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的林岐抓住了那唯一的希望,心中有这么一个念想,林岐便不感到那么的绝望。
“父亲捎待片刻,孩儿马上来救你!”
林岐咬牙说着,转身向着内院奔去,登时来到了林家祠堂之前。
“希望那件东西没有被盗走。”
心中想着林岐推开了祠堂的大门,此刻的林家祠堂已然混乱不堪,祖宗的牌位被随意的扔在地上,残留的血迹污秽了神圣的祭坛。
不忍看着家族先人受辱,林岐将地上的牌位一一捡起,重新供在祭台之上,轻轻擦拭掉上面的血迹,林岐跪在牌位之前连续磕了三个头。
沉重的声音回荡在祠堂之内,热血的少年在祖宗面前立下誓言。
“列祖列宗在上,今日林家遭逢浩劫,我父亲被贼人绑走,林家上下只剩我一人,如今我取出家传宝剑上山斩杀草寇,救出父亲光复林家,还望列祖列宗保佑!”
说完林岐又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随即站起身来从房间的角落拿出一根绳索,他用力掷出让绳索穿过房顶上的横梁,随后双手交替抓着绳子,脚步踏在柱子之上,蹬蹬两步上了横梁。
在横梁之上有一个暗匣,林岐打开暗匣从里面取出一个精致的狭长盒子出来,随即从房梁之上跃下。
郑重的打开这个盒子,一柄精致特殊的长剑出现在林岐的手中,他捧出长剑缓缓的抽出剑刃,一道慑人的寒光使得林岐心跳加速。
这柄宝剑十分的不凡,相传是林家先祖有德机缘之下得到,此剑不知是何材料打造,削铁如泥剑气非凡,即便的放上百年也不会生一点锈迹,剑身微微泛着金光,拿在手中便是感觉到一股气流联通了剑与人。
宝剑回鞘,林岐转身出门,在深夜的夜色之中,他独自一人踏上了上山的道路。
月光凄寒,风声乍起,这是一个寂静的晚上,野外的小道之上没有一点的生气,月光照明的山路之上唯独一个少年身影独自行走。
他的每一步都踏得十分的沉重,双目之中闪动复仇的火焰,他的一只手按在腰间的长剑之上,他的额头之上也绑着一条白色的丝带。
那是代表着他的决心,丝带随着夜风飞舞,林岐的手不断的紧握,他在让血液充分的流淌在双手之上,因为天有些寒,怕影响出手的速度。
一滴滴汗水从其脸上滑落,心中亦是极度的紧张,本就是少年,即便热血却怎能完全抵挡死亡的恐惧,但心中的信念却是驱使他的脚步不停,微微颤抖的手指显示着他内心的惧怕。
但已经上路了,剑已经在手中,父亲经常教导他,男子汉要不怕苦不怕难,勇气永远都在生命之中的第一位。甚至有些时候生命并不重要,有些事情值得拼尽生命为之奋斗!
他的脚步逐渐坚定,他的意志超越生死之外,加快脚步他低声说着。
“父亲,孩儿马上就到!”
随即在山道之上飞驰起来。
而就在林岐飞驰的这个时刻,山巅之上的一处石壁之中,一个一身灰袍的老者正带着有趣的眼神打量着这一个少年。
“真是一个有趣的年轻人,老夫倒是有些许年未见一个独到的苗子了,切看一看此子如此深夜要去做甚。”帅哥,给爷笑一个
巨大的力量使得林岐控制不住身体,直接从房屋之中退到大门之上,在撞了一下之后才停下身子,而就在林岐反应过来的瞬间,一掌披挂已然来到自己胸前,林岐宝剑回截护在胸前,那一掌也撞击在林岐的胸口之上。
一时间木门碎裂,吵闹声大作,一众土匪闻言纷纷起床,火把通明,将林岐团团围住。
“来刺何人,胆敢在老子身上动手!”
一声大喝,如狮吼般声势浩大,林岐从碎木板中站起,拭去嘴角的鲜血嘶吼道。
“无耻贼人,残杀我林家绑走我家父,交出我父亲,不然今日血洗山寨!”
少年的嘶吼竭尽全力,得到的只是一众土匪的嘲笑。
“这小子疯了吧。”
“大哥快把他杀了,他是二当家下山对付的那个林家后人。”
而这个时候张天远也笑道“我说是哪里的龟儿,原来是要对付我们的林家,你好大胆子,我二当家下山抓人,人还没有带回来,你小子倒先送上门来了,我还没有问你,我二当家哪去了!”
张天远的大喝使得林岐一时间有些乱,难道那绑走父亲的人还没有回到山寨。
“什么二当家一派胡言交出我父亲!”
林岐没有多想,提起宝剑便是要开杀。
而那张天远也笑道“这样吗,也好刀剑之下见真理。”
说罢挥手一招十几个小弟一时间向着林岐扑去。
而那人群外的老者也摸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原来如此,应该是这样,”
而此时的林岐已经于一众草寇交手。
面对扑面而来的草寇,林岐看准最前面的三个,一步长跃宝剑遥刺,明晃的剑光在三人出手之前便是没入三人的咽喉,随后好几柄大刀落下,林岐翻身出剑一剑截出,只听见汀汀剑响,那几柄大刀应声而断,但还是有一人断刀划在了林岐手臂之上。
林岐不畏伤痛,翻身出剑,剑游如蛇蜿蜒连环,虚晃之间斩断几人兵器又带走两人性命。
“小心此人剑上有古怪。”
被林岐宝剑震慑一时间一众草寇退开一时间不敢上前。
那匪首见状,挥手将小弟唤开,他提着大刀走到林岐面