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姐,您放心,我说过,梦小姐以后就跟我睡在一起,我们形影不离的,肯定不会有任何安全问题,有危险也是我和梦小姐共同面对。另外,梦小姐需要的翻译,今晚就会过来,她以后要出去做什么,都会有人陪着,您尽管放心。”迪莎笑道。
七十多岁的辛格尔先生是印度知名的阿育吠陀医术大师,在印度医术界享有盛誉,医术神奇,并且医德高尚,深受人们的爱戴,他的父亲曾经是沙巴尔爷爷的仆人,是沙巴尔爷爷出钱让辛格尔学习阿育吠陀医术的,为的也是让辛格尔最终为沙巴尔家族服务。
所以,沙巴尔一个电话就把辛格尔先生给请来了,尽管辛格尔医生比沙巴尔的年纪要大二十多岁,但在等级森严的印度,首陀罗出身的辛格尔早已习惯听从老主人儿子的召唤了。
别看辛格尔医生年逾七旬,但‘精’神矍铄,慈眉善目,可是他刚来到了迪莎的闺房见到沙巴尔后,出现的一幕让梦雪十分震惊,只见他放下自己的‘药’箱,跪在沙巴尔的面前,用自己的嘴巴亲‘吻’了一下沙巴尔的臭脚,然后才站了起来。
接着,他还要给沙巴尔的儿子瓦西格以及迪莎下跪‘吻’脚,被沙巴尔给制止了,“辛格尔先生,不用了,您现在年纪大了,不用这么客气,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说着,他微笑着望着梦雪和杨青梅。
“她们是尊贵的中国朋友,‘床’上躺着的先生是这位梦小姐的丈夫,今天发生在康诺特广场的爆炸案,是这位先生救了我们的迪莎,所以请辛格尔先生过来看看,这位杨先生还有救吗?”沙巴尔说道。
辛格尔医生双手合十,对梦雪和杨青梅点点头,说了一句她们听不懂的印地语,然后走到了王野的身边,迪莎给他搬过来一把椅子,让他坐在椅子上帮王野看病。
但辛格尔先生没有坐,而是先翻开王野的眼皮看了看他的眼睛,再‘摸’他的头,后脑勺,太阳‘穴’,掰开他的嘴巴看他的舌头,以及用他干瘪的手指感觉王野的呼吸。他的表情一直很淡定,在对头部做了必要的检查后,他又仔细地检查他的上身、、、。
“杨姐,辛格尔医生这样就能判断出我老公的伤势情况吗?”梦雪疑‘惑’地小声问道。
“嗯,应该是可以的,辛格尔先生可是知名医术大师,相当于咱们中国的中医大师,阿育吠陀医生在诊疗时,和咱们中医很像,会以询问的方式,先了解病人的饮食习惯、对压力的感受、睡眠等,然后通过观察病人舌、眼、皮肤、行为举止,听病人的声音等,得出结论,这有点类似我国中医的望闻问切。走完这个程序,一旦被诊断出有病,医生会建议病人改变生活方式和饮食习惯,再使用草‘药’辅以按摩。而草‘药’、按摩也是咱们中医治病的主要手段。只是,王野现在处于无知觉状态,辛格尔先生没办法跟他用语言‘交’流而已,只能通过他的经验来判断,我有时候例假不正常也会让阿育吠陀医生看看,效果真的不错。”杨青梅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的,那还真像中医呢?”梦雪有点明白阿育吠陀医术是怎么回事了。
“就是呢!印度人还认为,阿育吠陀医学不单是一‘门’治病的知识,同时是一‘门’教导人们如何生活,如何保持身体健康的学问。印度政fu对阿育吠陀医学相当重视,比咱们中国政fu对中医的重视程度肯定要高,阿育吠陀医学一直在印度的基础卫生保健医疗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在印度,要想成为一名具有执业资格的阿育吠陀医生,需要经过多年的专业培训才能上岗,这点我们中国中医就做的不够好。”杨青梅说道。
“嗯,我们国内很多中医院都缺中医,中医和西医的待遇都不一样,很多学中医的人都出去搞其它副业去了。”梦雪说道。
“是啊,要解决这个问题,国家层面要重视,你像人家印度的这个阿育吠陀医术,政fu一直在积极引导和扶持,如今,阿育吠陀医术据说在欧美影响很大,颇为流行,让人不得不佩服印度人对这一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的传承和弘扬。印度人把阿育吠陀医学适时地运用到美容、美体方面。其实不过是通过饮食、草‘药’、按摩等一系列方法调整人的身心,以达到美容、美体、健身的效果。实际上,咱们国家的中医学理论历来也注重这种调整,甚至调整的方法比阿育吠陀医术更多,比如我们还有针灸,只是我们做得有点呆板,使它不及阿育吠陀医学更有国际影响和市场。”杨青梅叹道。
两人正用中文聊着,辛格尔先生已经给王野察看好了伤势,又看了看医院拍的片子,他走到了沙巴尔先生的面前,双手合十,说道:“尊敬的沙巴尔先生,这位杨先生的情况不是太好,但可以用阿育吠陀医术试试,在给他治疗之前,我可以问一些有关他负伤之前的身体情况吗?”
“当然可以,辛格尔先生,来,您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询问这位杨小姐,她是中国驻印度大使馆的工作人员,你们可以用英文‘交’流。”沙巴尔指着杨青梅笑道。
“噢,杨小姐,这位先生的情况不太乐观,不过,还不算没有希望,我觉得可以试试,但有几个问题我想问问。”辛格尔先生用流利的英文问道。
“好的,辛格尔先生,您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问我,有劳了。”杨青梅也合手说道。
“杨小姐,这位杨先生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