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恒潇潇疲惫的躺下就睡着了,明进也没打扰她,轻轻拍着她的肩头,就跟哄小孩似的,哄她入睡。

赵斌在开车,不忘抽出嘴巴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恒家人一定会找到她的。”没完没了的骚扰下去。

一说到在明进就万分头疼,却又无可奈何,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样下去容易引火烧身,但没办法啊,真的没办法,阻止不了啊。其实本身原因还是在恒潇潇自己身上,她狠不下心屏蔽关于恒家的一切消息,不然做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两耳不闻窗外事多好?

“我知了,以后在想办法吧,现在先让她好好睡一觉吧。”这两天的经历,光是在后面跟着,看着,都觉得好心疼。

恒潇潇又做噩梦了,梦中是她许久未见的妈妈,江兰与恒丹青一样,都是恒潇潇错过最后一面的遗憾。

而导致自己错过的罪魁祸首,正是恒胜天,他的理由更是奇葩:有恒源送葬,你还跑去干嘛?多余还不入好好做事,多挣钱的。

那一刻上真的刷新可恒潇潇的世界观,原来这世上真的没有金钱办不到的事,包括亲情,同样可以买卖。

因此她从来看不清梦境中江兰的脸,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已然记不清自己有点久没有梦见过她,恒潇潇举起手,向她奔去,就算知道这只是做梦而已,她也依然想感受下那难得一求的体温。

可惜,妈妈似乎不爱她,躲避飞奔而来得她,甚至连个眼神都不肯施舍。

怎么追都追不上,记得原地大哭: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这么残忍!为什么不爱我!

江兰停下脚步,背对而她,许久后,悠悠开口:“因为你不听话啊…”

“呃啊!!!”梦中惊醒,惊魂未定。

“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额上的虚汗,顺颊留下,颤抖道:“没,没什么,小梦,小梦…”

见她不想说,明进不强迫,笑道:“煮了点粥,你喝点再睡。”

“好。”

看看手机,凌晨四点了,他到现在都没睡吗?因为担心自己…

恒潇潇的突然失踪,于恒胜天来说却是极好的,本身这相亲的事,他就不太赞成,不过是被恒胜景与红秀赶鸭子上架罢了。

大儿子还没结婚,小闺女就嫁人了,说出去确实恒源脸上无光。

可惜他考虑的永远只有儿子脸上有没有光,而忽略了女儿年纪即将奔三的事实。

卷缩成一团,被子从身上裹了又裹,就像未脱壳的蚕蛹一般。

恒胜天的话,锵锵有力,回荡耳边——“听一听你爷爷留给你的遗言,那是他最后的牵挂与交待。”

录音笔安安静静躺在床头柜上,没错,她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爷爷唯一的遗物,她怎么可能舍得丢掉。

就算知道那里面可能没什么好话,但留在身边,做个念想也是好的啊,她又不是恒漫漫,做不到无情无义那种地步。

在家躺了一天,骨头都要断了,该起来活动活动了,早餐在桌上,明进去学校了,自己也该找个工作,忙碌起来摒除一切杂念才是。

一瘸一拐的来的客厅,三明治还没进嘴,门铃响了,这个点会是谁来光顾?赵斌没太可能,大清早他最忙了。

歪歪扭扭的去开门,来者却是蒋婷婷,一脸不悦。恒潇潇送葬两天,赵斌被拐走两天能悦才有鬼叻。

“恒潇潇是吧,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先礼后兵,她的常用策略。

“没空,你换个人谈吧。”砰得一声关门,把蒋婷婷关的一脸懵逼,要知道她可是连怼人台词都练好了,咋能是这么个发展节奏?

不死心的再按门铃,她决定来摊牌就必须的解决到底!不能在拖拖拉拉了!

不耐烦的开门,一脸烦躁道:“都说没空了,你烦不烦。”

“没空你也得听我说完,就几句话,耽误不了你多久!”

“那也不行,老娘不乐意听,赶紧滚吧,看着就烦!”

砰!门又关上了,蒋婷婷更加懵逼了:这,莫不是大姨妈来了?

只能说她来的时机不对,恒潇潇被恒家人折腾的一脑门的火没处发,这时候跑来跟她撕逼,那就摆明了往枪口上撞啊。

所以,她能不发火吗,挨批也是自找的,这么没眼力见。

气冲冲得回原位吃饭,被来对蒋婷婷就没啥好感,现在更加厌烦了,一天到晚叭叭叭叭叭个没完,你还不知道她叭得原因是啥。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无病呻吟乱矫情,没错,就这么个理了。

然而,屁股做了还没三分钟,门铃又响了,且还是长按不停的。

脑壳突突疼,恒潇潇顺手捞起一根棒球棒,风风火火的奔向门口,大门一开,粗口一来:“你特么是不是有病啊!老子说了没空,不乐意跟你瞎扯!”

门口的人:“呃…”

恒潇潇火气发完,跟着一愣,只因门口之人,不是蒋婷婷,是个男人,看着还挺眼熟。

下意识将棒球棒藏到身后,这阵仗有点恐怖,别把来人吓着了。

“程言,你可以称我为,姐夫。”

嗯!恒漫漫那神龙见尾不见首的丈夫,半年前曾在餐馆见过一回。难怪眼熟得很,只不过当时他太渺小,实在注视无能。

将人请进来,无茶无酒,就那样干巴巴坐着,意思明了: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老娘很忙,没空招呼。

一声苦笑,还真是跟恒漫漫形容的,无差啊。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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