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最先带着两百名猎枪队的人赶到了一言堂的总堂口,他面对着刑伟恭敬的一弯腰说道“属下金灿,奉命带领猎枪队全体人员到来,猎枪队全体人员绝对听从堂主调遣!”
刑伟扭头看了刑强一眼,他看到刑强只是闭着眼睛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他连忙走上前去伸出双手将金灿扶起来说道“金队长!你们辛苦了!我命令,你立刻带领手下人员即可封锁总堂的正门!若郑海、蒋安和张有军率人赶到,你们要立刻就地阻止他们!如果他们想要硬闯,你不必客气,立刻就将闯关者就地枪杀!”
金灿喊了一声是之后就领命而去,他急速的来到了楼下,看着排成四列横队,扛着猎枪的一干手下说道“大家都知道,我金灿二十年前就已经跟随着老堂主了,二十年前我在老家辽南,犯下了杀头的重案,被条子们全国通缉,那时候的我就像是一条有家回不去的狗一样,在外面到处里东躲西藏的,最后很是被条子给抓住了,那时候我以为我这一辈子也就到头了,可是没有,是老堂主费尽了心思把我从里面弄了出来,是老堂主给了我一次活命的机会,从那时候我就跟随着老堂主一直到现在,老子已经多活了二十年了,就算是现在立刻去死,老子也不亏了!”
金灿看着这帮全都是有案底在身的家伙,他在做着最后的作战动员“各位兄弟其实和我是一样的,你们说说,你们谁的身上没有人命案子?你们又有谁不是老堂主费尽了心机弄出来的?没有!我们没有人身上是干净的!我们就是一批亡命之徒!以前是!现在是+来还是!”
金灿看着这帮即将面临厮杀的男人,他想把刑强对他们的好全都讲出来,他希望手下这帮不怕死的人,能够在最后时刻和自己一样,为了报答刑强的恩情去战斗!去厮杀!去无怨无悔的赴死!
他声音嘶哑的说道“你们知道吗?刚才我接到了老堂主和堂主的命令,现在竟然有人想要造一言堂的反,想要夺取老堂主的一切!他们这是要公然谋杀老堂主!这是要将我等兄弟赖以生存的最后一块地方给彻底的掀翻唠!你们说说,我们能答应吗?”金灿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给手下的这帮人讲清楚了,同时他也在调动着大家心里那浓厚的杀意。
“誓死保卫老堂主!”
“誓死效忠少堂主!”
“与一言堂共存亡!”
“敢于为难老堂主就是在跟我们兄弟为敌!”
“老子要杀光所有的叛徒!”
队伍里这批真正不要命的江湖爷们怒喊着,振臂挥舞着手中的猎枪,这让站在楼上隔着窗子向下看的刑伟心中有着深深的震撼和对刑强无比的崇拜。
金灿满意的看着杀意浓厚,群情激愤的这帮手下,他一挥手就见十几名一言堂属下,抬上来了好几张大方桌子,在桌子上摆上上好几摞白瓷大碗,然后又有人把每一只碗里倒上了浓郁的烈酒。
金灿首先端起了一只倒满了酒的大碗,他面对着众人说道“弟兄们!最严酷的时刻就要到来了!愿意跟随我金灿,誓死保卫老堂主和少堂主的爷们,就到这桌子上拿一碗酒,不想陪着兄弟我一起去死的,现在就放下手中的枪赶紧滚蛋!老子和众位一言堂的弟兄们绝对不予阻拦,先说好了,要是喝了这断头酒,到了战场上谁要是敢私自后退一步,老子就崩了谁!要是我金灿敢后退半步,谁离我近谁就可以开枪毙了我!”
这时候从队伍的最右侧开始,两个人一伙的走到了桌子前,没有人有任何的犹豫,全都拿了一碗酒,金灿看着这群视死如归怒目圆睁的汉子们,他将酒碗一举高声喊道“弟兄们i了!”
随即他就仰起头咕咚咕咚的将一碗白酒灌进了肚子里,其余众人也是一般全都喝干了,金灿和这帮汉子将手中的白瓷碗用力的摔在了地上,然后就嚣张的哈哈大笑起来,震天动地的笑声直上云霄。
刑强站在窗前看着他的这帮敢死之士,他激动地嘴唇不住的发抖,两行浑浊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他知道这其中有很多人将会为了他去赴死,将会有很多人,为了他再也无法去思念自己的家人了。
他抹了一把眼泪对身边的刑伟说道“战后如果胜利了,活着的每个人奖励两百万,战死的给他们每人的家里,每年寄去二十万,有父母的便是你我的父母,必定为他们养老送终,有子女的,便是你我的子女,必定抚养长大,有老婆的,就是你我的姐妹!绝不让他们手半点委屈!你一定要记住了!”
蒋安率领着自己的人乘坐着一百多辆卡车,早早的来到了距离总堂还有四里路远的一个汇合点上,焦急万分等待着张有军和郑海的到来,十几分钟后又有两个大型的车队停在了这里,只见张有军和郑海从自己的车中下来,“老蒋啊!这时候可不能有任何的私欲,我们三个必须得要齐心协力,只有彻底的打垮了刑强,我们才算是有了活路,不然我们就只能被他们各个击破,落得一个引颈待戮的下场了!”郑海首先说了这么一句警告意思十分浓烈的话。
蒋安和张有军也知道,现在他们三个那可是一根儿绳上的蚂蚱,谁也别想着独善其身,他俩没有说话只是赞同的点了点头之后,他们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车上,蒋安的车第一个开了出去,随后一个庞大的车队就跟着他,急速的驶向了位于郊区的一言堂总堂所在地。
刑关在所有的人员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