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浅长长叹了口气,要搁现代,玉姐儿这种,说好听了,是严重的心理疾病患者,说难听些,就是神经病!
陆成默然了,这样的人,他也见过几个。
“照先前议定的,你先去准备这抛绣球的事吧。”李思浅揉着太阳穴吩咐道,陆成答应一声,垂手退出。
李思浅有些出神的看着窗外,汶姐儿虽说好多了,却****愧疚自责,只说是她害死了满府的人,是她害死了太子,死了的太子在她心目中,对她不好、对不起她的那些事一天比一天淡,对她好的那些小事以及细节,却一天比一天清晰……
想当年,她要是学一学心理学就好了。
汶姐儿要出家,这出家……也许是个好法子,从前那些想的太多、纠结无解的哲学家、思想家,抑或是聪明绝顶的人,最后的出路,除了自杀,不就是宗教么?这佛法也许能让汶姐儿有所解脱。
只要她心灵能得到解脱抚慰,出家就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