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被如此一折腾,众人也没有了睡觉的yù_wàng。总是在看着四周,担心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生物会到来,夺走他们的性命。
青巫也安慰了众人,效果却微乎其微。见到自己的安慰没有用处,众人的担忧不曾减少,青巫当机立断,下令即刻启程,大不了明天中午寻找一个阴凉的地方休息。
而一旁的寒玉只是拿着手中的白茧,也不和青巫说话。一切好像回到了过去一般,回到了他们初相见。
那时候寒玉只想着逃命,而青巫也想见一见他是什么样的人。只可惜事与愿违,寒玉根本没有心思管被流氓带着的青巫。
而现在不过比他们不相识的时候更加的冷漠,那时候终究是有各种借口说话。但是现在借口只是荒唐,行为只是荒谬。过去与现在的相见,只是轮回的末端。
青巫的命令,寒玉也没有打算违背,自己坐着星空,跟随在队伍的后面缓慢的飘着。
只有剑三人在为他们担忧,不就是一次拒绝吗?寒玉怎么如此没有恒心,就放弃了。现在他们帮忙都不知道如何帮。
三人总是聚在一起讨论,但是都毫无头绪。一个是等了二十二年还不知道伴侣在何方的单身狗,两个是经历磨难心心相悦的鸳鸯。根本不知道困难是何物。
现在也只能希望他们自己走到终点,他们三人是帮不上忙了?劝寒玉去道歉吗?可是是青巫伤了他的心。劝青巫?她已经明明白白的说不想成为命运的奴隶,去了不是找揍吗?
三人相对,只有一声叹气回荡在小型空间之中。
带队的青巫也不禁反思自己,这样做真的好吗?现在的她已经违背了初衷,为改变命运而斗争,现在的她只是为了反抗而反抗。
不!她一定是在为了改变命运而反抗,心中给自己打气,目视前方的而眼神更加坚定。
身后的寒玉一心二用,明明说好的天涯何处无芳草,可是眼前的一枝花却独领风骚。见识了空中乐舞的嫦娥,再让你去品味世间庸俗的舞蹈,又怎么下的去口。
心中的苦笑只有自己能听见,纵使是她与命运抗争的牺牲品,却也无法拒绝红颜致命的诱惑。也许自己只是浮游,只能仰望青巫与命运抗争的背影。就这样看着她的身影,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青巫又何尝感知不到身后寒玉的目光,柔情的关怀总是在瓦解心房。可是命运的抗争已经伤害过他一次,又怎能忍心再伤他第二次?
另一边白丝与寒玉贴内的器官相连,不断地失败,不断的进行。每一次的分解都是产生相同的片段丢失,寒玉本以为是开始片段太杂乱,现在看来并不是。
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开始仔细的分析原因。基因的读取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错误,要是一次可以说是偶然,但是两次、三次至n次,这已经是必然。
其中必定有哪个环节出现错误。虫族的系统是经过无数年的进化形成的,也许会有错,但是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次次出错。那么问题必然出现在黑泥的身上,土壤也不是诱因。毕竟第一次和后来已经出现了有无土壤的差别。
只能是来自未知生物本身,要么是基因自毁,要么是不在四种脱氧核糖核酸之中!无论是哪种都不是现在的寒玉可以解决的。
ròu_tǐ进化在这一刻显现出了弊端。要是不在四种脱氧核糖核酸之中,对于智慧进化的人类完全不是问题。他们自然会根据自己的需求,在几年内按照已知的脱氧核糖核酸的摸板将机器造出来。
要是自毁,他们也会取寻找可以的组织的物质。但是对于ròu_tǐ进化来说,一种进化动辄百年以上,也不乏千年万年的。
没有适合的基因,寒玉根本不知道那种物质是什么?也就无从解析。
……
星梦城市已经近在眼前,没有人声的喧哗,没有野兽的嚎叫。微风吹拂着大地,白云飘荡在空中,倒映着刺蝉的踪迹。
隐藏在草从之中的刺蝉埋伏在周围,警惕的看看人群。青巫止住了众人的步伐,在进一步,便是刺蝉虫母的领地,随意的进入只是挑衅。
回头看了寒玉一样,寒玉装作看不懂眼中的含义,在等着青巫开口说话。
青巫无奈,有时候寒玉真得像是一个小孩一般,都到了星梦城市,含义已经不言而喻。“寒玉。”
“叫我干什么?”语气之中透露着不满。
“已经到了星梦城市,你是不是该有动作了?”
“动作?什么动作?”寒玉的眼神在四周随意的乱撇,继续装糊涂。
“你的军队也该让路了。”
寒玉散乱的目光停留在青巫身上,私利与大任,他知道青巫一定会选择后者。这是一个逼青巫低头的好机会。
想了想,寒玉终究是放弃了这种想法。他虽然不是君子,但是也做不出这种趁人之危的小人行径。
“哦!你说这件事啊!”寒玉恍若大悟一般。
星空一声大吼,响彻云霄,整个星梦城市都可以听见他的吼声。
怀中的小雅眉头一皱,寒玉赶忙轻拍,哄她入睡,用脚踹了踹星空。
自从有了小雅,星空都感觉他不受宠了。每次有事都是小雅优先!
不一会儿,一头肥胖的巨蛇,长着六条触手,臃肿的身材里面不知道储存了多少的卵。在众蛇的护卫之下跑了出来。
当初虫群的基因已经完善,现在的虫母已经不适合高强度的战斗。像当初穿山甲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