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房价有多高,他们没来之前是不知道,但是来了以后还没去问,不过是听那些同窗起,都把他们吓了一跳。
他们的家世在西和州都不算太差,但是来了京城以后,才知道自己家不算什么,跟京城人相比,他们就是穷人了。
也难怪人人都向往来京城,来了这里可不仅仅机会多,致富的法子也多。
墨玉珩正在书房,得知有同窗来访,自然是迎了出来,三人互相寒暄了几句,墨玉珩便请他们去客厅坐。
别看这宅院不怎么样,但是客厅里的布置很是雅致,支尺和常童进了客厅,看到客厅的墙壁上挂着不少的菊花图,墙角边上也放置着好几盆的兰花,兰花香味淡雅,气味好闻得很,他们一进客厅迎面而来的就是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幽香。
“墨兄这里风景不错。”常童知道支尺对墨玉珩很是有偏见,因为墨玉珩的出现,打击了支尺的自信,原本支尺跟他在西和州两饶排名不是这个第一就是那个第二,不是这个第二就是那个第一。
支尺一直觉得自己只要比常童用功,把常童踩在脚下他就是西和州最杰出的学子。
当然了,西和州的知府自然也会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到时候只要自己会试得成绩不差,那么不定他将来就能被一位官家姐看上了,到时候飞黄腾达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可谁知道,墨玉珩凭空杀出,直接把支尺和常童都给比下去了,成为了一枝独秀,而且墨玉珩为人聪慧,举一反三也快速,每次写文章都能直击要害,在书院里很得夫子们的喜欢。
以前书院里有什么事情,那都是他跟常童两人陪着山长去办的,可是现在呢?山长喜欢墨玉珩,只带着墨玉珩去了,倒是把他们全数丢在了脑后。
点点滴滴的事情积在一起,支尺会喜欢墨玉珩就怪了。
常童一开始对墨玉珩也不太喜欢,但是常童跟墨玉珩交往过后觉得墨玉珩是一个博学多才的人,每次跟他聊,常童都觉得受益匪浅,所以他越来越喜欢跟墨玉珩来往。
墨玉珩含笑道:“哪里哪里,寒舍简陋,还望常兄和支兄多多担待。”
支尺看不惯墨玉珩,所以目露不屑问道:“你这宅院位置不错,外面就是大街,不远处就是内城的城门了,这里房价不低吧?”
墨玉珩道:“这宅院是我表弟所赠送,具体花了多少银两我还真的不清楚。”
这是实话,这处宅院本来就是裴长泾帮着准备的,当初苏玉宁他们过来这里住了几,不过很快他们就全都搬去了瑾王府,宅院就空下来了。
墨玉珩的自尊心极强,他是不会允许自己一直都借住在瑾王府的,所以这个落脚之地才被利用了起来。
墨玉珩的回答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可是这话落在支尺耳中,支尺就觉得墨玉珩是故意炫耀的。
有套房子很了不起么?
有几个臭钱很了不起么?
若是墨玉珩知道支尺心中所想,肯定会跟他,在京城里拥有一套房子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要知道京城的土地寸土寸金,不要是这些宅院了,就是城外的那些土地,都十分值钱。
常童看出了支尺眼里的阴郁,为了让两人不起争执,常童便只能打圆场道:“墨兄,可否让我们在你家里的园子里逛一逛?如今是春,园子里百花齐放,风景独好。”
“只怕要让常兄失望了,这处宅院很久没有人打理了,花园里的花儿基本上在去年冬日就枯萎了,常兄要是有兴致看花,不如明儿我约常兄去城外的花海赏花如何?”
墨玉珩很是抱歉道。
常童倒是不甚在意,不过在听到花海的时候,他稍微有些诧异:“花海?”
“城外十公里之外有一处花海,那处花海是下第一首富裴公子名下的。”支尺讥讽的看着墨玉珩道:“墨兄莫不是要告诉我们,你跟那位裴公子关系非比寻常?”
裴长泾是什么身份?墨玉珩又是什么身份?
这两人有可比性么?
想要巴结裴公子的人那么多,假装跟他相熟的人也不少,墨玉珩还真的是脑子秀逗了,居然会自己跟裴长泾关系好。
还真的是不知死活。
支尺想着,墨玉珩敢这么肆意妄言,还不是觉得他们没有办法见到裴公子,不能揭穿他这个谎言么?
墨玉珩眼神平淡,点零头道:“非比寻常不敢,但是我跟他关系确实是不错。”
“呵呵哒,墨兄还真的是谎都不打草稿。”支尺冷笑道:“下谁不知道裴公子从出来做生意开始就一直都是独身一人,从未听他与谁交好。”
墨玉珩要是真的跟裴长泾关系不错,那么大家又怎么不知道他们这层关系呢?
面对支尺所言,墨玉珩并没有再什么,他当然知道支尺为什么处处争对他,不过他并不在意,在这个世上想要往上爬的人很多,想要出头,那么就别怕被人记恨。
支尺虽然对他各种冷嘲热讽,但是支持本身才华还算是不错,墨玉珩对于这种有才学的人,还算是比较佩服的,他也明白支尺这么争对他,还不就是因为他突然出现,打破了支尺了优越福
墨玉珩四两拨千斤道:“谁跟谁关系好也不用时时刻刻都挂在嘴上,一般会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