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只要掐住了钱,其他都不是问题。”

大姑鄙视的撇了一眼正在陪孩子的堂姐夫。

“如果男人不听,就不让他上床。”

“男人,不听话,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大姑白了丽花堂姐一眼,“你结婚前,不是很会玩吗?为什么结婚后这么蠢?”

堂姐夫眉头都不动一下,当没有听到大姑的话。

陈白羽就在心里呵呵了。

“大姑丈也不会赚钱啊。是不是也是窝囊废?”三姐偷偷的和二姐咬耳朵,可惜,她自认为的小声都被大家听在耳里。

大姑愣了一下,然后瞪向三姐,“大人说话,小孩插什么嘴?没有礼貌。”

阿妈立刻不高兴了,“小三说的是实话,怎么没有礼貌了?”都是一家人,谁不知道谁啊。就大姑丈那样的男人,扔出路边都没有人捡。

也就大姑姐当他是宝。

说丽花蠢,在别人眼里,大姑才是真的蠢。

大姑丈是给丧礼吹唢呐的,除此之外,一无是处。但是,农场因为空气好,山好,水好,人相对来说比较长寿。

丧礼当然就少了。

所以,大姑丈一年也没有几次工作,但他却很满意,觉得自己的工作很‘高大上’。

这样的男人明明就比鱼塘例的泥还要渣,但大姑却觉得他很好。反正大姑也不喜欢种田种果,能闲着就闲着,不用干活又不会饿死就最好。

没钱了?

会娘家哭几下,借钱。

如果说丽花堂姐,是娶错一个媳妇祸害三代。

那大姑和大姑丈就是双贱合璧。

“为什么大姑和丽花堂姐还在?他们不是应该回去探米婆了吗?”陈白羽有些好奇的问雁堂婶。

雁堂婶撇撇嘴。

原来,丽花堂姐已经闹了一场。

堂姐夫想回去,但丽花堂姐不愿意,坚决要住在娘家。堂姐夫抱着孩子就走,但丽花堂姐却要跑出去跳鱼塘。

丽花堂姐不让堂姐夫回去,逼着他陪着她住在娘家。

“这不合适吧。”二姐惊讶的张大嘴巴。

谁家过年不是亲朋戚友人来人往的?丽花堂姐作为别人家的儿媳妇没有回家帮忙就已经说不过去了,现在竟然还逼着堂姐夫留下。

要真这样,堂姐夫也不用做人了。

别人的唾沫就能淹死他。

陈白羽看了一眼在陪孩子玩耍的堂姐夫,抿抿嘴,真够可怜的,找了个泼妇当老婆。只能怪他自己当初眼瞎。

大姑还在教丽花堂姐如何拿捏丈夫,如何让丈夫唯命是从。

陈白羽眼里闪过嘲讽,蠢。

大姑蠢,丽花堂姐更蠢。

阿雁这么聪明的女人,丽花堂姐不学习,竟然去学习大姑。

呵呵。

突然的,陈白羽想起以前丽花堂姐也是很看不起常回娘家打秋风的大姑的。但现在,这两人明显很合拍。

算了。

和她没有关系。

陈白羽把利是藏好,然后又跟着爸妈去米婆家。

小孩子最喜欢的就是过年走亲戚,因为有利是拿。

从米婆家回来,丽花堂姐和堂姐夫已经闹开了。堂姐夫想要带孩子回家,但丽花堂姐就是不同意。

“你要是敢走,我就跳。跳水死了算。”

“我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从小到大,丽花堂姐每次威胁别人的都是‘跳鱼塘’。

堂姐夫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笑容里是掩盖不住的凄凉。堂姐夫看向大堂伯,“这样的日子,我过不下去了。”

“既然不想过,那就不过了吧。”堂姐夫抱着孩子就走。

“你回来。回来。窝囊废。”丽花堂姐怒了,急急地想要跑上去把人拽回来,却不小心摔进了鱼塘。

鱼塘在过年的时候已经放水抓鱼,所以水不深。

丽花堂姐不过是被摔了一身泥而已。

堂姐夫回头看了丽花堂姐一眼,继续走,没有半分停留的意思。

“哇哇。贱人,都是贱人。凭什么这么对我?儿子是我生的,你还给我。”丽花堂姐躺在鱼塘里哇哇大哭,然后骂人。

骂堂姐夫,骂大堂伯和堂伯娘,骂哥哥嫂嫂。

总之,能骂的都遛出来骂一遍。

“离婚。”丽花堂姐一巴掌拍在泥塘上,泥巴四溅。

大堂伯叹口气,连说教的力气都没有了。

陈白羽情不自禁的看向大姑,发现大姑眉眼带笑,明显的高兴。瞬间,陈白羽就知道丽花堂姐闹着要跳鱼塘肯定和大姑的‘教育’有关。

否则,一向怕冷的丽花堂姐是不可能在大冬天,鱼塘少水的时候去跳鱼塘的。当然,可能也只是做做样子。

可能是因为闹腾多了,大家对丽花堂姐的闹腾都习以为常。即使看到丽花堂姐躺在鱼塘里,也不过是随口一句“快上来吧。别着凉了。”

丽花堂姐觉得没面子,坚决一口咬定要离婚。

“随你便。”堂伯娘冷眼看着闹的鸡犬不宁的女儿,然后再看一眼站在旁边看戏的大姑,冷哼一声。

大姑撇撇嘴,不当一回事。

阿祖冷眼看着大家闹腾,然后在大姑要回去的时候说了一句:以后少回来。已经嫁人了,就好好的安心过自己的日子。

大姑看了阿婆一眼,“我不放心爸妈。”

“你少回来,他们就什么都好。”阿祖那历经世事的眼定定的看着大姑,把大姑的小把戏看在眼内。

大姑抿抿嘴,有些不高兴的点点头,“我知道了。”大姑最怕的就是阿祖的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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