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自信!敢跑到辽城来找万流宗的晦气,就不怕宗主把你们阴宗整个一锅端了?”
赵长老气恨不已,怒吼道:“万流宗宗主能把我们阴宗一锅端了?你做梦去吧,做梦都没有那么美!不是,你想得真美,美得我都想吐了!一个的宗门宗主能把我们隐宗怎么样?”
太叔夜的淡定跟赵长老的气急败坏形成鲜明的对比。
“万流宗确实是一个的宗,但是我这个宗门的副宗主上次路过贵地的时候,你们不是照样被我打得哭爹喊娘,抱头鼠窜的?”
“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要不是我们看在你是迷津古渡的人的面上,谁会对你手下留情?你早就被人打死一百遍了!”
“既然你这样说,我今天就给你一个战胜我的机会,我们来打一场,输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你看怎么样?”
“一言为定!”
赵长老仗着自己经验老道,抢先进攻,剑气撕裂空气,街边房屋摇摇欲坠,树木不停摇晃。
太叔举起玉箫呜呜吹奏,音波形成的气浪卷向剑气,发出震天动地的轰鸣声。
可怕的剑气被消融,音波余势继续往前冲,势不可挡。
赵长老举剑格挡,音波一往无前,冲向赵长老,他面露惧色,一退再退,砰的一声,最后还是被音波冲击,撞到街道另一边的房屋,把房屋都撞塌了,赵长老也倒地不起,抱头惨嚎。
太叔夜继续吹奏,乐音急促,如万马奔腾,似战场杀伐。
赵长老面色更加痛苦,惨嚎声更大。
王长老不忍赵长老受苦,抱手向太叔夜请求道:“胜负已分,请道友手下留情,放过赵长老。所做的约定我代他应下了。”
“可以!我要他答应的条件是,从现在起,你们不得在辽城逗留!”
阴宗的人走后,王君尧问:“副宗主,你相信他们?”
太叔夜冷笑一声,说道:“相信他们?你觉得我脑袋有坑?阴宗的人都是表面上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盗女娼,你觉得他们可信吗?”
王君尧竖起大拇指,副宗主就是厉害,看人的眼光比看相的还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