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徒弟赵毅,这个傻逼玩意的腿有问题,多半是被眼前的这个小杂种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有了这种想法,周云天决定要在生辰八字上跟秦祥林一较高下。
”小子,你说你也会生辰八字,那今天我就跟你在生辰八字上较量一番!”周云天说话又开始平静了下来,显示出一副易学大师的姿态。
”可以!”秦祥林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桌面上放着白纸,那是钟曲红的生辰八字,秦祥林拿在了说中,还是先看钟曲红的出生年月日时,然后自己重新排八字。
”上面有我事先算过的内容,你如果照着说。那又算怎么回事?”周云天说话之间,一把将那一张白纸从秦祥林的手中夺了过去。
秦祥林看了一眼周云天,不屑的说道:”我还不会做那么无耻的事!”
周云天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那么。就让你来说说吧!”钟曲红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心中似乎半分都看不起秦祥林。
如果不是跟周云天斗气,秦祥林实在不想给这个狂妄的家伙断命局。
今天,秦祥林要先斩周云天的大师身份。在杀一杀钟曲红的威风。
秦祥林点了点头,对着钟曲红说道:”钟秘,你这一生,从未独掌大权,总有人在你的前面,压你一头!”
秦祥林这句话说了出来,将林丹风和潇姐都吓了一跳。
林丹风不由得在心中暗道:”这个蛮子怎么能够这么说话呢?这即便是算准了,钟秘也不会买账的!”
林丹风带着惊愕看向了钟曲红,果然就见得钟曲红脸上变得非常难看了,他冷冷的瞪着秦祥林,半响没有说话。
事实上,秦祥林也确实说对了,钟曲红在大楼里面摸爬滚打快三十年,在同一间办公室,从来没有排过第一,往往都是第二,或者第三。就包括现在,钟曲红的身份地位已经高于很多人,但他终究只不过是一个秘书而已,有点狐假虎威的意思。
但,就算如此,钟曲红何等身份地位?哪里轮得到这个叫蛮子的小杂种来指手画脚?
一旁的周云天也在观察钟曲红的脸色,看着钟曲红黑得快赶上黑炭一样,心中不由得一阵欢喜。
且不管,秦祥林算没有算准,钟曲红是一定不会高兴的。
就算有本事又能如何?得不到关键人物的信任,终究是一场徒劳,这是这个社会运行的法则。
秦祥林并不是愣头青。这一番话是秦祥林有意说出来杀一杀钟曲红的锐气。
钟曲红此人外强中干,面相凶恶,内心软弱,为人狡诈多变。但却不是狠角色。
这一点,秦祥林从他的生辰八字中已经算得明明白白。
钟曲红心中非常不爽,但却不能发作,因为,秦祥林确实算准了。这一点,钟曲红心中非常清楚。
算准了,就算说得难听点,他钟曲红还能够接受。
现在。钟曲红在等,等一个秦祥林说错的机会。
只要秦祥林有说错,钟曲红立即就要大发雷霆,让这个小杂种付出惨重的代价。
之前,周云天也看错了一些,但,钟曲红选择原谅周云天。如今,到了秦祥林这儿。就不会有那么好的待遇了!
”你,接着说!”钟曲红语气还是很平静。但这种时候,钟曲红的语气越平静,秦祥林的处境就越是危险。
坐在钟曲红怀中的潇姐。很了解这一点。她已经暗暗为秦祥林担心了。
年轻人有才华,就容易有恃无恐。给有一种狂妄的感觉。
”你的肾不行,夜里盗汗多梦,足底发凉。脱发耳鸣,在那些方面也是力不从心!这个状况是在这个冬季显得尤为明显!”
秦祥林继续说道,丝毫没有隐晦。
林丹风听了秦祥林这一番话,吓得后背发凉,手心都是冷汗,坐在藤梯上,就好像是坐在钉板上一样。
”那些方面不行!”这种话怎么能够说出来呢?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男人是最怕别人说他不行的,这是一个男人的雄性尊严问题。
这一句话比上一句话还让钟曲红难堪!秦祥林这是赤裸裸的在打钟曲红的脸啊!
林丹风后悔带秦祥林来了,本为投其所好,想进一步和钟曲红搞好关系,结果现在是现在搞砸了。
”这个蛮子是怎么回事?说话没有一点儿分寸,完全就像是一个愣头青!”林丹风在心中暗暗骂道。
钟曲红
全文就在我的书城行不行,潇姐是很清楚的。这一点,在场的人只有潇姐有资格知道。
潇姐不得不佩服,秦祥林推算的厉害之处,因为秦祥林已经完全看准。
每一次。钟曲红那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刚刚开始立即就缴枪投降了。
时间长了,在那方面潇姐已经完全没有兴趣了。
潇姐在场,这是人证!
但钟曲红还是一副死不承认的模样,就见得他一巴掌拍在了木头桌子上,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骂道:”黄口小儿,信口胡说!”
这句话骂得不够狠,这也暴露了钟曲红底气不足。
秦祥林淡淡一笑,接着说道:”每逢寅虎之日,午马之日,你必然有气无力。心烦意乱,到了晚上一夜无眠!三天前是寅虎日,今天是午马日!”
秦祥林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这是一个预兆!心神不宁,预示了你明年的牢狱之灾,立春后第一个月为寅虎月,东窗事发。三个月后入午马月,你便是泥牛入海,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