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天山派的三位弟子和昆仑派的三位弟子比试武功,头一局,欧阳娇和毕萌萌棋逢对手,打成平局。
第二局是天山派的韩静对战昆仑派的肖梦亭,刚开始打时,韩静虽瞧不上肖梦亭,却步步杀招。
而肖梦亭念及着只是比武切磋,并没有使出全力对战,可在韩静的咄咄逼人下,肖使出杀手锏,一举将韩静手中的大弯刀震飞了。
肖梦亭心有不甘,纵身去接刀,结果刀没接着,像只癞蛤蟆似的跌趴在了地上。
肖梦亭赶紧放下手中的刀去扶韩静,谁知,就在肖梦亭伸手扶他之际,他竟然抽出腰间匕首突然刺向肖梦亭的腹部,幸亏肖梦亭是正面对着他,看到他抽匕首的举动时,已经有了防范。
虽然肖梦亭抓住了韩静的手腕,但韩静的匕首还是刺进了肖梦亭的小腹有三寸之深。
肖梦亭用手捂住伤口说:“韩静,你好卑鄙呀!”
“兵不厌诈,是你心太软了,我这是让你有个教训,以后记得人心叵测这句话!”
韩静说着收起匕首站了起来,这时大家才注意到肖梦亭用手捂着小腹,而且从指缝里有血流出。
第一个冲到肖梦亭跟前的是张阳,他扶着肖梦亭的双肩问:“肖兄,你怎么了?”
“问问你的好师弟!”肖梦亭吃力的答着,刀口虽不深,可痛的他脸上的肌肉都抽搐着。
张阳瞪了一眼站在一旁若无其事的韩静说:“韩师弟,是你暗算的吗?”
“怎么叫暗算呢?这是在比武。”韩静耍着无赖。
“你…待会儿看师父怎么收拾你!”张阳也是无语了。
这时,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看到此情此景,金会南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自己的弟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种暗算人的勾当,他脸上如何能挂的住呢!
只听啪啪两声,金会南重重的给了韩静两耳光,毕怀荣赶紧制止道:“金掌门,教训徒弟等回了你天山派以后吧!”
毕怀荣的话里明显透着不满,言外之意就是你金会南平时没教育好徒弟。
穆子轩和毕萌萌赶紧扶着肖梦亭回了肖梦亭的住所,大家也都跟着去了。
韩静杵在那没动,欧阳娇喊道:“韩静,你还不跟过来,难道等着掌门来请你吗?”
韩静只好硬着头皮也去了。
幸亏肖梦亭的伤口不深,穆子轩和张阳在伤口上放了点药,然后包扎了一下。
金会南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瓶递给穆子轩说:“这是我天山派的雪莲银露丸,你每晚给肖兄弟服下三颗,对伤口复原大有益处!”
“我替二师弟谢过金掌门!”
“谢什么,是我那不肖弟子惹得祸。”金掌门说着白了韩静一眼,韩静赶紧低下了头。
“没事了,我们都先出去吧!先留下一个看着梦亭。”
毕怀荣这才舒了口气。
“韩静留下看着肖兄弟,他需要什么就赶紧去拿!”金掌门命令韩静。
“还是我留下吧!韩兄弟不熟悉这里的环境,如果肖师弟需要什么,他也不方便去取。”穆子轩有些不放心。
是啊!怎么可能让凶手守着伤者呢!
“这样也好,你们俩一起看着吧!”金掌门想让韩静对自己的错误有所补救。
好好的一场友谊比试,竟让韩静的这一暗算完全变了味。
金会南坐在毕怀荣的书房里,不知如何是好,毕怀荣也在房里来回度步,面无表情。
这种尴尬的场景空气也好像凝结了似的,这时张阳走了进来,他试探着问金会南:“师父,我们是要回天山派还是再留几日?”
“哎!肖兄弟的伤势没有完全好之前,我们怎可甩袖离去呢!”
金会南说完望着背对着他的毕怀荣。
毕怀荣转过身说:“金掌门,梦亭受伤一事,你也不要过于自责,虽说徒弟犯错和师父的教导不善有关,可人心善变,谁又能完全控制住谁呢!”
金会南抱拳道:“真是惭愧啊!不过这比试之事我看还是算了吧!等肖兄弟的伤势好转后,我们便立刻启程回天山派!”
毕怀荣摆摆手说:“这又何必呢,既然比了,那就要有始有终,这最后一局还是比完吧!我们做师父的,要给弟子们做个榜样,不能因为一件意外状况,就影响到正在进行的事情。”
“那好吧!三日后肖兄弟的伤势应该已无大碍了,我们就三日后比试吧!”金会南心里疙瘩才算散了。
“那我去帮着照顾肖兄!”张阳说完走了。
毕怀荣也说:“我们俩一起再去看看梦亭。”
三日之约很快就到了,肖梦亭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天山派的雪莲银露丸可是疗伤神药啊!
比试还是在昆仑派的花园里,这次对战的是张阳和穆子轩,张阳的驰鹰剑法迅捷而锐利,而穆子轩的昆仑刀法也以狠猛见长。
有了韩静伤肖梦亭的前车之鉴,张阳和穆子轩的打斗显得苍白无力,因为他们俩都心存顾虑,怕伤到对方,让刚刚有所缓和的两派关系再受到冲击。
毕竟两个人都是本派的大弟子,顾大局的责任感是相同的。
既然是点到为止,两个虽各有让步,但对战者本人和两个掌门还是可以发现谁强谁弱的。
“张阳的驰鹰剑法尽得你的真传啊!”毕怀荣在金会南面前夸张阳。
“穆子轩的刀法也是出神入化啊!”金会南也是真心的欣赏穆子轩的刀法。
不是互相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