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王上派人来见你。”李世彬的住处里,钟无究向公主禀报说。
“是公主的叔叔浣侯尔朱镇极。”
“是王叔?”公主不太相信。毕竟这里是乡下,不是王城。父王怎么会派人来找我?
“是,”钟无究倒是很笃定。
“新玉,”一见面,确实是公主,老侯爷开心的不得了。
“王叔,”公主当着所有人的面,毫无顾忌的兴奋尖叫起来。
“孩儿你出去的这些日子,你可还好,”老侯爷还保持着表面的镇定。
“王叔,这几日我很好。有胡统领和吴将军等人照顾,我现在过得很好,但是我仍然很想你们。”公主也恢复了往日的安静。
“王上已经知道你的处境,也知道你是被人陷害。现在想害你的人很多,等等,等王上处理完那些事的。事情一结束,就接你回宫。”老侯爷说话突然变得神秘莫测。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现在就走?”贪欢公主有些急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当面质问起自己的王叔。
“关注你的人太多,如果你一回宫,之后的大戏就完不成了。”老王爷也算是如实相告了。
“什么戏?你们拿我当什么了?你们怎么能把我当戏子看?让我任由别人摆布,而你们就像在这样,在后面看戏。”贪欢公主闻言几乎崩溃。
“不是看戏,而是围捕。猎物一上钩,我们就该收网了。所以你现在还不能出面。你要让别人都以为你已经死了,而且你从未露面,等过了那个时候。我们会恢复你的一切,但是现在,还不行。”侯爷言之凿凿,不容辩驳。
贪欢公主此时才明白,自己只是在这场无休止的权力斗争之中的,一枚至关重要的棋子。
王都之中,风云突变。腥风血雨,翻卷而来!
“密旨到!暗密卫少司命少极风,山山,吴西逸,金琉璃接旨。诏曰:藩镇尔朱熠成,脑有反骨,心有不轨。其勾结叛逆,意欲结党作乱,今逆势而为,构陷无辜,不顾纲常,其罪不赦。命,暗密卫携其堂狱厅诸部,前往缉捕尔朱熠成朋党,擒其鹰犬爪牙,若逢无理抗击,就地格杀,钦此。”
“密旨到!东宫武备统领逍遥郎指挥使阴与兮接旨,诏曰:藩镇尔朱熠成,脑有反骨,心有不轨。其勾结叛逆,意欲结党作乱,今逆势而为,构陷无辜,不顾纲常,其罪不赦。命,东宫携其庭狱,黑牙狱,无常左司诸部,前往缉捕尔朱熠成朋党,擒其鹰犬爪牙,若逢无理抗击,就地格杀,钦此。”
““密旨到!西宫武备统领府库执仗指挥使王处一接旨,诏曰:藩镇尔朱熠成,脑有反骨,心有不轨。其勾结叛逆,意欲结党作乱,今逆势而为,构陷无辜,不顾纲常,其罪不赦。命,西宫携领东宫,暗密卫,响箭诸部,并领死生狱,了残狱,无常右司诸部,前往缉捕朱尔熠成朋党,擒其鹰犬爪牙,若逢无理抗击,就地格杀,钦此。”
“密旨到!响箭密卫指挥使卫将军丛文凯接旨,诏曰:藩镇尔朱熠成,脑有反骨,心有不轨。其勾结叛逆,意欲结党作乱,今逆势而为,构陷无辜,不顾纲常,其罪不赦。命,响箭携其暗哨,钩命,天绝诸部,前往缉捕尔朱熠成朋党,擒其鹰犬爪牙,若逢无理抗击,就地格杀,钦此。”
京城之中,各方势力突然全都动起来了,一场大戏马上就将开演。
本来很圆的月亮,突然下起了大暴雨,皓洁的明月只能躲在乌云里哭泣。
奇怪的是,这么大的雨,竟然还有人在外面,流浪。
“这该死的老天,不长眼的老,我一出来你就下雨,我进去的时候你怎么不下雨?。”原来是一个醉鬼,喝多了,都睡一觉了,直接倒在一家早已关门歇业的酒肆前,正在指着天在破口大骂。突然的一个踉跄,他脚下一个不稳,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此时此刻的他胃里正翻江倒海的,这一摔一颠,胃里的东西直接“哇”的一声全都吐了出来。
不过在这暴雨之中,其实还有其他人。这些人身披蓑衣,头戴毡笠。看不清面目。只能看见他们全部都携带兵刃。
“这醉汉倒是不瞎,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这些人是暗密卫。竟吐的更厉害了。
“醉鬼,这大半夜的。”
走在神火司前面的一个小吏小声嘀咕了一句,神火司领头的一个少司命副统领,叫少极风的,是一个用流星锤的高手,他回头瞪了这个人一眼,那人被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悻悻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