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一入宫门深似海,那高耸的红墙不知道将多少红颜困成了枯骨,而这纸鸢,却仿佛自寻死路似得,飞往那处。
顾卿颜的目光幽深的从窗外转了回来,虽然看不见放出去的信物,但她相信东皇清,以及给她信物的少年都能看得到。
似乎对东皇钰说的话感触极深,顾卿颜笑了起来,却是含着讥诮的笑。
东皇钰脸色微暗,极力的忍耐着,捏紧手中的杯子,硬邦邦的挤出一句:“你笑什么?”
他已经做出了自以为最大的让步,这女人,就不能知趣一点,顺着他给的台阶下么?难不成,让他堂堂一个权倾朝野的钰王,跟个初尝恋爱的毛头小子似得,对她殷殷切切,卑躬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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