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冉冉升起一丝丝烟熏味，此时的程芊芊早已不是顾甜脑海中那副大家闺秀白富美的模样。
她手里夹着细细的女士香烟，手指熟练的将烟送到红唇边，细细的吸了一口。
这种时候，顾甜觉得她比平时那副乖巧模样平添了些性感和妩媚。
“今天凌晨张恒来找过我……”
凌晨？顾甜想起凌晨两点的那通被接通电话，心中有些忐忑。
“他，他还好吗？”
“还行，腿虽然断了，但还能出来折腾，说明没什么大问题。”
程芊芊不以为然的微笑着，像是在回答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但这话在顾甜听来却又是另一番滋味，她的内心开始各种不安与愧疚，他的腿是因为他才断的，昨晚他如果真的等了她一宿，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张恒了。
程芊芊好笑的看着眼前与自己差不大小的顾甜，见她低头沉默不语脸上还时不时露出内疚和难过的表情，瞧她这一副模样，程芊芊就觉得人和人果然是不能比。
当她在程家这个大宅子里学着怎么忍气吞声，怎么甜言蜜语讨好长辈亲戚，怎么努力夹缝重生时，她顾甜却被顾城言那家伙圈养在蜜罐里单纯而又天真。超级保安在都市
等到哪天顾城言对她玩腻了，烦了，厌了，说不定就放她自由了。
“是因为顾城言吗？”
“嗯……是也不全是，虽然他占了一大半的原因，但也有别的原因。”
“别的原因？什么原因？”程芊芊满脸好奇，她模样生得好，眼睛瞪大的时候看起来特别纯真。
顾甜笑笑：“其实也没有什么别的原因，我就是觉得我跟张恒根本没有见面的必要，就像你说的，他受伤我有着不可推脱的责任，可本质上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私心，也不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我确实利用了他，但他也利用了我，我们之间是扯平的，我们谁也没有对不起谁，在这一场战役中我跟他是盟友，现在战役结束，我们各得其所，输了就是输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好见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明明知道他的心思可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去见他，何必了，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顾甜一口气说完，觉得有些渴喝了口勺子里的汤，已经不热了，她三两口倒进肚子里，“好了，我要走了。”
站起来向程芊芊点点头，她立刻很失望的样子。
就在她转身的那刻，程芊芊又说道：“其实你和他一样……”
“一样冷血，一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