧说。
秦浩看一眼激动的人群,面上都是为难,双手挥动两下,“这个真的不好说,毕竟关系到太上皇的隐私,而且也不是什么好事,还是不说了!”
那些看热闹的人里有几个大声嚷嚷,“说吧!虽然对太上皇可能不好,可也不能让皇上顶着个不孝的罪名啊!”
“对呀!还是说吧!总要还给皇上一个清白的名声啊!”
“就是,说吧!说吧!”
秦浩满脸的无措,被逼得很无奈一样,“这事要从西北与北戎的边关说起,去年秋天咱们边关的一位副将突然莫名其妙的失踪了,等到找到的时候这人已经不成样子了!
全身的皮肤没有一块儿是完整的,骨骼也多数都被打断了!这还算是找到的及时,如果再晚一天,他就会被送到北戎,只因为北戎人恨这些他们打不赢的将领,你们知道这事是谁做的吗?”
众人齐齐不出声了,已经吃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是一个一国的君王该做的事吗?
秦浩依然笑眯眯的,可是牙齿却已经咬得咯吱吱响,“你们不出声,可是我要告诉你们,这事就是太上皇做的,他在跟北戎人做交易,拿那些在沙场上保家卫国的将士们的命在做交易!”
秦浩看着这些明显吓傻了的百姓,“他拿人命做交易,是为的什么?为了对付太子,他要让北戎人把太子给杀了,你们听过这样的皇上吗?他配做皇上吗?”
众人都默不作声的互相看看,然后慢慢的散了,秦浩看看远处的护卫,那护卫一摆手,秦浩点点头,回头看看十多个不敢再闹事的男男女女,“来人,把这些人送去蒋府尹那儿!”
秦浩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哼!人做错了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身肥肉的老太太再也撑不起那身肥肉了,跌坐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几个差役蜂蛹而上,推搡着那几个大人,“走吧!一个个的不知死活的,你们长了几个脑袋呀?”
几个小孩子都不敢出声一副要哭了的样子,秦浩走到他们眼前,蹲下来看着他们,“你们都是哪个村的?为什么来做这事?”
一个稍微大点的孩子紧张的咬着嘴唇看着他,脸上满是胆怯,抬头看见他脸上的浅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鼓起了勇气,“是一个男人让我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