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皙瞧那宫女一个个都低眉顺眼。长得都是寻常姿色,似乎换了半数,尤其是近身伺候的几个都换掉了。现在这几个都是颇为老实的模样,甚至有些谨小慎微,倒不如以前的伺候的好了。康熙就算不用上,骨子里也是审美主义者,身边的宫女素来姿色不错,看着几个的样子似乎是抽调的织造府的侍女。
温皙倒是没多想,便有太监上了宵夜点心。小全子道:“贵主子请用,一味饮酒醉得快。”
康熙见后头屏风侧的金鹤香炉已经渐渐停止了燃烧,便吩咐梁九功道:“去添些香,不用龙涎香,用露荷香即可。”
“嗻!”
添了香,康熙便吩咐伺候的人全都退了下去。道:“朕已经吩咐麟格提前启程回京了。”
温皙一滞,不禁捏紧了袖子里的信,“什么时候的事儿?!”
康熙自斟自饮,“方才,已经启程了,还有萨比屯和萨比图也一起回京了。”
温皙咬牙。这样一来,她岂不是没有传信的人了?!她写信的事情。小全子虽然在旁,但是一直不曾离开她半步,可是太监都是不识字的!康熙就算知晓内情,也不应该这么快啊!心下叹了一口气,反正在康熙的寝宫里,做什么事儿也很难逃过她的视线,那封信。温皙也只能无奈地放弃了。
康熙道:“去年年底又整修了承乾宫,还剩下最后的工程没有完工。朕叫他们回去督办了。”
温皙不出声,心道果然是多想了,不过还是很可惜。康熙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弃让她回宫,温皙也不想再跟他辩驳什么了,反正今晚就要开溜了,何必再吵一架呢?灌醉他也就是了,想着,便给康熙斟酒满满一钟。
康熙来者不拒,温皙给他添酒,他就喝,反而是温皙自己只饮了一两杯。彼此默默,只留下酒水倾倒发出的声音,和他喉咙滚动咽下美酒的声音,看得温皙都有些犯馋了,然后便偶尔喝一两口。
直到温皙第三盅酒下去,竟然觉得身子有些发热,心想,果然是酒量到头了吗?便不再饮用,转而只吃着点心,一边给康熙添酒,康熙却不用宵夜,只一味地喝酒。玉钟小巧,康熙一时半会也喝不醉,温皙自然不会去劝阻,巴不得他早早喝醉了呢。
只是,莫名的,明明已经不喝酒了,怎么身上还是发热得厉害?
康熙也是一脸上发红,本不该这么早就醉了,却忍不住凑近了温皙,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搂了温皙在怀中,喃喃道:“你是逃不掉的...”
温皙要推开她,却不由得身子发软无力,自小腹间一团热气翻涌到全身,热气上来,脸上透着薄薄的红晕,眼睛也不禁有些迷离了。
露荷香还在继续燃着,幽幽不绝,如雾如缕,本该是清香宜人,但是现在闻着,竟然多了几分缠绵的韵味。
康熙的唇舌在温皙脸颊上游移着,滑过天鹅般雪白的脖颈。温皙的呼吸渐渐急促,胸口起伏地愈发激烈,身子不正常地软绵着,稍稍的碰触,就忍不住喉咙间溢出娇喘吟吟。事到如今,温皙也明白了,那酒肯定哪里不对劲!康熙为了让她放心地用,连他自己也来个一起中招!
康熙霍然抱起了温皙,大步走向床榻,一手抚摸着温皙的脸颊,低声道:“朕原本也不想用这招的,实在是你太性子辣了!”
这句话,康熙无疑是承认了!他居然下药!温皙喉咙又干又热,身子如一块火炭,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放出yín_dàng的娇吟,唇见发出来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你、你....酒里下了药?”
康熙蹭着温皙的脸颊,他的身体也一样滚烫,却是力气十足,“是露荷香里掺了点东西,酒只不过是催发罢了!”
怪不得,添了香,康熙就不许人内室伺候了!
说完,康熙便窸窸窣窣脱着自己的衣裳,如数都仍在了地上,有些急躁,很快便袒露着身躯,比起当初,他的确瘦了许多,肋骨有些突出,腰也细了,不过肌肉也显得更突出了。左肩上是已经结痂的伤痕,暗红色的一团,格外显眼,其次便是右手手臂和手背上的烧伤,居然一直蔓延到解禁手肘的位置,比温皙想象中更严重。
就在温皙走神的数息时间,康熙已经扯下来她大半的衣裳,动作有些急促,有些迫不及待。肌肤**相贴,大腿根被硬邦邦的东西抵着,温皙急忙扭动身子,却更像是欲拒还迎了。
“你...你别这样...”温皙现在口里说出来的话,都十分不坚定,可见那香料里的作料有多厉害。
“别怎样?”康熙戏谑着,一手抓过来一只软绵绵的枕头垫在温皙屁股底下,随即食指探路,一边在温皙耳边吹着热气,“自从你怀了玉录玳,朕就没碰过你了。不过,都是生过孩子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紧?”
温皙的脸更加涨红了,紧紧咬着薄唇,但是喉咙里还是不可抑制地发出低低的轻哼,康熙仿佛是受到了鼓励一般,深入浅出,带着弓箭茧子的手指摩擦着内壁,发出噗噗的声响,带出晶莹的液体。
康熙在温皙耳边低语:“想要吗?”
温皙咬着嘴唇更加用力,几乎咬破了,就是不肯发出声音来。
康熙呵呵一笑,带着得意之色:“都湿了,还不肯承认吗?”
“那、那是你用了mí_qíng_yào!”温皙喘着粗气辩驳道。
康熙又加了一指,在内壁旋转着更快速地进出,低头去亲吻着温皙浑身都薄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