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雪姨娘住的院子。
两人前脚刚进,消息就传了开来。
众位美人们空了许久的身子就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
雪姨娘进门的时候,示意了丫头都退了出去,自己给沈峰倒了茶,然后雪姨娘就跪在了沈峰的面前,“侯爷,老夫人伤势严不严重?太医怎么说?妍儿不是有心的,您要是怪就怪妾身。”
听沈清妍说完,雪姨娘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又是担心又是恐慌。
把祖母给气得从坑上摔了下来。
这若是让人知道了,女儿定会落个不孝的名声,这辈子就会毁了。
所以,安抚了女儿之后,又让丫头打探了一番后,她就等在了路上。
“这件事,夫人心里自是有分寸。”沈峰说道。
传开了,世人只会说罗水月不会教导女儿,更何况,还有巴不得天下大乱的裴氏。罗水月刚就与他交代过了,不会有人说半句话出去的。
“你要跟我说的是什么?”沈峰问道。
自雪姨娘特意截他,自不会就是为了刚才那几句话。
“老夫人的伤呢?怎样严不严重?”雪姨娘没有说,见沈峰没有提老夫人的伤,便又追问了一句。
“太医已经看过了,不是很严重。”沈峰说道,脸上却是闪过难以言喻的悲凉。
太医在春末的时候,与他提过,母亲如今的身子是强弩之末了。
雪姨娘察言观色,见得沈峰脸上的悲伤,也就安静地跪在了地上没有再开口。
沉默了一会,沈峰才回神,见得雪姨娘还安安静静地跪在地上,月白的裙裾逶迤洒在地上如是一朵盛开的白兰,沈峰抬手道,“有什么话,就起来说吧。”
“谢侯爷。”雪姨娘谢了后,就站在原地目光微抬看向沈峰道,“侯爷,妍儿她十四岁了,她的两位姐姐如今都是已是人妇了,妾身自知身份不够,也无权过问妍儿的亲事,也相信侯爷与夫人会给妍儿谋得一门门当户对的好亲事的,但是,侯爷,妍儿是妾身身上掉下来的肉,妾身这辈子也就希望妍儿有个好归宿了,所以,才会特意想问侯爷的。”
作为侯府的姑娘,这亲事自是会考虑到侯府的利益,但是她不求女儿大富大贵,只求女儿能嫁个简单和睦的人家,公婆疼爱,夫君知冷知热会疼人。
如此,她也就放心了。
然,沈峰,老夫人,与罗水月会这么想吗?
姐妹三个,一个被赶出了沈家,一个送去了松紧哎当妾。
清宁秀是个有福气的,不想离了沈家却是有了那么大的福气。
雪姨娘既是羡慕又是嫉妒,也很希望清宁秀能回了沈家,如此,也能帮衬妍儿点。
沈清雨……?
自不必说,身为姨娘,雪姨娘她深知为人妾的苦。
侯爷他们会给女儿定一门什么样的亲事呢?
她紧张,但又无能为力。
十四岁,确实是到了说亲的年纪了,沈峰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我会与夫人谈的。”
说着就往后一靠,扭了扭肩。
雪姨娘立即会意,她虽是怕罗水月生气,但是她更加担心是女儿的亲事,罗水月是继母,如今府里就女儿一个孩子,年纪也大了,若罗水月是个好的,为女儿着想的,该是早就着手张罗女儿的亲事了,然而却是迟迟不见动静,女儿都十四了,明年就及笄了,所以,她能依靠和求助的也只有侯爷,雪姨娘踌躇了下,就温婉地笑着走了过去,“妾身给侯爷您揉揉。”
刚一靠近,就被沈峰拉近了怀里。
“侯爷。”雪姨娘脸色带了红,娇媚地嗔了一句。
沈峰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上,伸手就去扯她的裙裾。
……
武妈妈消息细细地说与了罗水月之后,狠声道,“以为她是本分的,不想却也是个狐媚子,年纪一把了,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夫人该是好好管教管教她。”
大白天的,勾引侯爷!
不知廉耻!
罗水月脸黑沉得厉害,想了想,摇头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
雪姨娘肯定是因为今日的事情,为了沈清妍而讨好沈峰。
看得清楚,可惜却是找错了人。
这后院里的事,该是来求她这个主母。
其实就是雪姨娘不求,自己已经把事情抹了下来。
至于老夫人会不会惩罚沈清妍,这不是她能管的。
非得往自己眼睛里丢沙子!
……
罗水月坐了会又打发人去了陶然居一趟,听得老夫人睡下了,就打算吃了晚饭再过去服侍。
到了太阳快要落山了,沈峰才是脚步轻快地回了慕澜院。
罗水月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手里的茶盅就飞了过去。
茶杯生生砸到了沈峰的脸上。
“你做什么?”沈峰满面的春风就收了回去,怒道。
“做什么?我哪里有侯爷你fēng_liú快活。”罗水月道。
“我不过是睡了个妾,你就闹,你这个妒妇,这么长的时间来,你独霸着我还不够吗?后院的那些可都是我的女人,从今开始,我定不会只歇在你的屋里!你把她们伺候的日子都安排一下。”沈峰怒视着罗水月。横竖她的肚子也没有动静,那不如广播种,总会有人给他生下儿子的。
“你休想!”罗水月毫不示弱地迎着他的目光,“母亲还在床上病着呢,你居然还有心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