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身穿粉色百蝶裙,披着嫩黄色披风的女子正朝着她们的方向走来。那弱柳扶风的姿态,真是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当然,这并不包括凤非烟和如画。
对于凤非烟来说,人只分两种,一种是熟人,多少要容忍一下;一种是陌生人,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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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如画来说,任何出现在定国侯府以及景侯府周围的年轻女子,都有可能是为了要同她们家公主抢男人的坏女人,尤其是在有定国侯夫人那个老妖婆撑腰的情况下。
凤非烟忍不住眯起眼睛,勾起唇角看着前方款款走来的女子,语带嘲讽的说道:“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也不知道是不是定国侯府的风水不好,怎么竟有这样的人呢?”说来也是奇怪,若是只有白玉霜一个,那么她还可以说,这一切有可能是白府的阴谋,毕竟白玉霜的母亲身世上就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而面前这女子又是哪个呢?看来定国侯夫人是讨厌她讨厌的不得了,这明显是不想让她过着顺心啊!
“这是哪个?你知不知道?”凤非烟啧啧两声,“脸还没看清楚,只看她走路的姿态,那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想来应该稍微大声些同她说话,她就能够立马哭出来呢!”她侧头看向如画,“定国侯府什么时候有这个人,我怎么不清楚呢?”
如画仔细想了想,在凤非烟和夜玄麟成亲的那天,她一直随侍在凤非烟左右的,对这定国侯府中的重要人物,自然都是随着公主见过的,可是她并没有见过这位姑娘。如画强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小声说道:“公主,您问奴婢,奴婢又去问哪一个呢?您要知道,每次奴婢都是跟随在公主身边啊,要是公主没见过,那奴婢自然也是没有见过的。”
“你们这样不行啊,要知道情报多么重要呀,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每日忙着跑出跑进的,你们在府中自然要将各种信息收集得明明白白才是啊!”凤非烟靠在一边的栏杆上,姿态非常现闲适,她挑眉看向如画,“听到没有?”
这可真是有些难为如画了,不过如画可不怕风非烟,毕竟她们都已经很熟悉了,只要她不犯原则性的错误,她自然明白凤非烟是不可能将她如何的,于是嘴上抱怨两声,“公主啊,这里若是景侯府,您别说是打探消息,就算您让奴婢去将景侯府翻个底朝天,那也是没有问题。可这是在定国侯府,一个‘孝’字,就已经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您和侯爷的都挺了,而且是定国侯夫人……”如画实在想说,这定国侯夫人就是看凤非烟不顺眼,又有何办法?
不要说定国侯夫人了,就定国侯府中上上下下,就没哪个人和她们是一伙儿的,只要这些人害怕公主不给公主捣乱已经是好,你还想要去查消息,你只要一个动作没弄好,定国侯夫人就要抓住她们的把柄了呢!
虽然如画没有将话说清楚,但是凤非烟也明白她想要说什么的,她叹息一声,这一个月真是过得缓慢呀,剪子就是度日如年,伸出手指数了数,十天都还没到,简直是愁死个人。。
如画看着不准备动地方的凤非烟,有些好奇地说道:“公主还在担心碧春的事情?侯爷不是安排人说那事已经没关系了吗?咱们还不快回院子。不然齐嬷等人要着急了。”如画轻声说道。
“急什么啊?竟然他既然传话给我,就说明他已经回来了,那么齐嬷嬷自然从夜玄麟那里就可以知道我的消息,又怎么会着急呢?”她在这里不走,是因为有人挡住了她的去路啊!凤非烟不用回头,只要余光一扫,就知道如今她走过来的那条路因为有一队侍女,已经被挡住了!而前面……要么她带着如画飞过去,不然的话,就会同这女子撞到对面。
凤非烟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女子这次过来绝对是来找她麻烦。不过这女子到底能不能成功,谁又知道呢?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如此笑着的凤非烟,如画打了一个冷战,她微微蹙眉:“公主是想让她先过吗?”
这个时节,这荷花池中是没有什么风景可看的,仅有一层碎冰浮在上面而已,所以这会儿喂鱼也是没有办法的的。
所以如画不明白,凤非烟怎么就不走了呢?她觉得以凤非烟的身份实在没有必要给人让路,尤其是在这定国侯府中,她能够感觉到别人看着她们的目光,要么是畏惧的,要么是厌恶的。
她作为奴婢自然是什么都无所谓,不过如画却是不希望凤非烟低人一头。
“我给她让路,她也配!”既然如画也说不认识这个女的,想来这女子就不可能是长辈了,毕竟能够进出宗祠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长辈,那么她这会儿能出现在这里,估计不是夜玄麟的姐姐就是他的妹妹了。、
对于这些表姐表妹什么的,凤非烟真是一想到就恶心,一个女子,怎么过不了,非要围着一个有妇之夫,难道还不足以让人恶心吗?就算长成一朵花又有什么,脑子里面全是稻草。
“我只不过是想要看看到底想要做什么而已。”看着她那一步三摇的走路姿态,凤非烟都觉得,若是这女子脚下有块石头将她绊倒,那腰还不得折了呀!
如画不笨?她一听凤非烟这话,就知道对面的女子来着不善了,她立刻向前一步,挡到凤非烟身前。
凤非烟翻了个白眼儿,用两根手指捏住如画的衣领将她扯到一边,“你可是算了吧,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