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惜只天真的以为这男人既然如此心甘情愿的为她娘亲付出的话,就不会忍心伤害她。
所以他此番来定是因为捡到她裤子一事不好意思说,所以才这样偷偷前来还了她让她安心。
但终究这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这男人多多少少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
不过她却不觉得这是什么坏事。
这男人看起来很结实,想必很多事情交给他去办会方便的多。
而她和娘亲在府上本就势单力薄,完全没法和纪氏相比,是以培养些自己人还是很必要的。
但听这人的意思,他从前只在暗中做这些,用他自以为是的方式保护着娘亲和自己,所以不管是自己和娘亲倒是都没机会使唤他去做什么,如此反倒是浪费了这么一个劳动力。
可既然眼下让她知道了,日后多使唤这男人做些事倒也无妨。
慕容惜胡思乱想着,倒是没把事情往坏了想。
可能是因为她还真是少女最天真的时候,也可能是她这几日的舒坦日子过惯了,所以自然什么事都往好处想。
但饶是如此,坏事还是不会因为她想或不想就来迟或不来。
“威胁?”男人有些莫名其妙。
他虽抱着她,也拿出了她的裤子,可实际上却也没说什么威胁的话吧?
男人本是喃喃自语,自己思考,但慕容惜却以为他在问她,赶忙回道:“是啊!你干嘛用棍子顶着我,快拿开,有些硌人。”
“轰——”她这话一出,男人的脑海中瞬间有某种东西被点燃了,如同烟花一般轰然炸开。
男人再控制不住,猛地一个翻身便将慕容惜压在了身下。
“最初的时候我确实是想好好看着你长大的,可随着你一日日长大,我竟是不受控制的迷恋上了你。三小姐,你知不知道,自从在窗外拿到了你的裤子,我都舍不得洗,每日里都要抱着它,闻着上面的味道才能安然入睡……”
“停!”慕容惜打断他:“你别说了。”
简直太恶心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变态的人啊?
就算他不知道自己尿了裤子,这闻裤子的癖好也太恶心了吧?
慕容惜当真是接受无能。
可偏生此时这人将她压在身下,她动弹不得。
“你……你喜欢我是好事,可是你能不能……起来,先好好说话?”慕容惜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内心当真是慌得一匹,但好在她还是磕磕巴巴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
有男人喜欢她本是好事,可被这种变态喜欢,她只有害怕好不好?
所以她只能祈求这人先离她远一点,不要贴她如此近,她可还想嫁个好婆家呢!
既然都已经知道那人是个变态了,自然没那么容易放过她。
“你知不知道,我这些日子想你都想得快疯掉了?无论我怎么告诉自己不能越过那条线,可我就是没法压下心里的那股冲动劲,现在,好不容易可以离你这么近,能够感受到你的温度,和你说说话,我怎么舍得放开?”
男人说着,低头便要去吻慕容惜,慕容惜吓坏了,条件反射地便抬手给了他一拳头。
到底是情急之下发出的狠劲,竟是一下将那男人的鼻子给大出血来。
“你再这样我就叫人了!”慕容惜冷冷地威胁道。
比起自己的名声,显然她更在意自己的小命。
若是命都没了,那可真是什么都没有了。
“叫人?”那男人却是根本不怕。“敢叫人你就不怕名声毁了?就算你不怕名声毁了,难道你就能忍受得了纪氏母女对你的嘲讽?”
提到纪氏母女,慕容惜便怔住了。
是啊!这事如果被慕容韵她们知道的话,自己日后定然是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可是就这么任由这男人占自己便宜,可真是不甘心呢!
不过好在男人很快便放开了她,去处理自己鼻子上的血去了。
“真没看出来,你手劲倒还挺大的。”男人一边拿过一块慕容惜的帕子去擦鼻子上的血,一边感慨道。
而这时慕容惜也终于能够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竟有些感激起白芍来。
如果不是白芍教她做吃食的话,她怕是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能把这男人的鼻子一拳打出血来吧?
看来,利用空余时间去学一些东西还真是非常必要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派上用途了呢!
不过饶是如此,眼下的情况依旧不容乐观。
这男人可是丝毫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如果他利用这个机会对自己做些什么又该怎么办?
慕容惜的脑子快速转着,却也丝毫办法都想不出。
最后,她不得不开始慢慢往门边挪,只要她逃到外面去,这男人便不敢乱来了吧?
而且她也要去问问娘亲,这人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他能潜进自己房中一次,便能潜进自己房中很多次,这事若是不解决,自己以后可是很难有安稳日子过了。
慕容惜心里又怕又急,以至于她到门跟前的时候竟是一个激动,一脑袋磕到了门上面,发出“嘭”的一声响。
而那男人在听到动静后,也第一时间过来抓她。
“你想做什么?你希望所有人都知道咱们的事吗?”男人因为担心和生气有些面目狰狞。
他知晓自己的身份,所以只是私下里想和慕容惜有些接触而已,但也绝对没有疯狂到想把两个人同时毁了。
慕容惜被他用力一拽,便不受控制的再次贴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