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前喝过,怕是已经不行了,今夜你们先去找了三花茶,明日喝了,再去桥水才相宜。
明日也不用找人问路了,这三桥乡有一半的人明天都会去登山去那望桥亭,你们随着人流走,就不会迷路。”
“当真是要谢谢小哥了,不知你明日去不去?
不如给我们做个向导,可好?”
那小哥淡然一笑,“不去,我家娘子明日生辰,我要陪她过生辰呢。
再说,也不是人人都能爬上那望桥亭的,我就不费那个劲儿了。”
说着,那小哥就扬长而去,再也没有回头,似乎是已经见多了像凤云明这样的访客,只觉得仙桥的传闻都是骗外乡人的。
凤云明摊摊手,“看来,只能明日跟着人流去那望桥亭了,还好,老板娘还给我们一包三花茶。”
白恒听了就疑惑道,“当时那白相公也没说三花茶怎么回事啊,还说很多人都晓得青宝石的传说,我看啊,估计是他自己心里有鬼而已。
我们来这里碰见这许多人,也没听见一个人说青宝石的事儿。
当时,真应该带着他一起来才是。”
若水听了却反对道:“白恒,不能如此,那个小白相公肯告诉我们三桥乡的事情,已经很好了,何必要为难别人。”
白恒还是不服气,但看着若水认真的样子,也不想再真人的论辩下去,不过是抬眼看了看凤云明,意思是让凤云明替他说话。
凤云明看到白恒的眼神,立即会意,心道小白相公必然是知道些什么的,可是刚才那个小哥有没有撒谎,也是不能确定的,如今真有些为难起来。
若水继续教育他们:“做人啊,还是要诚实友善,白恒你总是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别人,这是不好的。你们可都不要跟他学,一个观星师到了达马蒂之后,不再观星,却开始观人,还总是看到坏的一面。
白恒,你已经不是那个在婆罗洲的白恒了,我对你很失望哦。”
白恒本来不想说什么了,可是见若水却这般上纲上线,因为一个小白相公就觉得自己不是好人了,还处处都是毛病,这可不行。
他得为自己挣个公道回来,不能平白被这样污了清白。
白恒一鼓作气便发作道:“这望桥亭,我也不去了,既然我是个坏人,怎么配得上跟你们同行呢?不如跟刚才那个小哥去帮他娘子庆祝生辰,还能讨得一杯酒喝呢。
何必跟着你们风餐露宿,去爬那什么望桥亭,还不知能不能爬上去,也不知爬上去之后,是否真如那小白相公所说,能看到那什么仙桥。
弄不好,小白相公从一开始就是哄我们呢。”
若水见白恒竟然真的生气了,也是十分的意外,“白恒,你一直气量宏大,怎么如今为了几句话就开始跟我置气起来?”
白恒无语,这跟气量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若水开始胡搅蛮缠,自己怎么会生气呢?
为今之计,已经是骑虎难下,他索性摊摊手,“我就是生气了,咱们现在就一拍两散。”
说着,白恒真的头也不回的就朝着刚才那个小哥去的方向走了,远远还能看见那个小哥的背影,看来他真的是要去那个小哥家讨人家娘子生辰的喜酒去了。
凤云明看着白恒消失的背影,那一双狭长的凤目越发的有神起来,曼殊一直不做声,但她知道白恒不是那样的人,必然是有了个什么缘故,这才会忽然离去。
可是那个齐乐斋先生和青杏,就有点沉不住气了。
他们两个看着白恒远去的背影,“白先生,怎么说走就走了?
你们婆罗洲的男人还当真是有气性,你们从小就不学男德的吗?”
齐乐斋先生在提起男德的时候,表情很是虔诚,仿佛是在说一件非常要紧的事情。
若水安抚的看着齐乐斋先生,“齐乐尔,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婆罗洲的男子是不学男德的。”
齐乐斋先生听了这话,很是意外,不过他还是温顺的点点头,“若水,你要是不愿意我学,那我以后就不学了,但是我还是要给青杏教男德的,在我们卿金国,若是不学男德,他将来找不见娘子的。”
若水看着齐乐斋先生认真的神情,只觉得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个温顺的男子,竟也有可爱的地方。
“你已经学了男德这些年,怕是早已经习惯了,而且男德也是你的行为准则,你就照着做好了,不必为我改变什么。
至于,青杏,你还是用卿金国的规矩教导他,来日,也好给他找一个好娘子。”
青杏听见要给自己找好娘子,羞的脸都红了,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又往齐乐斋先生身边靠了靠。
齐乐斋先生,摸了摸青杏的头,“你放心,我们回帮你把关的,断然不会把你随便许了人家。”
青杏鼓起勇气,看了一眼凤云明,“凤先生,你可答应了要带我去梦乐都的王城看看呢,我可一直盼着呢,等我看完了王城,你们再把我许人家啊。”
青杏在出了官舍之后就乖觉地改了口,不再叫凤云明秀子了,他知道这个男人可不是普通的卿金国的男子,他有着大志向,在做一件大事,而自己很庆幸的跟他相遇,也能加入进来,见证这件大事,当真是一种福气呢。
他暗暗想着,可能就是因为自己的娘给自己取了一个好名字吧,青杏,青杏,果然是庆幸啊。
凤云明对青杏微微一笑,“我记得的,你放心,我们达马蒂人重然诺,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