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被潘如君一掌打在后颈上,颈骨当场骨折错位,中枢神经被切断,短短几秒钟人就死了。
潘如君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拖着小赵的双脚,一路来到山谷后方,找了个地方,用随身的小刀,一点点的刨出了一个半米多深的坑,把小赵埋了进去,最后还恢复草皮。
“赵晓兰,要怪就怪你自己非要半夜跑出来,碰到我,算你倒霉!”
潘如君阴邪的脸,如同地狱爬出来的厉鬼。
之后,她清理了一下身上的土,到了宗门内部,把鞋子拖下来,又清理了一下鞋子上的泥土,这才直奔自己的住处。
……第二天一早,花若水早早起来,蹑手蹑脚的没有惊动苏寒,出去宗门食堂,准备了一些油条、稀饭、包子、锅贴,端了一个大托盘,回到了房间里。
进门一抬头,苏寒爬在床上,瞪着眼睛看自己。
“你醒了?”
花若水温柔的一笑,把托盘放在床头桌上,扶着苏寒的手臂说道:“我服你起来,后腰上的伤可别牵动了。”
苏寒抬头笑了一下,心里却想着,可得把伤养好才能回家,否则被老婆们看到,肯定要被说教一番。
被子逐渐滑落,苏寒的动作,猛的僵住。
“你怎么了?”
花若水发现,小心的问道:“是不是伤口疼?”
“呃!”
苏寒嘴角一阵抽筋,小声道:“若水,你先帮我找一条内裤过来,我这还光着呢。”
“嗤嗤……”花若水笑的浑身发抖,有些花枝乱颤的感觉。
“你笑什么?”
苏寒黑下脸问道。
“笑你啊!”
花若水美眸一扫,风情无限,“你身上有我没见过的地方吗,至于跟我遮遮掩掩的?”
“你还没嫁人呢,看多了不好!”
苏寒胡乱找了个借口。
花若水把眼眸一瞪,做发怒的样子说道:“苏寒,到现在你还说这种话,你以为我花若水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告诉你,我这辈子只会有一个男人,就是你!”
听这么说,苏寒摸了摸鼻子,苦笑道:“我收回刚才的话,但你也得给我找条裤衩啊,总不能挂空挡吧?”
挂空挡不是不行,就是容易现形,在花雨宗这个全都是女人的地方,苏寒可不敢这么做,再被那群女人调戏一遍,跳井自杀的心都有了。
“嗤嗤……”花若水又笑了,掩着嘴说道:“看把你急的,我还能让你光着不成?”
苏寒没接话,瞪着眼睛看她。
“一会我就去给你做一条,放心好了,我做衣服的手艺好着呢!”
花若水眨眨眼,说道。
“你会做衣服?”
苏寒惊奇了。
花若水昂起头,得意的说道:“花雨宗别的不多,女人多,做衣服都是家常便饭,我们自己穿的古装、汉服,都是自己做的,贴身的肚兜、亵裤都是!”
苏寒恍然,一瞬间居然想到了看歌舞时,那若隐若现的场面,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
“哼!”
花若水一声鼻音,抿着嘴去桌上摆放碗碟,她看苏寒的脸色就知道,这个男人想到了歪处。
果然男人都是好色的!可是,男人不好色,女人还打扮自己干什么,给其他女人看,相互竞争?
咣当一声,花若水把碗重重放下,转身回来,一把掀掉了苏寒身上的被子,沉着小脸说道:“赶紧起来吃饭,吃晚饭,我给你换药!”
苏寒一脸错愕,双手撑着床沿,心里是崩溃的。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围着被子,坐在床边吃早饭。
花若水面冷心热,自己不吃,光顾着服侍苏寒,不仅帮他把油条撕成一段一段的,还要把包子撕开一道缝,怕烫到人,勺子也抢走,舀起一勺粥,吹凉了亲手送到苏寒嘴边。
论服侍人的功夫,苏宅全部妹子加起来,也比不过花若水一个人。
舒舒服服的吃过早饭,花若水扶着苏寒重新趴下,先把桌子收拾了送回厨房,然后才回来给苏寒换药。
美女服侍换药,又是另一种舒坦。
但是药还没换完呢,花景瑞直接从开着的门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花若水用嘴吹苏寒后腰的场面,她顿时一愣,匆忙走了出去。
屋里,花若水俏面绯红如同打了腮红,慌忙起来,对门外喊道:“师父,我很快就好了,你找苏寒有事吧?”
花景瑞背对门口,咳了一声说道:“我去客房找苏寒,没想到他不在,一想就知道他在你这,就是没想到,你们的关系,已经进展到这一步了。”
花若水听了师父的话,羞的不行,飞快的给苏寒把伤口包扎上,然后跑去门口,一脸怨念的看着师父。
花景瑞打了个哈哈,走进房间,坐在椅子上,对苏寒说道:“昨晚睡得可好?”
她还眨了眨眼。
苏寒的脸皮早就练出来了,一脸舒坦的表情说道:“有美女相伴,当然睡得好了。”
“那就好,我害怕若水那丫头不会服侍人呢。”
花景瑞说着看了一眼花若水,眼神充满调侃。
花若水低下头,羞的满脸潮红。
花景瑞笑了一阵,脸色一整,说道:“苏寒,师娘得麻烦你一件事。”
“师娘请说!”
苏寒也严肃下来。
“关于八方门,师娘想请你留在花雨宗一段时间,我怕他们会来报复。”
花景瑞叹了口气,“虽说八方门只剩下两个化劲宗师,但毕竟是两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