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闲的。”
“这是什么道理。”
“相信我,臻大哥,以后除了跑步、重活,我不干以外,其余的像散步啊,普通日常啊,咱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别一惊一乍行么?”
夏臻仰头,双眼闪闪,“能行么?”
“当然行,我婉姨你知道吧,生了个六斤八两的小子,就是小五,听了我的话,经常走动,做些轻省的事,孩子好生。”
“是嘛?”
“是的,听我的没错。”麻敏儿道,“你要是不信,可以问单婶他们,问问他们是不是从怀孕到生子一直忙碌,孩子都没事。”
夏臻撇了眼,“我夏臻的孩子能跟她们一样嘛。”
“嘻嘻,臻哥,地位不一样,但生产是一样的哈!”
“呃……为何你的道理总是多。”
“那当然。”麻敏儿见他神色松动了,轻松一笑,“臻哥,我想喝水,帮我倒杯水来。”说完,大大咧咧坐到椅子上,一副老太爷的样子。
夏臻眉毛直动,“你不是说按普通日常的吗?”
“是啊!”
“那普通日常不是你帮我倒水吗?”
“有时,你也帮我倒的呀!”麻敏儿眉毛斜挑。
夏臻轻轻摇头一笑,能咋办呢,自己的媳妇自己宠呗,立起身,到了八仙桌边上,给她倒了杯水。
麻敏儿接过去,抿了一口:“啊,被北郡王伺候的感觉真好。”
这小媳妇……
——
几天时间过去了,儿女们的恐惧终于好了些,萧霖终于有时间办公务了,坐在小木院书房里,他的管事把京里的大小事情都跟他回禀了一遍,“爷,我们的生意不如以前红火了,很多人不来赏光了。”
萧霖摸着下巴,并不吭声,眯眼不知想什么。
管事看了眼公子的贴身长随,期望他给点暗示,长庆暗暗撇嘴,他那里能懂爷的心思。
萧霖突然回神,“钟管事——”
“小的在。”
“京城的生意,维持现状,加大南货北调,北货南运的力度。”
“爷……”钟管事吃惊的看向主人。
萧霖道:“还有,帮我准备一下,我要去南方,进各式特色南货,特别是茶和瓷器,时间为一个月。”
“爷,走水路还是……”
“水路,你找几个懂海路的人。”
“是,爷,小的知道了。”
管事走后,萧霖一个人沉默了一会,径直进了内院,舒玥如见他进来,起身相迎,“子霖。”
萧霖对着她看了看:“我……”
“怎么啦,子霖?”
萧霖顿了一下,“这两天有去夏家吗?”
舒玥如摇头,“没去,去了章将军家,小泽和章将军的儿子睿儿玩得挺开心。”
萧霖想想道,“吃过晚饭,我们去夏家转一圈,带上孩子们。”
“哦。”舒玥如点点头,“好,我和丫头们煮晚饭。”
“嗯。”
舒玥如去煮晚饭,三个孩子绕到萧霖膝边,“爹……”
“爹……”
萧小玉拿着大字过来,“爹,你看我的字写得怎么样?”
萧霖接过孩子的字,看了看,“不错!”伸出右手,萧小玉连忙转身拿毛笔给他,“这个字写得最好,这个字有欠缺,布局显得头重脚轻,其它嘛,尚可。”
“爹,女儿知道了。”萧小玉高兴的拿回纸张,“我把这个字练上五十遍。”
萧霖点点头,看着女儿又坐到小桌边聚精会神写字了,小泽爬上他爹的腿,“爹,我们什么时候学写字?”
“你麻姨说了,今年九月份开学就可以学写字了。”
“太好了,我要写得像姐姐一样好。”
萧霖笑笑摸摸儿子的头,转头看向靠在他腿边拿七巧木的小巽,见他一本正经的,并不打扰他,和小儿子一起盯着他的手看,看他如何解开七巧木。
傍晚的清风从穿堂吹进来,感受凉风阵阵,萧霖觉得这就是自己想要的岁月宁静,可惜……他伸手抚额,明天他得回京城,有些事还得他亲自坐阵才行。
——
晚饭过后,麻敏儿要出来消食,夏臻不同意。
“臻哥,我不是对你讲了嘛,除了激烈运动,其他都没事,你不必紧张。”麻敏儿撅嘴。
“还是小心为上,等三个月满了,咱们再走。”
“臻哥……”
“假哥也不行。”
“噗嗤……”想生气的麻敏儿倒是被他逗笑了,“好吧,今天听你的,明天你得听我的,陪我走几步。”
“明天再说。”
“夏臻……”麻敏儿鼓嘴,她可真要生气了。
夏臻走到身边,手揽着小媳妇的小腰:“莫要动气,明天我还要写信给你爹,我父亲、祖父,告诉他们好消息,你呢就安安静静的呆在家里,好好的保胎。”
“这么快就要告诉他们吗?”
“是啊,让他们高兴高兴。”
“哦。”说到长辈,麻敏儿只好什么都依他了,那就在院子里、长廊里活动吧,做个‘坐井观天’的小妇人。
夫妻二人正要讨论怎么写家书时,萧家五口人到了,“他们这么快就知道了?”麻敏儿惊讶的问夏臻。
夏臻皱眉,“走,到客厅去看看。”
二人到了客厅与萧家人打了招呼,单小单拿了水果出来,给二位男人沏了茶,舒玥如坐在麻敏儿边,“那天真是谢谢你。”
“嫂子客气了,住在我家渡假村里,我有责任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