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弱点和所求,抓住其弱点加以利用,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张阳一行人在回天山派的途中遇到莞婉的偷袭,被天山派四护法寇辰东救下,于是,他们又折回了莲花教。
两位护法久别重逢,同门之情表露无遗,可叙旧后,如何全身而出,离开莲花教才是摆在他们面前的大事。
经过再三分析,大家一致认为,要想平安离开莲花教,必须让韵婥承认那晚是她放二护法乔恩秉进万宝楼的,这样,沈眉娘才会放他们走。
“韩师弟,那个韵婥姑娘好像对你很照顾啊!”
白启画突然对韩静说。
好不知其意的韩静有些眉飞色舞的说:“是啊!他还叫我陪他下棋呢!”
张阳和牛旦惊奇的盯着韩静。
张阳惊奇的是韩静竟然和韵婥已经到了私会的地步。
牛旦奇怪的是,韩静竟然毫不避讳的承认了,而且还是当着两位护法的面。
“你突然问我这个干嘛呀!”
韩静好像觉得不对劲,张阳平时和自己不和,怎么突然关心起自己和韵婥的关系了。
寇辰东一把揪住韩静的衣领说:“好小子啊!你竟敢背叛师门,通敌卖师!看我用银针不扎你!”
说着竟然真要拔针。
“没有啊!四护法,我当时也是身不由己啊!”
韩静可害怕寇辰东再给他扎笑穴啊!
“那你就想方设法接近韵婥,然后诱使她承认她对二护法的所作所为!”
原来,张阳问韩静的目的被寇辰东看穿了。
“你让我使美男计!”
韩静还算不笨。
“怎么,不可以吗!”
寇辰东还治住了韩静,韩静对他是言听计从,如老鼠见了猫似的。
恶人自有恶人治,寇辰东虽算不得恶人,可他脾气乖张,嫉恶如仇,也算是韩静这种人的天敌。
“我去接近就是咯!”
韩静虽不情愿当枪靶子使,可也无可奈何。
“牛旦,你帮我去约一下韵婥吧!我自己不好意思直接去约!”
韩静真是狗肉包子上不了席,真派上用场时,他的油腔滑调却不好使了。
“你不怕我老鼠看仓看个精光吗!”
牛旦倒敢打趣韩静了,自从金会南正式收他做弟子后,他已不那么倚重韩静了。
人心真是复杂呀!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韩静捶了一下牛旦的肩头说:“谁都敢,你就不敢,赶紧想办法去约吧!我这里有她的一块手帕,你带上它,她就会信你的!”
调皮的牛旦拿手帕放到鼻下闻了下说:“好香啊!我还舍不得给她呢!”
韩静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懒得跟一个毛头小子再啰嗦。
牛旦这个年纪也真是叛逆期,可塑性也很强。
韵婥低头看着棋盘,皱着柳叶眉,不时的叹着气。
“哎!这小子回来也不来找我,难道要我一个姑娘家光去找他吗!”
自言自语。
有时候也是一种发泄和寄托。
“我来找你了啊!”
牛旦出现在韵婥面前,还扮着鬼脸,手里还拿着手帕。
韵婥又惊又气又羞,真是百感交集。
惊的是牛旦怎么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气的是自己留给韩静的手帕竟然在牛旦手里。
羞的是自己自言自语的话让牛旦听的一字不漏,她一把夺过手帕怒道:“我的手帕怎么在你小子手里?”
牛旦也马上十八岁了,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他虽对韵婥没有歹心,不过逗姑娘取乐的心思他也有的。
“是我暗恋你,所以从韩师兄那里偷来的!”
牛旦想先逗逗韵婥,缓和一下气氛,这样比一见面就像媒婆似的传话约人妥帖些。
可是,韵婥并不买账,她杏目圆睁,一副要动手打架的样子,吓得牛旦不敢再造次了。
“我是跟姑娘开玩笑的,既然姑娘不乐意,那我就实话实说,我韩师兄约你,午后在假山后边的水池边见!”
牛旦一本正经的说。
听到韩静的名字,韵婥也一本正经的听着。
牛旦说完竟扭头就要走,也没听韵婥的回应。
“喂,你走那么急干嘛,我还没回话呢!”
韵婥见牛旦一只脚都跨过了门槛。
“你不是在发脾气要打架的样子,我好害怕呀!”
好小子,居然来了个欲擒故纵,卖起关子了。
韵婥想发怒又忍住了,想不到这个愣头青还学会吊人胃口了。
“好好好,刚才是我不对,我误会你了!”
韵婥心里恨得想咬牙切齿,可为了见韩静,只能先迁就牛旦。
“那你说吧,要我带什么话给韩师兄!”
牛旦收回脚,等着韵婥的答复。
韵婥欲言又止。
牛旦满脸期待。
“哎!你就说,我午后一定去!”
这不等于没有说吗!
“就这么一句!”
当牛旦回去将韵婥的话带给韩静后,韩静嫌她说的少了。
“千言万语等你们俩见了面再说呗!”
牛旦撂出这么一句。
韩静是越来越拿捏不住牛旦了,小牛犊总有长成雄牛之时啊!
中午的阳光照在窗台上,屋子里也感觉到热乎乎的,韵婥的心里更热,她期盼着太阳赶紧偏西,别总是盯着自己照。
午后的天气依然晴朗,但不是万里无云,而是云淡风轻的天象。
韵婥的心境也和天气一样,虽高兴但有一丝丝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