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临风没想到,诀别来得如此之快,快到他措手不及,快到他无法置信。
多年前的那件事,给了他母亲致命的一击,虽然他知道的没有很详细,可是他母亲这么多年来的心结和痛苦,他全都看在眼里。
最终,在亲情和友情之间,苏临风还是倾向了亲情。
……
“哥,哥,你睡着了吗?”
睁着眼睛睡觉,她有听说过,只是他的神情有些古怪,不像是睡着后的表情。
那心心突然一惊,如果真是睡着了,那他现在该不会在做噩梦吧?
那心心忐忐忑忑地把自己的小爪子附上苏临风的手臂。
那心心一把捏下去,糟糕,没控制好力度,用力过猛了。
他摸着被那心心掐得发紫的手臂,说:“你干嘛掐我?”
那心心把刚才捏人的爪子藏在身后,说:“我,我哪有掐你?”
那心心脱口而出:“你说我是鬼?你见过这么可爱的鬼吗?”
“呐,不打自招了吧!还不承认?”
苏临风得意地看着那心心。
苏临风的脸色一变,像是被碰到了逆鳞的鱼,他浑身上下散发着可怕的气息。
那心心抖着声音说:“哥,我错了,我不该乱问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苏临风的可怕气息不减反增,瘆人得很。
可是那心心却捂着肚子,站起来,边跑边说:“哥,我先去解决一下我的特急,你等下再训我吧。”
那心心解决了特急,她磨磨蹭蹭地在外面徘徊,不想进苏临风房里乖乖受训。
那心心以为是家里电线短路,烧焦了。
她什么也顾不上了,直接冲进苏临风房里,急促地说:“哥,家里电线烧了,很糊很糊!”
难得秦素素开口,那心心赶紧告状:“妈,你不知道,哥哥在欺压良家少女。他不仅让我帮他盛饭,夹菜,他洗澡的水还要我帮他放好。”
苏临风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是啊,愿赌服输。不能耍赖的。”
“愿赌服输?你们打赌了吗?”
苏临风给那心心一个警告的眼神,她要是敢乱说,他一定要她好看。
打赌就不一样了,愿赌服输,总还是说得过去的。
那心心很想忽略苏临风的眼神,可是太强烈了,她无法无视。
苏临风赶紧补充道:“赌注都是事先说好的,对不对?”
苏临风又用威胁的眼神看着那心心。
“呵呵,对。”
秦素素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她兴致勃勃地问:“快说说,你们打赌,堵的是什么?”
苏朝天突然插话:“有必要。”
看来,他的老爸对他们的赌约也很感兴趣。
哪来的赌约,他们只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谁知道两老居然还上心了。
那心心滴溜溜地转动这眼珠子,看着桌上的菜。
那心心说:“咦,今天怎么没有春卷呢?我好想吃春卷,好馋哦!”
秦素素成功被那心心转移了话题。
苏朝天知道他们不想说,也就没再问。充其量,他只是老婆的助攻,既然战火已经熄灭了,他就不出手了。
秦素素用筷子打了一下那心心的碗,说:“你不用指望了,摆在这里,想吃就吃,说的是你自己吧?”
“哼,我还不知道你这小机灵鬼吗?只要上了桌,怕是没有什么你吃不到的吧!”
秦素素显然是信不过那心心的鬼话的。
想起上次在餐馆,那心心千方百计吃地把两根春卷全部吃掉。苏临风就一肚子火,还害得他大半夜帮她赶痒痒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