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呢?书轩怎么会是你这里的老板?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张振越听越害怕,他彻底明白了,自己一家人都陷入了陈啸南‘精’心设计的圈套里,可以说,陈啸南处心积虑地跟他变成儿‘女’亲家,都是为了控制他。
陈啸南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工商档案资料,里面有柳河度假村有限公司的公司章程,其中就有张书轩作为股东持股的比例,这让张振不得不相信陈啸南说的都是事实,他知道,自己被儿子坑了,这才是真正的坑爹呢!
他的头上开始冒汗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前途和命运都掌握在了陈啸南这个无赖身上了,“陈啸南,你处心积虑地设计让我一家人中计,你到底想干什么?”
“嘿嘿,亲家,话别说的这么难听嘛!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想今后在柳河做事情顺利一些,不想被几个‘女’人欺负,你是知道我的意思,对吗?”陈啸南坏笑道。
“你指的是天野集团的梦兰和王媛两位‘女’士?”张振问道。
“是的,其实,亲家,这天野集团不但是我的仇人,也是您的仇人呀!”陈啸南笑道。
“什么?我的仇人,怎么可能呢?人家梦兰董事长可不像你这么卑鄙。”张振怒骂道。
“哈哈,亲家,嘴下留德吧!生意场上本来就是你死我活,胜者王侯败者寇。上个回合,我们惨败给了她们几个‘女’人,那都是亲家你从中作梗,否则,以我陈啸南在柳河的人脉和背景,她能斗得过我?她要吃地产这碗饭,没有我的同意,她吃得下去吗?过去的事情,我就不提了,我们败了就败了,但以后,柳河的地产,还得我陈啸南说了算,你说呢!”陈啸南冷笑道。
“这是你们生意场上的事情,我现在问你,你为什么说梦兰是我的仇人?”
“很简单,你前儿媳‘妇’的肚子里是梦兰儿子的种,她儿子上了你儿媳‘妇’,这算不算是打了你张书记的脸?我以前以为你把梦兰给上了,那也算扯平了,既然你没有上到那个极品‘女’人,那你就是吃亏了呗!”陈啸南坏笑道。
“你说什么?文静肚子里的孩子是梦兰儿子的种?我怎么没有听说他有个儿子?她不是只有一个‘女’儿叫梦雪吗?而且梦雪好像在慈恩庵当尼姑,这儿子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呵呵,严格来说是干儿子,那小子是王媛的亲生儿子,叫王野,听说过吧?”
“谁?王野?不是在监狱里被人刺死了吗?他一个服刑人员怎么会成为文静的男人?”
“我的张书记啊!你是完全不懂江湖上的事情,你不知道这个王野是个多么厉害的角‘色’,他会轻功,会点‘穴’功,太极高手,懂得易容术,所以他跑到监狱外面泡个妞啥的,太简单了,至于他是怎么干了你的儿媳‘妇’,你可以去问问你儿媳‘妇’呀!”陈啸南坏笑道。
“陈啸南,既然这个王野是个如此厉害的人,那他又为什么会被人刺死在监狱里?”
“呵呵,很简单,因为刺死他的人,也是个武林高手。他叫杨震,是我的手下,也是咱们柳河是大名鼎鼎的杨无敌,秀阳县的。”陈啸南说道。
“你说杨震杨无敌?是他杀死了王野?那杨震现在人呢?”张振惊讶地问道,因为他对杨震这个人也是早有耳闻的,虽然他不是江湖中人,可是杨震的名气很大,作为柳河本地人,也或多或少在不同场合听过他这号人。
“死了,他干掉了王野之后,自己也自杀了。”陈啸南笑道。
“死了?陈啸南,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吧?”张振不是傻子,感觉出来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陈啸南布局出来的,而这些死去的人都是他的棋子,包括他这个市委书记一家人都成了陈啸南手里的一颗颗的棋子,任他摆布。
“哈哈,亲家,人命关天的事情,你可不能瞎猜,我告诉你,为什么杨震会跑到监狱里去刺杀王野,因为王野睡了他婆娘杨湘,他婆娘就羞愤自杀了,杨震是为了给自己的婆娘报仇,所以特意用各种方法进了监狱,伺机干掉了王野,自己也同归于尽了。”陈啸南说道。
“等下,你说什么?王野又把杨震的婆娘给睡了?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呀?他怎么动不动就睡别人的媳‘妇’呢?这是事实吗?”张振惊讶地问道。
“当然是事实了,当时杨震拿到了他婆娘杨湘的血书,上面的确写着‘奸’了她的男人叫王野,所以杨震才会不顾一切地要给他婆娘报仇,我怎么拦都拦不住啊!他还把他的儿子托付给我照顾了,现在那孩子在一中读书。”陈啸南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啸南,你能告诉我,你和书轩是怎么认识的吗?你们俩怎么会有生意上的合作呢?”张振想理清楚这里面的复杂关系,无疑要从他儿子和陈啸南怎么搭上关系开始。
“呵呵,我们一见如故,都喜欢玩‘女’人,也喜欢‘交’朋友,所以臭味相投了。亲家,不管怎么样,我‘花’了这么多的‘精’力处心积虑地攀上你这层关系,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太担心,更不要想的太多,我很清楚一点,只有你发达了,高升了,我才有更多的机会。所以,我只会维护你的形象,极力地为你的前途铺路,添砖加瓦,而不会给你添‘乱’,这点你绝对放心。”陈啸南笑道。
陈啸南这番话倒是让张振的心稍微放宽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