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孩已被女子抓醒过来,跪在地上,双眼瞪得大大的,表情完全呆滞,胸口剧烈起伏。
恒煊手抖得快拿不住刀,口中涌上酸水,头脑眩晕。又将他抱怀里,他也不挣扎,恒煊捂住他嘴,划了他的脖子。
放下他后,恒煊跪地上,双手撑地,酸水止不住,脖子扯出青筋暴露,上半身肌肉全僵住,紧绷得发痛,似乎要将胃和肠子一齐吐出来般,眼角流泪的呕吐。
直到无物可吐,嘴里只有不停分泌的唾液。恒煊大喘几口气,全身无力到用剑都撑不起身体来,脑海恍惚一片快要晕到。
叶柏见状,来扶起他往外走。
恒煊无力的问:
“如果不杀呢?”
叶柏知道他什么意思,平静的回道:
“你已经杀了。”
“……”
见家臣都已出屋,整村人都被悄无声息的杀了。恒煊又低语:
“芳人杀芳人,曼人杀芳人,芳人杀毗荼人,弱的就会被杀啊。”
叶柏知道他是自言自语,所以没回答。
“是天意?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