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好久不见,你们最近过得好吗?”
介休城牢房仍旧昏暗,空气中仍弥漫着腥臭的味道。
唯独有些不同的是,今日牢房内来了个新的客人,一个白玉笙打死也不想在牢房中见到的人......
“你...你怎么也进来了......”
这个问题问得好!墨子柒自己也没有想明白!
但凡是她对付愚屠有点警戒心,多考虑下前往介休府衙可能潜在的风险,也不会最终沦落到这里,被迫和百里守诚、屈湛、白玉笙关押在一起!
“嗯...想你们了.......”
“说实话!”白玉笙面色不悦道
“啧...听说你们要今晚被那个鲁通判提审,所以我便联系了付城守前往介休府衙,希望能够将你们挽救出来,免得你们真的被判刑。”
“可...可哪曾想,介休府衙本来就是个圈套,并且付城守也参与了......”
“唉......”白玉笙深深的叹了口气,他清楚墨子柒会进来并不怪她,因为付愚屠是景王为数不过可以信任的人,如果他要倒戈的话,即便是自己也很难提防。
“嘿!得了...来到介休城的人都凑齐了,要不跟看牢房的打声招呼,咱们正好能打一桌麻将!”百里守诚蹲在角落中,看到墨子柒也站在牢房内,却丝毫高兴不起来。
因为,连墨子柒都被捉了进来,那便证明...牢内的人只能任人宰割了。
“抱歉...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屈湛紧咬着嘴唇,目光有点不敢与墨子柒对视。
“没事...我还好,好歹有机会和你们再见一面,可惜...白师爷救出来的葛家姐妹,如今却不知道怎么样了......”
“什么意思?”白玉笙诧异道。
“自从你消失之后,我便临时与葛家姐妹一同调查刘府的案子,期望能够找到蛛丝马迹,以便将你救出来,正如介休府衙夜审你们的消息,便是葛婉秋在鲁通判的府内查到的。”
“而在来到府衙之前,我也委派葛婉秋前去寻找付城守了,如今他既然临阵倒戈,我也不清楚葛婉秋如今是个什么情形了......”
糟糕透顶,不仅自己和墨子柒被关进了介休城监牢,连两个不相干的人也受到了牵连。
白玉笙的面色明显不太好看,特别是听过墨子柒的解释后,靠在栏杆处,侧头朝着窗栏外的月色望去,随即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说,反正咱们都要被砍头了,要不...我也有个愿望,想要和墨姑娘成婚一次,老白...你看能不能......”百里守诚坐在角落中,一双眼睛转了转,显然还对之前牢内的事情耿耿于怀,刚打算和白玉笙商量,却怎料看到那双冰冷的眸子,吓得后半句话连忙咽回了肚子里。
“难道咱们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墨子柒瞥了眼百里守诚,虽然知道他想说什么,但已经没有心思再与他打闹了。
“不至于......”白玉笙盘膝坐在地上,沉思半晌从口中吐出几个字。
“怎么不至于啊?”墨子柒找了些干草垫在白玉笙旁边,随即也坐在地上道:“明天,介休城内肯定到处张贴着刘府凶手已经被捉住的消息,等被判了不明不白的罪行,说不定砍头的日子也不远了。”
“哦对了...还是小王爷的命好,你好歹能当做筹码,不用丢掉性命。”
饶是以往思路跳脱的墨子柒此时也没了开玩笑的兴致,坐在白玉笙旁边只会忍不住的叹气......
“本来以为案件发展到最后,肯定是墨大人抵达介休府衙,据以力争的将众人冤屈洗刷,随后翻案使恶人伏法的,没想到竟然成了如今这幅形势。”
“额...你也太高看我了,要我独自一人与这么多恶势力做斗争,说实话有点做不到啊。”
墨子柒听见白玉笙的话,挠了挠脑袋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如果是我...想必也很难逃出陈怀安的计谋。”白玉笙话到此处,扶着栅栏站起身来,打理了一下衣衫上的褶皱,转头便朝着在场众人道。
“看来,咱们需要打破常规,换其他办法来自救了!”
“哦?你的意思是...咱们还有救?”墨子柒听到白玉笙的话语,一瞬间来了精神。
“当初特意拉着墨大人来到介休城,目的不仅仅是断案。”
“如果墨大人从梅城县衙内消失了,你猜...县衙里面最着急的人是谁?”
包子丞啊!这个还用想吗?那小子喜欢我有多病态,你以为我不知道?
墨子柒忍不住打了个激灵,随即欲言又止道:“你不会算的这么远吧,要是他和沈三哥来到介休城,那咱们便只剩下越狱这一条路了。”
“你...你这么死板的人,也会想到越狱的办法?”
“应该说是最不想用的办法。”白玉笙揉了揉眉心,显然也感觉有些头痛,不过为了监牢内的众人能够得救,只能咬着牙继续说下去。
“他们来到介休城后,肯定会最先去寻找付愚屠,他若是陈怀安一派的人,肯定不会透露咱们的确切位置,甚至还会指派一群人,混淆他们二人的视听。”
“不过,如今咱们已经被捉,明日他们肯定会看到介休府衙的告示,而后便会前往介休府衙咨询事情的来龙去脉。”
“沈云楼是江湖四大家的公子,包子丞的本领...那个付愚屠也见过,想必他们不会直接产生冲突,相反会想办法将二人忽悠走。”
“若是此时,我们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