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婢妾荣幸得德妃娘娘召见,到了永和宫里,德妃娘娘也并没有欺负婢妾。只是膝盖跪的有些痛而已,无碍的,婢妾没有觉得委屈,婢妾不敢对德妃娘娘有一丝的怨言。德妃娘娘误会婢妾在府里仗着爷的宠持宠而娇,霸着爷,狐媚爷,左右爷,还吹了枕头风让爷安排弘策参与救灾之事。
苍天可鉴,婢妾从不敢这般做,也不敢有这心思。爷是大清的皇子,雍亲王爵,哪里是婢妾敢左右和控制的。爷宠着婢妾是婢妾的福份,也证明婢妾合了爷的意,婢妾不敢说没有任何的野心。只是婢妾最大的野心就是一直被爷宠着,努力服侍好爷,不被爷厌弃了,可没做过拦着爷不让爷在后院雨露均沾了。
乌雅妹妹德妃娘娘的亲侄女,被皇上赐给爷做格格,爷一向重孝,乌雅妹妹又是爷的表妹,爷如何都不会亏待了乌雅妹妹的。只是后院一切都由福晋管理,婢妾从来不敢插手后院管理权之事,除了例行的侍寝日,其它的日子都由我们爷自己安排。
只是我们爷一个月大部分的时日都忙着差事,甚少踏足后院,婢妾也不可能自作主张地安排爷去乌雅妹妹那里。我们爷若是喜欢,婢妾也拦不住,若是一味地把爷往别的姐妹那里送,爷定会对婢妾厌烦的,婢妾不做爷不喜之事。
三年一大选,一年一小选,府里每年都有秀女赐进府里,德妃娘娘在这一点上对我们爷是很厚爱的,只是后院的姐妹众多,爷也不可能都顾得上。我们爷并不是个重女色的,经常待在书房里忙着差事,困极了累极了才到婢妾这里睡觉。也甚少合|欢,大部分的时候都是纯盖被睡觉的。”
耿精灵伸着三根手指誓言般地诉说着,那表情可严肃认真了,半点都没有说德妃的不是,话里的意思都是跪久啦,被德妃误会了什么的。就是说到合欢这些词的时候害羞了一下,又恢复了严肃,小脸板的正正的,比那些八股之人还八股。
一大通说完之后,耿精灵有些怯怯地看了一众盯着她的人。然后又看了看胤禛缩着脖子道:“是婢妾多言了。”
德妃在耿精灵说完话的时候闭了闭眼,心里恨不恨撕碎了耿精灵,心中那个恨啊。只是还没等做任何的反驳。耿精灵又看着她,目光带着真诚地建议道:“如果德妃娘娘想让乌雅妹妹侍寝,可以同爷或者福晋说,爷和福晋对德妃娘娘尊敬有加,至亲至孝。定不会违了娘娘的心愿的。婢妾虽同爷一样也一向尊敬着德妃娘娘,可婢妾没法答应和做到德妃娘娘的要求,我们爷正好在这呢。”
语毕,耿精灵指了指身旁的胤禛,好似怕德妃看不到胤禛的存在,所以向德妃推荐胤禛。也告诉德妃,她应该找胤禛而不是她。
在场的听众听的脸那个抽啊,这个耿侧福晋还真是百无禁忌啊。没见过人能用这么严肃的表情说着这么直白的事。就是胤禛的脸一下子都黑一块青一块,最后换成了无奈,也从小人儿的话里知道了她所受的委屈,看德妃的眼底深处有些哀伤和深深的失望。
康熙还算淡定,听了耿精灵的话后就看向德妃。眼里有些失望。德妃每年都有赐女人进老四的府里,他不是不知道。不过这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德妃向他请求把自己的侄女赐进老四的府里,他也同意,可现在看来德妃有些拎不清了,对儿子的后院有太多的干涉了。
康熙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受女人控制的,他从小的教育就是让儿子们把女人当做传宗接待的工具,当做消遣的物件,他的儿子怎么可能会被女人控制和左右的了的。
“一派胡言,你没霸着老四,老四怎么会对后院一干妻妾置之不理,钮钴録氏的儿子出生都没得到老四的重视,连个名儿都没呢……。”
德妃唠着耿精灵的不是,本来想说自己的侄女还是个处的,可是她说不出口。年氏还在这呢,要是知道,不笑话她才怪,到时候乌雅氏一族的女人都没脸了。想到这里,德妃对胤禛更加的不满,觉得胤禛是在跟她做对。
德妃这是同她扛上了,谁怕谁呀,耿精灵举着手,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有些受伤地道:“回皇上,婢妾觉得德妃娘娘严重误会婢妾了,对婢妾的成见有些深。婢妾一向在景然院里深居简出,安安份份的,除了请安之外,与德妃娘娘和后院的姐妹们也甚少接触。这一次生了龙凤三胎是有些惹眼了,可婢妾并没有做出称霸后院之事,请皇上明察。”
康熙点了点头,倒是有些理解,毕竟耿氏确实有些树大招风,定是生了龙凤三胎的原因。老四府里的事,他都知道,从眼线的消息中,耿氏倒是安份低调的女子,这一点倒是在后院难得。
“朕也看出来,耿氏是个安份的,为皇家生了龙凤三胎,是大功一件,被嫉恨了也是正常。这一次的事就算了,老四你带耿氏先回府,整顿一下你的后院。”康熙朝着胤禛道,说完又对李德全说着:“到朕库里,把那朝贡的东珠饰物都赏给耿氏。”
这一下,不止李德全,就是德妃和年氏的眼睛都瞪圆了,就是胤禛也都意外。耿精灵莫名,她是知道东珠就是珍珠,产于东北黑龙江、乌苏里江、鸭绿江那些地方的。
在清朝东珠就是珍宝,也以东珠作为饰品镶带,只有皇室才能带,大多用以镶嵌在表示权利和尊荣的冠服饰物上。只是东珠的配带也是有等级的,也不是随意可以戴多戴少的,嫔妃们的东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