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郊区外某别墅中,台湾现任总统马英九在保镖的保护下,在没被任何人的怀疑下,来到了此地。***
在马英九刚到别墅的十分钟后,别墅内又来了一个人,这个人的年纪比马英九大上至少三十岁,是个已经满头白发的老者,他正是台湾第一首富,蔡万霖。
“蔡先生,许久不见,你的身体一向可好呀?”
在蔡万霖刚一进入别墅,马英九这位台湾的总统就非常客气的问好,可见蔡万霖在台湾的身份,很的时候可还在马英九之上,毕竟台湾的经济靠的,是那些大型企业,刚巧,蔡氏集团整个台湾第一企业,一年所缴纳的税,都是以过亿计算的。
马英九这位总统脸上是带着笑容,可蔡万霖却不然。
“马总统,我今天请你来,可不是为了叙旧的。”
“蔡先生找在下,肯定不是为了叙旧那么简单。有什么事你就说吧,能办的到的,马某人一定会尽力为之。”
“马总统,你就少在这里跟我装了,难道下命对付三联会的,不是你这位总统大人吗?”
马英九早就猜到,蔡万霖会因为这件事来找自己的,在台湾自己做事虽不要向任何人请示,但蔡家的财力实在太大,如果台湾少了蔡家这方面的经济来源的话,那将会是一笔非常大的损失,所以马英九即为台湾总统,也不敢得罪了蔡万霖!
“哎!蔡先生,关于这件事,我也是很为难呀!”
马英九不会傻到将楚子风找他,威胁他的事情告诉蔡万霖,那样就显的自己胆子太小,太过无能了!
“为难,我看是害怕吧!”
马英九没想到,蔡万霖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当天在自己的书房可就只有自己一人,就连自己的家人都不知道这件事,蔡万霖是怎么知道的!
“既然蔡先生已经知道了,那我也就不隐瞒了。没错,对方是来找过我,而到现在,我也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更加不知道蔡先生得罪的到底是什么人,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是,那个人,非常可怕,绝对不是平凡的角se。”
顿了顿,马英九继续说道:“关于你们蔡家跟其他方面的争斗,我们总统府这边是无能为力的,我也相信,以蔡家的能力,要处理那么一点小事情,应该不是问题吧!”
“马总统,你应该很清楚,你我二人,正在筹划着某些事情,一但因为我蔡家的事情,将我们之前的筹划给泡汤了,那好像不单单是我们蔡家要倒霉,就连你,跟整个台湾z fu,还有台湾军队,也要倒霉。”
“蔡先生这话说的太严重了,你们蔡家的事情,怎么牵扯到那件事上去了。”
“那是因为马总统你还不知道威胁你的人是谁,如果你知道了,就不会这样想了。”
马英九看着蔡万霖,问道:“蔡先生知道对方的来历?”
“当然知道,不但是知道,还非常清楚,因为就是那个人,害死我儿子的,我唯一的儿子。他叫楚子风,是……赵巾红的儿子。”
马英九的脸se猛然巨变,走近蔡万霖,问道:“你说那小子是谁的儿子?”
“京城赵巾红的儿子,赵树民的外孙。”
“怎么会这样,他居然是赵巾红的儿子!”
“马总统,你现在应该知道事情的严重xing了吧。如果我们之间的事情被他给知道了,京城方面,一定会马上知道,到那个时候,京城一定会展开行动的,台湾想要永远du li,就不太可能了!”
马英九在这房间内来回走动着,说道:“蔡先生,我觉得以我们目前的力量,还不足以跟京城方面谈判,不如,那件事就先放一放吧。”
“怎么,马总统想要退出不成?”
“不是退出,只是稍作整顿,详细计划一翻。”
“哈哈,我早就看出了,马总统自上任以来,跟我们就不是一条心的。既然马总统不想继续下去了,那我们也只好换人了。”
“蔡万霖,你什么意思?”
房间的门突然打开,几个身穿国民党军服跟中西装的中年男人还有老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这些人,全部都是台湾z fu跟军方的一线人物,也就是台湾z fu的最高领导人跟军方最高领导人。
“你们为什么会是这里?”
马英九心生不秒,在场的这些人,全部都是最前发起要跟京城方面谈判,使的台湾永久du li者,也都是台湾政坛跟军事上的老家伙,他们起先的时候就不太赞同自己这个总统,现在突然出现此地,一定是蔡万霖将他们叫过来的。
其中一个身穿黑se中西装的老者说道:“马总统,你心里在想什么,难道我们会不知道吗。你跟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是一条心的,如果不是我们的人整天看着你的话,估计你早就将我们的计划向z那边汇报了吧。”
“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些什么,总之我要告诉你们,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台湾的将来好。要跟京城方面谈判,那就等于将台湾所有人,推进了一场战火当中!难道,当年的那场内战打的还不够惨剧吗,难道我们中国还没让他国看够笑话吗!现在已经是和平年代了,可你们这些人,却要挑起战火,你们到底是何居心?”
“马英九,别以为你是我们台湾的总统,就真有实权。我还告诉你,如果不是我们这些人,你这个总统,根本就干不下去。”
“大不了我不干了,也不想成为台湾的罪人。”
“好,很好,既然如此,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