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中说:“我也是沾了十九妹的光。不然少阳真君才不会收我的。”

叶晨曦说:“那是因为我脸皮厚,加上师父他老人家为人厚道,要是换作别人,早就不理咱们了。”

众人都笑了起来,都没有揭穿叶晨曦此时善意的谎言。

叶玄夜拿着自己酿造的灵酒,一人一壶,说:“来,咱们喝,为咱们一家人的团聚而干杯。”

众人纷纷举起酒壶,干起杯来。

叶未央又问大家,为什么忽然想到要来逆风派拜师。

众人就七嘴八舌地说起了事情经过,自然说到在路上遭遇十八名通玄修士袭杀的事,叶未央听得脸『色』都白了。

在得知这些人都是由李家兄妹指使的后,叶未央却是满面愁容:“李修云居然干得出这样的事,那咱们今后可要怎么办?”

叶玄夜翻了翻白眼:“自然是打上门去讨说法呗。”

叶未央瞪圆了眼珠子:“不可不可,李家势大根茂,你们要是上门去,岂不自投罗网?”

叶辰中也有些受不了她的胆小怕事,便说:“李家我们自然不敢去的,但李修河所在的扶光派,我们却是去了的。”在叶未央的目瞪口呆下,洋洋得意地说了他们一行人去扶光派的丰功伟迹,顺便坑了李修河不少好宝贝一事也添油加酷地说了。

叶未央震惊得合不拢嘴,左右瞧瞧,见叶子寒等人神『色』平静,与有荣嫣,吃吃地道:“你们,你们真的去扶光派找李修河的麻烦?”

“不错。”叶玄夜大方承认。

叶辰中白了叶未央一眼,说:“十六姐,你好歹也是通玄修士,怎的还不么的胆小怕事?你是不是又会说,咱们招惹了李家,李家肯定不会放过咱们,对不对?”

叶未央点头,又惊又怒,拧着眉道:“你们怎么就这么冲动呢?李修河可是李家的大公子,大名鼎鼎的春暖小神友,不但在扶光派大名远扬,就是在四大派里也是声名远播,你们怎的把他给得罪了呢?这今后可要怎么办呀?”担忧得坐立难安,一颗心慌『乱』得无处安放。

叶玄夜冷声说:“看你那出息样,真替我们叶家丢脸。李修河再厉害又如何?我们用的是山门战,他就算恨毒了我们,也是不敢公然找我们麻烦的。再说了,是他主动要与我们做交易的,咱们又没『逼』他。再不济,咱们如今已是逆风派的弟子,他李家再家大势大,敢直接灭杀我们吗?”

叶未央呆了呆,又说:“话是这么说的没错,可李家势大根深是事实,就算不敢明着找咱们麻烦,暗地里随便施点手脚,咱们就死无葬身之地啊。”

叶子寒摇了摇头,说:“十六妹,以前你也不是这样呀,怎么来逆风派这么些年,胆子却是越来越小了?前怕虎后怕狼,还做什么修士?”

叶子宸也说:“是呀,十六妹,这些年你在逆风派究竟遭遇了什么?让你变得这么胆小如鼠?”

叶子宽说:“以前在家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叶未央咬着唇,低垂着头,脸上闪过不明的痛苦。

叶晨曦冷眼旁观了一阵子,说:“十六姐,你这地方,实在太窄了,有没想过扩大一些?不然咱们兄妹团聚,脚都没地方放了。”

叶未央咬着唇,说:“我一个人住,太大了也不好,我还懒得打理呢,就这样吧,我就觉得刚刚好。”

叶子寒左右打量,毫不客气地说:“我和十三弟虽然没有自己的侧峰,但住的地方,也比你这宽多了。你堂堂通玄修士,何必把日子过得这么清苦?该享受就该享受。”

叶未央有气无力地道:“十二哥,你和十三哥都拜在咱们师父门下,自然也知道咱们的师父是个什么样的脾气。他老人家向来主张修炼之路,清苦些,更能磨砺心志,锻炼道心。太过注重享受,反而会影响道心。”

叶子宸嗤笑一声:“那李修云呢?同样的师父教导,为什么人家就是亭台楼阁,乌语花香,侍女服伺,穿不完的绫罗冰丝,用不完的珍宝异石,吃不完的山珍美味?”

叶未央嘴巴张了张,讷讷道:“谁叫人家是李家大小姐呢?就是咱们师父,对她也是另眼相待的。”

叶子寒便说:“师父虽然不重身外之物,但也没你说的这般清苦。”

叶未央说:“十二哥,你才拜入师父门下,还不了解师父的『性』子,等日后相处久了,就知道了。”她又看向叶晨曦,羡慕地道,“还是十九妹有福气,居然有幸拜入少阳师叔门下。怎样?少阳师叔给了你什么样的见面礼?”

叶晨曦与叶辰中互望一眼,姐妹俩苦笑。

叶子寒好奇地问:“怎么,少阳师叔还没有给你们见面礼?”

叶晨曦咕哝道:“没有,不过我却是孝敬了师父不少好酒。”

叶玄夜说:“不会吧,少阳师叔,如此温和清雅的人,居然,居然……”一『毛』不拔四个字又不大说得出口。

叶未央便安慰叶晨曦说:“十九妹不必灰心,少阳师叔从未收过徒,大概忘了吧。对了,十九妹,少阳师叔可有教过你术法?”

“没有。”叶晨曦说,“师父只要我把俗事一了,就要我闭关修炼,熟读《道法真经》。”

叶辰中也点头,模样看起来有些凄惨。

众人微愣,叶子宽哈哈大笑说:“那我可就要吊打你们了,师父她老人家不但赐了一个打神鞭外,还给了我一套打神鞭的功法。”

叶玄夜也说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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