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的*,逼迫自己上床睡觉却整夜辗转反侧,第二天早上醒来,一对熊猫眼,想不化妆都不行了,却摭也摭不住。

第二天还要被钟庆丰调侃,约她吃饭时候,似笑非笑:“怎么?想我想得没睡好?”

宋林爱这种修为的,虽不至于说面红耳赤,心跳却漏掉一拍。

之后钟庆丰又约她,一起吃饭,或者干脆接她下班,她都大大方方的应下来,倒是比之前自在又顺理成章许多。

不知道他们这样算不算将暧昧玩到巅峰状态了。

只是孙青没那么自在,笃定自己来错了,分明就是个电灯泡么。

席间偷偷的打量两人,暗波涌动,一看就已关系非浅。后悔的更是快要咬掉舌头,这一顿便宜贪的,比吃毒药还不痛快。

钟庆丰修为良好,吃饭的时候很少说话,对两个女士的照顾却很周到。

孙青一直绷紧弦,紧张到不行,连胃口都受到影响。没吃几口就饱了,见那两人吃得津津有味,又不好提早说自己吃完了,硬是又多压下几口。

吃完饭,钟庆丰送宋林爱去卖场。转首对孙青说:“孙秀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孙青忙招手:“不用,不用,我还没想好去哪里,打算四处逛一逛。”

宋林爱直接把人拉过来,对钟庆丰说:“你不用送我们了,我和孙青一起打车回去,你去忙吧。”

钟庆丰不强人所难,周正的跟两个道过再见,上车离开了。

孙青终于痛痛快快的喘了一口气,放松的程度就差现在就将自己扒光,席地而睡。直摇头:“再不跟权贵一起吃饭了,这吃的哪里是饭啊,简直就是惊心动魄,紧张得胃抽筋。”

宋林爱笑话她:“瞧你那点儿出息。”

孙青不否认她就是没宋林爱有出息,从来混在人民最底层,除了薄南风那几个,之前就没接触过有钱人,八杆子够不上。而之前也不知道薄南风是有钱人啊,否则也一定会拘谨,只是后来熟悉了,再知道心中的芥蒂也早就没了。但这个钟庆丰不一样,一开始就知道权高位重。像她这种丑小鸭,自来生长在淳朴的土壤中,见到上流社会里的人,就跟古时候的老百姓见到皇亲国戚一样,英雄气短,想不拘束都难。不像宋林爱,无论见什么人都能大大方方的,倒真是很好。

孙青自叹不如,有些本事学都学不来。难怪她这样的就只能嫁给方青山做老婆。又想到方青山了,一阵深邃的郁闷,命这个东西真是没法说。

陪宋林爱走回卖场去的,离的也不远,边走边说话,没多少时间就到了。

临走的时候,拉住宋林爱的胳膊,诚心实意的说:“如果觉得钟庆丰这个人不错,就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吧,女人一定要有个人陪着过一辈子,才不会感觉孤独无依。”

这样的话说出来多感伤,这世界上的女人哪个不想有个好男人一路扶持,和乐安稳的走下去,给她一世安好,给她岁月静好。

却不是哪个女人都有那样的命,孤苦伶仃的有,乌烟瘴气的也有。

宋林爱觉得自己要是那个孤苦伶仃的,而孙青却以为自己存属那个乌烟瘴气的。

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得一个人善待,宋林爱甚至觉得自己没资格,没资格幸福,更没资格得到一个好男人青睐垂涎。

笑了下说:“既然想要一个人陪着,为什么还想跟方青山离婚呢?”

孙青抚上额:“方青山那样的还叫男人啊?跟薄南风一比,他跟一坨屎有什么区别吧?哎呀,人比人真是气死人。不说了,不说了,你快点儿回去上班吧。”

薄南风进到病房里的时候,苏瑞正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发呆。薄南风直接绕过去,闲闲的往窗框上一靠。掏出根烟就要点上,连神色都懒洋洋的。

“怎么?苏大秀也学会伤春悲秋了?”

苏瑞冷淡的看了他一眼,不想答理他。

“要抽烟出去抽,没人想吸你的二手烟。”

站起身往里走,操手坐到沙发上。一侧耳朵上带了助听器,头发披散下,隐隐看到一个轮廓。

薄南风将烟叼到嘴里并没有点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拿到手里一点点辗碎。

谁都没有说话,病房中一时间很沉默。

苏瑞受不了这样的压抑,转首看过去,薄南风还是那个闲散的姿态,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苏瑞的心越发堵得慌,两人到了现在似乎没什么好说的。既然如此,不知道薄南风还来这里干什么。每次那种宛如最后一次带点儿祭奠味道的关爱或者问候,都如一根长刺硬生生扎进苏瑞的喉管中。肺腑中没有一处不疼的,连呼吸都会变得很困难。

骤然发起脾气:“你要没事就走,我想休息了。”

薄南风眼光望过来,若有似无的动了动唇角,站起身就真的打算走了。

苏瑞痛苦的别过脸,心口痛得厉害。无论到什么时候,薄南风都是这么妖娆又蛊惑人心的样子,即便是这样不将任何人放入眼中的漫不经心,亦美好到看一眼都会脸红心跳。便不甘心将这样的男子供手让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但即便是碎,也要碎在她的手里。

下一刻,薄南风已经欺身过来,捏紧她的下巴,真是紧紧的。

“苏瑞,这可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善待阮天明。如果她在你的手里出了什么岔子,信不信我真的能要你的命?”薄南风这一走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阮天明,很是放心不下。可也知道,现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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