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芳与陆畅在南海剑派还没有进行晋升大典的时候,就离开了。当然,陆旷的事情发生了,谁也说不出什么。既然找到了凶手,而且已经将凶手杀掉了,安葬逝者,自然最为重要。
不过陆芳与陆畅不曾知道南海剑派后来发生的事,南海剑派这些天,也不可能主动宣扬自己门派发生的事,所有长老中毒,如果宣扬出去,怕是要引起别人的图谋。
陆氏兄弟将墨斗山的张奔杀了,而且还将首级带了回来,用以祭奠自己的兄弟,他们现在还以为自己已经为自己的兄弟报了愁。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虽然这几天几兄弟悲痛的情感已经得以缓解,不过今日却是有人拜访,又将这事提了起来。
陆氏兄弟有一半在附近城镇经营生意,另一半则在福牛山中教习下一辈武艺。
今日杨义见到的,就是:陆氏老大陆芳、老四陆达、老六陆畅、老八陆博、老九陆久。其中陆芳、陆达、陆畅三人都是一流高手,陆博、陆久是二流高手,不过这后面的两位年纪也轻的多,想来达到一流高手的境界,也是指日可待。
“杨会长,你来我伏牛山做什么?”来着是客,杨义被迎到了厅中,虽然两方之前没有什么来往,不过至少有着一面之缘,而且陆旷的事情对方就算没有出力,也曾帮忙看管了尸身。
其他几个陆家的兄弟,也是如此想法,毕竟交集不多,不请自来,想想也是有事。
“我为南海剑派的事情而来。”杨义表情平淡,而后将南海剑派大典之后的事情逐一将出,将陆家兄弟震撼的无以复加。
“这浮云子道长居然是朝廷的眼线?”陆达半信半疑。
“浮云子道长往日里平易近人,而且江湖上有什么事情,都乐于出面。”陆久如此评价这浮云子。
“果然是知人知面不智心啊!”陆芳说出了一番痛心的话。
几兄弟相互讨论了起来,不过却是以相信杨义的话为准的,因为浮云子没有死,现在关在南海剑派的地牢中。如果几兄弟不信,可以去看看。而且还有南海剑派的掌门长老等做证。
看是肯定要看的,不过肯定也是要等杨义走了之后的事情了。
“如此说来,到是杨少侠为我兄弟报了愁了。”陆芳问着杨义,心道:这人今日前来,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我们这件事情,而后要些好处?好歹是一会之长,这种事情若真是做了,未免显得太过小气,让人瞧不起。
陆芳的想法一点没错,如果真是挟恩图报,那也肯定是等这件事情由别人传到陆家兄弟的耳朵里,而后陆家兄弟再备上厚礼,去风雷会当面感谢杨义。杨义如今这么直接前来,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正是,不过几位怕是忘了,还有一个人也因这件事情而死,而且死的冤枉!”杨义说出的话,正是刚才路畅所担心的,江湖中人,自然是要讲江湖道义,张奔的死自己两兄弟虽然不是主因,不过也不能完全置身事外。而且现在那张奔的人头,还在自己三个的坟前呢。
陆家几兄弟互相看了看,都从各自的脸上看出了担忧,毕竟这事有些难办。赔礼道歉?人都给你们杀了,赔礼道歉就能算完?虽然人家实力每你们强,但是也绝不会如此不要脸面的,就此作罢。
“大哥,这事我们该怎么办?”陆久最先沉不住气了,问着陆芳。
“嗯。”陆芳一阵沉吟,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
“大哥,杨会长既然已经来了,咱们不如听听杨会长怎么说,说不定杨会长已经给咱们想好了办法呢。”陆畅最为聪明,已经揣摩到了几分杨义的来意。
“老六说的在理,杨会长,不知你是否有好的办法,可否赐教一二。”陆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着杨义抱拳行礼。
既然已经被对方点破了,杨义自然没什么好藏掖的:“其实这正是我来此的目的,我风雷会初建,会中正缺人手,不知诸位可有兴趣加入。”
“哈,原来杨会长是来招兵买马的!”陆博短笑一声,声音冷峻。
“这事看来杨会长也没什么好办法,若是没什么别的事,还请离开,我们就不招待您了。”陆久的话更是决绝。
“你们两个住口!”陆畅喝止了两人的话语,而后朝杨义赔罪到:“两个小兄弟,有些年轻气盛,还请杨会长不要见怪。”
杨义大度道:“无妨。”
不过陆畅马上又话锋一转:“杨会长,我们陆氏已经在伏牛山久居三代,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先辈和我们所搭建的。风雷会是您的风雷会,伏牛山是我们陆家的伏牛山啊!”
“哈哈,看来是我说的太快了,各位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杨义一间陆家几兄弟反应强烈,只好退而求其次。
“呕,愿闻其详!”陆芳示意杨义继续。
“之前墨斗山张腾,曾联络南山派欲加害我和我的义弟丁幼麟,不过好在老天有眼,我等逃过一劫,还顺带将南山派其余的门下弟子,一并剿灭。”杨义说这事情的时候,捎带上了南海剑派,反正马上就要一起对付墨斗山了,双方多绑定些,责任也都一起分担些。
“原来如此。”陆畅轻声自语,前几天刚刚听说风雷会取代了南山派,现在的南山已经成了风雷会的总部。原来其中还有南海剑派的参与,否则这刚刚成立的风雷会,拿来的实力吞并南山派。
杨义继续:“之前南海剑派本就和我谈好,准备向另一个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