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路密密麻麻堵满了人,胡非心中暗一声,“好快!”
他猜也能猜到这群人一定是受元泽指使,来找回刚才被痛殴的场子,不过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对方居然弄出了这么多人堵在路上。
此时的巷子通直,前方没有去路,胡非只好挪移着脚步向后退去,可刚退到巷口,却见左右又有两拨人出现,正杀气腾腾的聚拢过来。
“妈的!”胡非骂了一句,不过是打架而已,犯得上三方围堵嘛,不过既然眼下躲避不开,那也只好横冲直撞一番。
一念至此,胡非脚下一错,猛地向左侧人群冲了过去。
屈指擒拿,直奔来人关节要害,最前方的几个敌人瞬间就被胡非撂倒在地,但昏暗之中对方人数太多,胡非的身上也不免挨了几下,身上的疼痛不减,忽又感觉背后有一阵劲风扫来。
电光石火之间,胡非腰腹发力,猛地将身子错开几寸,一道寒光贴着他的鼻尖而过,竟然是一把明晃晃的砍刀,随后更多的人纷纷掏出了家伙。。
“操,玩真的啊!”胡非怒喝一声,脚下不禁一个踉跄,要知道平日里与他对打的可是冷冽,就算对方人数再多,胡非也自信可以抽身而退。
只不过刀剑无眼,他不想如今不想伤人已是绝无可能。
黑夜中的寒光很是刺眼,迎面而来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如果今晚自己失手干掉几个,势必会影响独裁者大选。
正自思量间,背后忽有道刺眼的光束传来,一个声音高喊道:“胡非,上车!”
乍闻这话,胡非连反应的时间也省了,凭着感觉向后一跃,掉头就跑。
原本对方已成三面合围,唯有一条退路,当下也呼喊着追了过来,可胡非那超专业的田径水平哪里是他们能追的上的。
眼见双方距离越拉越远,胡非终于一个健步跳上了巷口的摩托车,随着一阵轰鸣,车子立时窜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劲风呼啸,也不知飙出去了多远,摩托车终于彻底甩开了追兵,这才缓缓停靠在路旁。
这里是一处废弃的施工地点,因为开发商临时撤资,荒废已久,所以几乎没有人经过。
而在为难中救胡非脱险的那人,一身黑衣黑裤,脑袋上带着个黑色头盔,整个人捂得十分严实,虽然一点样子也看不到,但此时却喘息不止,像是比胡非还要紧张。
“谢啦!”胡非大咧咧的坐在地上,“想不到我居然被你给救了。”
那人闻言一震,哑着嗓子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好好说话。就你那大高个子,锯掉一截我或许认不出来。”
那人听到这话,这才将头盔摘了下来,赫然竟是李心圣。
刚才的殴斗虽然看似凶险,但胡非却是毫发无伤,他一边晃动着肩膀,一边问道:“你这机车价格不便宜吧。”
“宝马s1000,二十多万。”李心圣答道。
“难怪飚起来跟飞似的。”胡非打了个哈哈。
李心圣见他这样子也有点无奈,“你得罪了元泽,真的就一点也不怕?”
胡非抬眼看向李心圣,“我是无知者无畏,不过那小子究竟什么来头?当街砍人,没有王法了?”
李心圣叹了一声,“元泽是h市南区道上的第一公子,不过却也是段清蔓的第一花痴。”
h市位处北方,民风彪悍可以说是自古以来的传统。
而最初以运输起家的元家,更是彪悍中的代表。
许多年前,我国的运输业并没有像现今这么发达,因为一条路线打的头破血流的事情时有发生。
当时雄踞一方的元家就是在那时候积攒了丰厚的家底。
随着近年来的物流业兴起,财大气粗的元家更是掌握了h市大半的运输路线,不管是南来的北往的,跑船的走镖的,几乎一半的商家都曾被元家的打手欺负,剩下的一半则是与元家站在一条线上,宁可少赚一点,也要保全家太平。
而二十出头的元泽,正是元家这一代的二公子,也是h市纨绔子弟中,最欺行霸市的一位。
可能是作孽,元家有一人曾经被段平逮捕过,为了疏通关系,举办了一场豪华晚宴中,便是那是,元泽遇到了年华正茂的段清蔓,第一次见面,元泽就被这位精致的姑娘牢牢的吸引,只是碍于段清蔓什么身份,用钱砸女孩根本瞧不起,强娶无赖元泽又实在没那份胆量。
虽然一直对段清蔓猛烈追求,可直到现在也没能得到佳人芳心,所以他见段清蔓和别的男人说话就妒火攻心,这才导致了刚才聚会上发生的一切。
听完了李心圣的介绍,胡非挠了挠头,“这他妈的怕是还要生出很多麻烦。”国民特首盛宠卧底娇妻
冷冽淡然一笑,“这是你大选前的最后一道修行,从我手里,拿走一件东西。”
“别闹了。”胡非笑着摆了摆手,转身就走。
冷冽倒也不多说,只是默默的跟在胡非身后。
可往前没有两步,胡非却猛地一个转身,飞扑向冷冽。
事发突然,胡非又是运足了力气,这一下宛如饿虎扑食,寻常人还真是反应不及。
可冷冽哪里是寻常人等,像是早就料到了他会来这么一手,只是微微一侧肩,分毫之间正巧避开了胡非的身子,与此同时,脚下伸出,位置正正好好隔在了胡非落点之前。
巨大的惯性加上突如其来的脚绊,胡非立刻以一招‘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飞了出去,直摔在地上,半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