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话说话,别离我这么近···”
林夏闪躲着想离沈彧远一些,被他这么近距离盯着,心里总是怪怪的。奈何沈先生胳膊一伸就把林夏圈在了他和办公桌之间,林夏左右看看,躲都没地方躲。
看到林夏目光闪躲两颊绯红的慌张模样,沈彧心里那叫一个开心。暗自窃喜了一会,但也没有继续戏弄林夏,想想刚才想说的事情,才轻咳了一声说道:“两件事,第一,林南一家的事情基本已经解决了,你有时间去医院看看他们,房屋产权的事情也已经交给区地税局和政府人员去解决了,相信不会有什么纰漏了。”
“那就好,那第二件事呢?”
林夏睁着圆圆的杏眼等着沈彧继续说,沈彧神情复杂的盯着林夏,看的林夏心里直发毛,良久之后沈彧才幽幽得说道:“你绝对是上天派下来的福星。”
“什么啊?胡说什么呢?”林夏被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知道林北被抓回来后,扬言要告刑侦队,说刑侦队私下用刑,又说只要离开这林南一家绝对不得好死等等···”
“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就该让他吃一辈子牢饭。”
“后来经医生检查,他身上没有任何殴打痕迹,那两个村干部都摇头说不知道,弄得林北疯狗一样要咬死他们。”
“那两个人也不傻,知道想不被牵连就必须把林北推出去,不是,你到底要说的第二件事是什么?能不能说重点?”
沈彧看林夏嗔怒的瞪着他,实在好看的紧。俯身就在林夏的小嘴上亲了一下,得到林夏又揪耳朵又掐腰的嘉奖。
“疼疼疼···媳妇儿轻点,我错了我错了···继续说事。”
林夏脸颊通红的轻啐了一声:“呸!谁是你媳妇儿?不要脸····你说不说了?不说我走了!”
“说说说,你听着啊!你知道审讯下来,林北就把他这几十年干的坏事都说了,比倒豆子还快呢!结果,他说的这堆事里,我发现了一个跟原罪有关系的人!”
“谁?!林北这个地痞还会跟那个组织的人有关系?”
林夏一下子就来了兴致,这完全是意外之喜。要知道他们现在手里掌握的资料,原罪组织的核心人物有七个,代表七原罪。但是下面的人不计其数,如果能尽快掌握他们的关系网,将有利于刑侦队更快的攻破这个组织。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沈彧贱嗖嗖的来了一句。
“再在正经事上跟我贫,我不介意守寡。”
林夏眼神像刀子似的看着沈彧,冷冷的说了一句。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给块布就敢开染坊,属蛇的顺杆爬,林夏心里一个劲儿的咒骂着。
“好啦!不逗你了,以后想骂就骂出来,憋在心里多难受啊!不闹了,我说我说。”
看到林夏要急眼,沈彧连忙道歉说正经事。
“林北说他之前想要让一个农户的女儿做情人,但是一直找不到借口和办法,偶然一次去夜总会,遇到一个男人,给他出了一个主意,按照那个男人说的,很快林北就得到了他想要的。具体是什么办法我也不说了,脏了你的耳朵。但是据林北描述,这个男人做事非常的狠辣,但是看起来却很儒雅,他没接触过几次,但每次想做坏事没辙的时候,这个男人都会给他出主意,他把这个男人看做军师一样。”
“你怎么确定这个男人和原罪有关系?”
“林北说这个男人很喜欢拿着一把刻刀,没事就拿出来看。有一次看到这个男人在雕刻一个小物件,就问他是什么,那个男人说:‘这是给我心爱的姑娘的,结婚礼物。’”
林夏心里顿时觉得哪里不对劲,雕刻,结婚礼物,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沈彧看出了林夏的疑惑,从身后的证物袋里拿出了一个小东西,只有巴掌大小,递给林夏看并说道:“就是这个。”
林夏看着酷似自己侧脸的微型雕刻,面若冰霜。
“哪里得来的?”
“陆梅的肚子里。”
想起被封在雕塑里的陆梅,当初腹部隆起,她认为陆梅只是怀孕了,却不想···
“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这个刘叔和宝美解剖的时候就发现了吧?”林夏语气不善的问道。
“当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觉得有人盯上你了,所以才给你手镯定位怕你出事。但是事实证明做雕刻的并非黑泽陆川,而是背后有人指使,但是是谁,我一直没有头绪。直到跟这个雕塑联系在了一起,再加上林北的口供,我想····这个人,你应该认识。”
“左斐宇,我国外专修时艺术系的学长···”
林夏看着证物袋的东西,眉头紧皱,她没有想到,左斐宇会和那个组织有关系。
“你们之间的事情,请夫人务必抽时间好好跟我说一说。我也好提前做准备,会会这个心里有夫人的学长。”
听着沈彧酸溜溜的话语,林夏突然心情就变好了。
“为什么?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他做什么?”林夏小狐狸似的笑着。
“因为一周后,我国内的朋友要给我举办宴会,算是庆祝我新婚。而宴请的嘉宾里,就有你曾经的学长,左斐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