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门派都会被冠以正邪,其实真正的正与邪岂是在门面上。
张阳为了兑现给金小凤和欧阳娇买礼物的诺言,便和白启画带着金小凤、欧阳娇和张慧三个姑娘去了米泉镇。
可正当他们五个人快到艾力首饰店门口时,又碰上了遭人厌的韩静,可恶的韩静又想戏弄一下张慧,却被白启画拦住了。
在张阳的调解下,最后他们还是和韩静一起进了首饰店,张阳分别给金小凤与欧阳娇各买了对手镯,而白启画给张慧买了支发钗,然后就回天山派了,总算和韩静没有起冲突。
莲花派的总坛设在吐蕃境内,创世人是一个修行者,金小凤的母亲沈眉娘是第十八代掌教。
沈眉娘被一帮二派的人打落悬崖后,由她的大弟子莞婉打理派中事物。
莞婉善用mí_hún箫和袖络刀,外表阴柔甜美,内心却阴狠毒辣。
这一日,天山派掌门金会南叫来张阳和白启画两个人,神情严肃的说:“有一件冰蚕丝甲是我天山派的镇山之宝,在一次天山派浩劫前,前任掌门将其寄放在了心航静斋,你们俩去拿来吧!”
“什么冰蚕丝甲啊!还是我天山派的镇山之宝?”张阳有些好奇。
金掌门徐徐道:“里面藏有武功秘诀回生诀,参透秘诀启动丝甲后,武功突飞猛进,犹如起死回生重新变了个人一般。”
“心航静斋在什么地方呢?”
白启画想马上就见到冰蚕丝甲。
金掌门:“在吐蕃境内,心航静斋的圣姑名叫于若仙,你们俩带着我的亲笔信去后,她自然会把冰蚕丝甲给你们俩的,不过,吐蕃境内有个名叫莲花教的魔教,你们俩一定要注意!”
“师父放心,我们拿上冰蚕丝甲就会回来的,想必也遇不上魔教之人吧!”张阳回应金掌门。
张阳想了想后支支吾吾的对金掌门说:“弟子有个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就直言不讳吧!在为师面前不必遮遮掩掩的!”
“我想带上金小凤,心航静斋的圣姑是女子,带上她应该更方便交流!”
“嗯?”
金掌门没有立即答应。
谁知白启画也冒出一句:“那么也带上张慧吧!可以和金小凤做个伴!”
沉默的金掌门竟然笑了起来,他指着张阳和白启画说:“我就答应了,再不答应,你们俩要把全天山派的弟子都叫上呢吧!”
张阳和白启画便好意思的挠起了头,金掌门再三叮嘱后,张阳等四个人决定启程去吐蕃拿藏有回生诀的冰蚕丝甲。
“你们去吐蕃也不带上我,真不够意思啊!”
欧阳娇嘟着小嘴责怪金小:“你是大护法的掌上明珠,他哪里舍得你去吐蕃冒险啊!更何况人多显眼,万一莲花教的人知道我们去拿冰蚕丝甲,那可不就难缠了!”
张阳也嘱咐欧阳娇说:“我们走后,你一定要注意韩静,尽量待在你爹跟前别到处乱跑!”
骄阳似火,晴空万里,一缕淡云随微风在天空中肆意飘移着,仿佛轻盈弄舞的白衣仙女。
莲花教总坛内,莞婉训斥着几个教中弟子:“教主和圣女已经失踪那么久了,派你们出去打探她们母女俩的消息,一直一无所获,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大师姐,我们尽力在打探,可是茫茫人海,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寻找教主和圣女就像大海捞针啊!更何况已经这么久了,圣女也已经变成大姑娘了,就算站在我们面前,也未必认得出啊!”一个红衣女子辩解道。
莞婉语气有点缓和的说:“韵婥,你是教主的二弟子,我想对于教主的生死你也一定很在乎,所以,我只是着急,并没有责备你们的意思!”
韵婥:“这我知道,大师姐对教主母女关心则乱,但是教主已失踪这么多年,我们得从长计议啊!大师姐不如就先坐上教主之位,等找到教主或者圣女后,再让位也行啊!这也算是权宜之计,否则教众人心惶惶,有不轨之心者也大有人在!”
“别说了,你这不是陷我于不义吗,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不提也罢!”
莞婉表面看起来是在动怒,实际上她何尝不想成为莲花教的教主啊!权力面前谁能经住诱惑啊!可是她怕,怕教主沈眉娘或者圣女金小凤回来后治她个谋逆之罪,比起性命来,权力却微不足道了,没有了性命一切都是空的。
性命就像一,而其它的都是零,有了性命这个一,后边的零才是存在的象征,如果性命这个一没有了,其它的都等于零,什么也不是。
莞婉虽然贪慕权力,可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所以,沈眉娘和金小凤失踪这么多年,她始终不肯做教主,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样才可以安心做教主,如今虽不是教主,却行使着教主的权力,也够了。
莞婉见韵婥没再吭声便接着说:“你们注意着些各大所谓名门正派的动静,尤其是雪峰天山派,他们以正派自居,反说我们莲花圣教是邪派魔教,还有心航静斋的于若仙也要盯紧了,她手里有天山派寄存的回生诀,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将回生诀抢到手!”
韵婥不解的问:“抢那回生诀有何用啊?”
“练成回生诀上的武功,可以雄霸天下,你说有何用呢!哈哈哈!”莞婉好像志在必得。
此时,有个弟子来报,说在心航静斋附近发现了天山派弟子的踪迹,莞婉听到后冷笑道:“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啊!看样子,天山派要取回回生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