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炕沿边的笛子,张玉琪饰演着金镶玉,此刻她的脸上一丝纠结,眼神飘忽不定,带着不舍,略有一丝不甘,一咬牙不管不顾的冲进屋内,躲开飞来的箭矢,拿起笛子,朝程风的周淮安方向赶去。
再看,程风、丽源饰演的邱莫言,背着一男一女的小孩,杨宇轩的遗孤,在刁不遇的带领下,走下楼梯往暗室密道前去。
未曾想到,几个锦衣卫骑着铁骑冲进客栈内,金镶玉大急,急忙留下来断后与之周旋。
运气身法,跳上二楼,奔跑游走着。
此刻冲进来打探的锦衣卫,弯弓搭箭,运起劲力,朝着闪躲的金镶玉射去。
嗖嗖——!
几支箭矢,速度极快,眼看就要射中,金镶玉空中一个旋转,手中拿着一支箭,嘴里叼着一支,堪堪接住,顺势倒在二楼木制走廊上。
咔嚓!
突然,第三只箭放出,竟然射穿二楼走廊的木板,金镶玉大急倒在走廊上的她,凭借着保命的本能,将头一偏,箭矢穿过木板擦身而过。
荒忙起身,再看她的脖颈处,已是猩红一片,箭矢还是弄伤了她,所幸只是皮肉伤。
金镶玉暗骂一声,朝着走廊另一边赶去,客栈一楼,锦衣卫骑着高头大马,一个奔袭,抽出腰间绣春刀,将支撑二楼走廊的木桩拦腰斩断。
一时间,二楼走廊开始坍塌,金镶玉一个脚下不稳跌倒在地。
轰隆!
二楼木制走廊,坍塌栈一楼的地面。
木屑纷飞,只见坍塌掩埋处,传来异动,金镶玉被坍塌的碎屑掩埋,正努力的探出身子,想着爬出。
几名锦衣卫,怎么可能错过这次机会,急忙骑着胯下铁骑,手中挥舞着绣春刀,踩踏而去,想着将金镶玉踏成肉泥。
危机时刻,邱莫言去而复返抽出手中子母剑,运起身法,手中长剑挥舞,以极快的速度,将几位锦衣卫首级削去。
一时间血雾弥漫,无头的尸体从战马身上掉落下来。
邱莫言急忙来到金镶玉身旁,用力抬起坍塌的木屑,金镶玉这才吃力的从里面钻了出来。
二人就在离去之时,金镶玉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看着身后邱莫言,拦住她,从自己腰间将笛子拿了出来,塞给了邱莫言,随后缓缓说到“你的笛子,别人施舍的东西我不要!”
金镶玉是那种娇俏狡黠,一颦一笑皆成风情的女子。
她历经世事,却依然保有奋不顾身的勇气,她四面逢迎,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又果敢决定。
金镶玉,尤物也。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就道明了这种物品的珍贵与稀有,物是宝物,人更是妙人。
兵部尚书杨宇轩被曹少钦以“屯兵关外,意欲谋反”的罪名处死,一家只留下了一双小儿女,用来当作诱饵,欲引出杨宇轩的部下周淮安,妄图将其旧部一网打尽。
没成想,竟然是邱莫言率人救下遗孤,为了让周淮安显身,曹少钦派出密探,贾庭、陆小川、曹添率领几名手下,佯装商贾秘密追击。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邱莫言和金镶玉两个原本风马牛不相及的女人,却被命运安排相遇,一个端庄大气,一个风骚泼辣,二人从一开始就注定是对手。
与客人嬉笑打骂,风骚泼辣佯装嗔怒的金镶玉。
机智聪慧,放荡妖媚周旋于男人之间也是她。
在这之前,金镶玉并非不知道男人们那点龌龊心思,也明白没人真心对她,她也从未打心底里看得起那些个男人。
在这荒漠黄沙漫天里,她的骄傲和清醒令她左右逢源着,同时也使她孤独,那时她是这大漠之中唯一的女王,却始终没人真心对她,她也不屑于一个真字,或许吧。
直到遇见邱莫言,一个端庄大气,行事果敢,如一朵风雪里梅花般的女子。
一个淡雅、一个妖艳。
一个端庄秀丽,一个风情万种。
一个像寒霜中绽放的青梅,一个如沙漠烈焰里摇曳的玫瑰。
二人从一开始见面,就其实已经剑拔弩张,相互争斗起来,那怕是在客厅内,初次相遇。
一个不屑对方的没羞没臊。一个看不起对方的自命清高。
于是趁半夜就有了两个女人在房里争斗起来的戏码,金镶玉不及邱莫言冷静,被剥光了衣服。
她也不恼不羞,大大方方光着身子在屋顶唱起了情歌。
这爽辣活泼随性的劲儿,像极了一朵大漠深处的野玫瑰。
这一唱,引得刚刚来到龙门客栈外的一人,哈哈大笑,此人正是程风饰演的周淮安。
程风演的周淮安,面容刚毅,眸如晨星,铁血柔情,坚强却不失儒雅。
泼辣的野玫瑰,金镶玉,也被迷住了,第一次见到这种没对她起龌蹉心思,既有家国情怀,也不失儿女情长的男人。
周淮安问“龙门客栈在哪里?”
她扯过店里的布牌子裹住身体,媚眼如丝,答“我身上就是龙门客栈。”
金镶玉对周淮安动了心,她并没有打算隐瞒,喜欢人都带着张扬跋扈。
可在周淮安见到邱莫言时,两人含情脉脉,那种真情实意,刺得她甩衣而去,这或许是她自己都不明白的心弦吧,她始终渴望着一片真情。
金镶玉最恨虚伪,所以她什么事都会毫无顾忌的去揭穿。
周淮安夜中到她房中有事求她,先夸她料事如神,她说“不用你奉承。”
周淮安再讨好,说这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