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汐我劝你放尊重点。”洪承畴再也受不了文汐的冷嘲热讽,冷着脸怼了回去。
不过文汐显然没有放过洪承畴的意思,她瞥了一眼洪承畴,“尊重?洪公子别搞错了吧,尊重是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施舍的。”
都活成这鸟样了,还谈什么尊重,不觉得可笑吗?
一想到元初就是因为洪承畴这个混蛋才不得不闭关的,文汐就气不打一处来,说话的态度就更谈不上客气了,专门朝着洪承畴的痛处使劲戳。
她之前可是做足了功课的,当年她是狐族诞生的最后一只小狐狸,因为出生的时候其他族人都沉睡了,母亲也为了保护她而去世,所以就被抱去龙族抚养了。
洪承畴这家伙比她大了几百岁,居然从前在狐族的时候受尽白眼,因为天赋太弱被族人忽视,后面又因为夺舍了自己的同胞兄弟而差点被处死,虽然最后没死但是那段日子也是受尽了白眼。
这些都被记载在仙界的藏经阁某本不知名的传记里,她这次来不过是为了验证洪承畴那段的记载是不是真的,没想到是真的。
洪承畴再也忍不住了,他冷笑了一声,直接扭过身子去不再看她,“行啊,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合作的必要了。”
文汐将洪承畴的表情收在眼底,像是为了验证什么一般,故意开口道:“都说大丈夫能屈能伸,没想到洪公子倒是硬气得很。”
洪承畴先是一愣,随后滔天的怒火直接席卷全身。
都说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对你做点什么又怎么了?
无数道嘲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过去那些屈辱的记忆像是潮水一般不断地涌出来,不断地翻搅着自己的理智。
洪承畴紧握着自己的拳头,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的清心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在自己忍不住出手杀了文汐之前,洪承畴开始下逐客令了呃,“不送。”
得到了答案的文汐也不想多做停留,转身就走,“告辞。”
回去之后的文汐也不闲着,立刻就开始准备第四块的补充石。
“噗!”一大口鲜血兀得从文汐的口中吐出来,文汐晃了晃身子险些栽倒。
在文汐快要摔倒的时候,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文汐。
琴倏抓着文汐的胳膊,脸上写满了关心与责备,“我说你这到底是怎么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对元初思念成疾了。”
这家伙又怎么了?在见完洪承畴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捣鼓这些东西。
“倒也没你说的那么夸张。”文汐不着痕迹地挣脱了琴倏的手,淡淡地道。
她确实很想元初,但也没像他说的那样思念成疾。哪里就有那么夸张了,再说了,元初又不是不会回来了,她何必那般折磨自己,替他守好魔界十城,等着他回来这比什么都强。
“你不秀恩爱会死吗?”琴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女人可真行,三句话不离元初,这叫他一个没娶媳妇的单身汉情何以堪。
“秀恩爱?什么意思?”文汐一脸懵逼地看着琴倏。
这家伙是怎么了?最近怎么老说些奇奇怪怪的字眼?
“不知道,你以前不是有说过这句话吗?我觉着现在说挺合适的,我就顺嘴说说了。”琴倏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他其实更好奇的是文汐的反应,这话当初可是他从这小妮子的嘴里听到的,怎么现在又不认得了,不应该啊。
要说记忆恢复之前那还正常,但是现在的文汐明显就是拥有全部的记忆啊。
“我说过这句话了吗?”文汐被琴倏这话说的更懵了。
她说过的话她怎么不记得?
文汐越想越觉得奇怪,之前她还没察觉,现在想想生活中的没一丝细节都是值得考究的。
像是有些东西,她根本就没说过,甚至有些事她根本就没做过,但是身边的人却是笃定了这话是她说的,这事是她做的?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
见文汐的表情不不对,琴倏连忙岔开话题,“先不说这个了,你不是去中止合作了吗?怎么现在又在搞你那个什么能量石。”
“有备无患呗。”文汐耸耸肩,显然是不想多说什么。
琴倏听到文汐这无所谓的态度,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所谓的有备无患就是拿现在的命去保将来的命?”
她所谓的有备无患,难不成就是把自己的命豁出去当游戏一样玩吗?这女人是疯了是吗?
“你别告诉我这是为元初准备的,你就算再怎么爱他也不能又把自己的命拿出来牺牲吧。”琴倏说完之后就阴阳怪气地看了文汐一眼。
由于前车之鉴,现在的文汐在琴倏的眼里就是随时准备为元初牺牲的没有自我的可怜女人。
文汐当然察觉到了琴倏的想法,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那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要高级一点。”
她既然答应了元初,就不会在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而且她总觉得,自己现在要是真的死了,就真的没有未来了。
琴倏已经不想再重复那说了好几百遍的话了,不过看到文汐那憔悴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开口道:“随你的便吧,不过我可提醒你,小命要是没了就什么都完了。”
他知道自己跟文汐是不可能的,但是能看着她好好的,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了。
“这还用你说。”文汐叹了口气,语气很是无奈。
她的信用值什么时候编的这么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