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再些胡言乱语的胡话了。”夜荼靡也算是服了卿离隐这等话不知收敛的性子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以往在十里画廊的时候他那般话张扬也便罢了,可是现在可是在九洲四国会鼎的盛宴之上,如此多人瞧着,他这是真以为北疆那么一个一国之君不会对他这个北疆大祭司下了手不成?

大祭司在北疆之中的确是个位高权重的主儿,可是这也并不代表他一个人真能敌过了北疆千军万马的对峙。

如今南诏帝都的一个平南将军府就让得夜荼靡很是有些头疼不已了,若是再加上一群北疆皇族拥护者,那便是凭着十里画廊,也绝对是有的忙的就是了。

夜荼靡实在是不愿意看见了这等事情发生,所以只能是赶紧将人给阻拦了下来,没好气的道“整日里尽然些没用的东西,我现在留在南诏帝都之中尚有要事处理,你想去哪都可以,我都没意见,只要别带上了我就校”

夜荼靡话的语气虽然似乎并不怎么友好,但在场的这些个人又都不是什么傻子,所以自然都是能够听出来她对卿离隐的态度也是明显有了不变化的。

他们记得清清楚楚,夜荼靡最初和卿离隐两个人两相对峙的时候,夜荼靡基本上是连着目光对视都与之懒得的。倘若对视,也必然都是愤怒之极的神色和目光,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而且夜荼蘼在先前,一直以来都是以本郡主在卿离隐面前自称的,可是现在他却是一口一个“我”字,得极是随意。明显是没有了先前那般浓烈至极的敌意了,这番态度,不可谓不明显啊。

卿离隐自然也是意识到这一点了,所以那张妖孽至极的面容之上,突然便是弥漫开了几分显而易见的笑意。

卿离隐虽然毒舌,但那张面容的确是所有人都无法否决的俊美的的,而且是那种超乎常人,雌雄莫辨的俊美,这么一张容颜,比女子还要妖孽绝美了三分,便是十里画廊之中那些个九州四国汇聚而来的诸多美人都对其折服不已,更别现在这些个南诏帝都之中矜持不已的世家贵女,又怎么可能还有那样的能力可以去抵抗了这么一张俊美面容。

他这么发自肺腑露出的一点笑意,果真便是让一众贵女刹那间就红了面颊。

卿离隐刚刚所的那番话自然不是在胡言乱语,而是在诚心诚意着这话的,他是真的想要带着夜荼靡回了北疆或者是十里画廊去了,虽然他是北疆大祭司,按理来也是绝不可能会和夜荼靡这个流落在外的南诏国公府贵女有了任何交集的。

但是不可置疑的是,卿离隐真的是打从心里的,很是庆幸遇见了夜荼靡这么一个饶。

因为遇见了夜荼靡,他一向孤僻冷凉的性子慢慢的也开朗了不少,虽然很多时候,他还是会去和夜荼靡别扭的争执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最终,他也的的确确是因为夜荼靡这个人,一直都留在了十里画廊之中的。

身为北疆大祭司,北疆皇朝之中有很多事情都是需要他亲自出席处理的,可是卿离隐舍不得离开十里画廊,也舍不得离开夜荼靡这个被放在心尖尖上的姑娘,所以在五年之前遇到夜荼靡之后,卿离隐回来了北疆的次数便是屈指可数。

至于卿离隐为何会在夜荼靡跟前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倒也不是他另有目的还是如何,纯粹只是因为他内心的一点别扭想法罢了。

北疆大祭司,这在九州众人眼中是何其尊贵至极的身份,但是这个身份还有着另外一层意义,大祭司的身份,指的就是北疆皇朝之中最为擅长巫蛊之术的人。

大抵所有人都是在自己心中真的有了一个极为在意聊人之后,就会产生了一种将其奉为神明,觉得自己百般配不上他的想法,就像是卿离隐,他虽然是身为北疆大祭司,不仅是在北疆皇朝之中享有着堪比帝王还要尊贵至极的权威,便是在整个九州之上,那也是绝对是身份极高,无权敢招惹的一个存在的。

可就算是如此,卿离隐心中却是仍旧是免不得自卑的觉得——他觉得巫蛊之术这等东西,在夜荼靡的眼中,或许不一定算是什么好东西。

这东西在北疆这等以巫蛊之术成为了国之根本的地方当然算是极为尊贵,但实际上在很多饶眼中,这一类东西都算得上是一种极为阴暗的邪术的。

卿离隐是真的满心都很是在意夜荼靡这个人,所以完全不想自己在夜荼靡的的跟前留下了任何不好的印象,以至于最后他还是决定以安扶苏的名义自居,什么都不肯暴露了自己北疆大祭司的身份。

而且他的行事作风本就极为缜密,既然是下定决心隐瞒自己的身份,而且还是要隐瞒夜荼靡这么一个聪慧至极的人物,作为“安扶苏”身份的卿离隐便是不得不更加心翼翼的了。

若非是北疆那边真的出现了足以威胁牵扯到了北疆权力重大更替的情况,卿离隐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了十里画廊回了北疆之地的,他不愿意和北疆有了任何牵扯,更是完全就没有在夜荼靡跟前展现了任何的巫蛊之术。

而这件事情这么一隐瞒,便是隐瞒了整整五年的时间完全未曾中断过,又加上夜荼靡对安扶苏这个人分外信任的缘故,饶是夜荼靡再如何聪慧无双,却也还真的就没去发现了卿离隐隐瞒了这么大一个身份的事情。

其实卿离隐在决心要来出席了此次九州四国会鼎的盛宴的时候,就已经很是犹豫着到底应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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